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妙。
大概是劑量剛好大到像吃了剛好讓你感覺不到痛的阿斯匹靈那樣。
我現在一點也不痛。
或許比較像打了麻醉藥吧,因為就算挖開傷口也不會痛。
沒有想說的事。
所以空洞是因為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存在嗎。
呼──啊。
裡面變得好安靜。
這樣走下去真的好嗎地思考了一下。
到底是什麼呢。
看著自己的文章覺得不是出自我手的原因。
不去思考也無所謂吧。
在一片收割過後的丘陵上眺望風景,
看著疊成整齊方塊的穀物和圍成圓形的麥稈。
空氣裡沒有水的味道,周遭也沒有風。
成為那樣的幾公里甚或是幾十公里長的風景裡的一點。
大概是這種模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