‘Riso, Strada, Iris (R.S.I.)’
大路,你迴旋的歌舞、
靜謐的幽影,掌管時間。
光的散片,一種色譜的探勘
為遊擺在火焰之池的足跡
簽署垂放的聲響,
如同碑銘。
那年秋季丑角的偶劇如彼諷刺且華麗,
在正午的市集中、在辯證的遲滯,
我佈置城垛上的徽章,
擁有殊異的幾何形式:
西方的倒三角,
東方的正三角。
輝煌的夢之火,碎形無盡的領土,
信仰的一吻:你–他。
他向旅人訴說憂傷的遠景:
我掙開了嚴密連續的鎖鏈,
卻也喚不回縫綴苦楚的芳心。
黯淡的三葉草,俯允邏輯的
幸運的第四環圈,
你在腐朽果皮的身體影像上
踟躕踱步,
無用的雪崩、深海的黑盒之愛,
想起了童年的跳房子遊戲。
是呀,終究是場遊戲,
但願讓鳶尾花綻放,
澄明如鏡的酒杯盛滿
無人稱者所未言明的凝視,
撒向豐饒的沙灘,細數月光。
且醉
且醒
卻也未曾記起一切過。
而哭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