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和認識八年的朋友一刀兩斷,
出於報復和興趣教學弟妹舞台劇劇作,
和其中一個學妹曖昧,後來發現只是喜歡曖昧的感覺
。
這些好像串在一起的事情經過思考發現只是我想要講話,
我想要像總統候選人一樣大聲地說話,
我想要像昆丁塔倫提諾電影裡的角色一樣對一件小事評論五分鐘,
我想要說出一整串聽起來大有道理其實卻屁話一堆中間還生一大串的語言癌的
狗屁不通句子;
個人覺得、這個東西、我的認為、這樣的一個我通通都不放過,
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說說說說說話話話話話。
可能,安靜了三年兩個月,非常壓抑,情緒無語,體驗忍耐,體認失敗,
日子裡像鬼魂,夜裡騎車到生處,點菸又不和菸說話,也不會讓它燒到手指。
後來,學弟擺桌菜,大家敘敘舊,由於之前,我對這個學弟我有不知名的愧疚,
從來沒有問過他為什麼生氣,我也沒有所謂,只是失去又一個老朋友罷了,
總是認為我顧好我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朋友越走越多,我對自己感到丟臉、
無能、幼稚,
見笑轉生氣的小劇場活在我的體內,開始對僅存的朋友開始假高貴的咆哮,
極欲扭轉大家對我低能的看法,期間拋棄身上少見的美德,挺起虛假的胸膛,
用錢包收買大家對我僅存的尊重,耍耍打開大門笑掉大牙的興趣,開始講起
似是而非的話,猴子兒啊想要學人穿衣服,逗得大家笑又笑不停。
所以我開始說話,我好喜歡說話,說起話來可以從十二點說到隔天太陽出現五點,
我說話的模式是一開始先講一個故事或人或新聞,然後先講一大串摸不著關係的
話,
接著把事情帶到一個轉彎處,顯得自己好像城府很深,其中在安插幾個笑點,然後把話很
硬的接回一開始的故事或人或新聞,
中間有不識相的人反駁我就很大力硬轉回去,辯到他懶得跟我說話,
像是像是假練家子會在街頭表演碎大石其實是保麗龍的那一種,被人拆穿就說
那只是前菜,
然後然後然後然後,學妹倒了一桶水在頭上,
我覺得腦袋無比清醒,無助的我好想哭,
但為什麼我還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