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晴是需要力量的,總有一小群人懂得這背後的意義。
有些人總是把自己的死去活來怪給別人,我做不到,對我而言我自己的世界是一籌莫展
或總有出路?是陰天或晴朗,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與他人無關。
若是愛,惹來的是長久的患得患失和反覆的想要逃離,那就是虛的,是妄罷了!
九月的第二天,陽光終於不再畏首畏尾,熱情地灑進落地玻璃窗,庭院中的水池映著光
影投射出七彩光潾,與他牽手悠閒地晃著,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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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一隻躲進巷弄裡的小花貓,他嘲笑我像孩子一樣對一切止不住好奇,
對我而言願意這樣滿身大汗安靜地站在我身邊陪我瘋癲很不容易,但他總是願意。
願意是怎麼樣的兩個字?夾雜著很多寬容和退讓,得有很大的愛支撐才不會只成為口號
,終究判讀真偽的,不就是分開的時候是不是悔恨、怨懟嗎?
再不認為無悔是件容易的事,意識到自己以為轟轟烈烈的愛情幼稚不勘,是因為看見了
他對愛的付出,見識過最糟糕的我卻沒有怨尤,讓我自慚形穢。
而我也並不想要其他人對我如此,經過檢驗的愛,有其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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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在的我而言,
真愛是無論兩個人生活方式多麼詭異、會遇到多少問題,都沒有打算分開的兩個人。
這把年歲,能放下的,都是生命裡可以不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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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說又那樣說都算數,
我好、我壞都是我,
不只能接受我好的那面還能接受我壞的那面,從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
朋友才變得這麼稀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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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