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聚會裡老實說了我對十字教極度不信任,我覺得自己是被神所遺棄的(其實我的
意思是整個世界都遺棄我了,但面對不同對話者是得調整用語),我就硬生生是個喜歡女
生的女生,又不像一般女生,為了這些所受到的攻擊跟惡意實在太多太多。
N專注的凝視著我,聽著我說,我練習不閃躲,至少眼神往外繞過一圈得要繞回來。
與會的另外一位朋友好奇的問說「那妳為何願意來這裡?」,我只能笑笑的回應「不好說
,不過來這邊吃免費晚餐有什麼不好?又沒損失」,可我很清楚沒有N我也不會願意來到
這裡,雖然我隱約感覺又是一場沒頭沒尾的異女忘,少長一根魔法棒就是我的硬傷,不過
無聊悲傷絕望的生活裡有一位傾心的對象,多少可以增加我活下去的動力。
(馥甄信仰也是這麼撐過來的,老是喜歡上不會喜歡自己的人,逃避型依戀的教科書就是
我啊)
N接著問說「妳有什麼想跟天父許願的嗎?」
我又稟著邏輯清晰(就是得把整個脈絡說清楚的意思)的學者性格開始講述自己的支持系
統等等議題,最後的結論是「還是想要女朋友啊」(跳痛),有補述說我曾想過當我的情
感支持到位,或許我才有能量去做其他的事,而不是每天耗費力氣在這些情緒裡空轉。
中途聊了一下台南的月老廟,我說我每次去都不給紅線,然後隨意的嗆了一句「如果耶穌
給我女朋友,我就受洗,誰給我好處,我就信誰,我ㄊㄇ超務實主義。」
這當然是在我覺得可能性低的狀況下才說出口,N卻露出一臉「妳說的呦~不要反悔呦」
的見獵心喜表情,唉,我要怎麼說我是因為妳才願意來的,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我也願賭
服輸,不過我也不希望只是為了讓我受洗而答應就是了,這個以後再煩惱吧,說不定我某
天就忽然喪失興趣了。
散會前N給了我一個擁抱,調皮的扭動了兩下,用額頭蹭我的下巴,還在電梯口前摟著我
的手,我一直在深呼吸跟控制目光(焦躁不安的時候,得常在環境四角依照順序轉移目光
才能冷靜下來),腦海裡卻忍不住想著也許某天,我也可以在教堂裡跟喜歡的人互許終生
,可以領彼此的保險金(務實),可以替對方決定後事.......
(醒醒,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不過就先這樣吧,能為愛情瞎了狗眼,對現在的我可能並非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