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姐姐和媽媽說叫她不要把我當病人,要讓我更負擔多一點家裡的開支與責任。
不然她覺得生病真好,都不用堅強,她也去生病好了。
知道的當下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所感受的絕望都是可以避免的?
這一切都是我在裝? 過去童年時期所受的痛苦其實並沒有這麼嚴重?
我記得上次跟姐姐說我想去死了,她反過來問我想死就想死,為什麼要跟她和媽媽說?
我姐姐最近剛當上張老師,每當想起她給予電話另一端溫柔的傾聽和具同理心的回饋
的時候,再想起在家裡她是最刺激我的那一個,就覺得十分諷刺。
我是生病了,我很痛苦,但我從不像妳這般虛偽,顛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