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管之前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葛拉薩的房子就完成了。她和路易舉辦了喬遷宴。
他們的家具非常少。但路易藉機展示主人的風采,鞠躬敬酒,禮遇人人。兩個星期
後,他和他的越野車都不見了。那時還執法的殖民警察說他可能被游擊隊綁架了。
我們城鎮的公家機構跟游擊隊沒有任何連繫,所以無法找出任何蹤跡。葛拉薩憂慮
得快瘋了。她說:「他完全處在絕望中。我無法對你說清楚,自從他搬進這屋子中
他是多麼絕望。他本當高興才是,結果適得其反。」不久,有一天,牧人在土路外
頗遠處看到了路易和他的越野車。車門開著,一大堆酒瓶。他幾乎是全裸的,但還
活著。他已神智不清,或說,人言如此。他只能重複別人的話。
「你出來喝個夠?」他就說「夠」。
「游擊隊堵到你嗎?」他就說「堵」。
他們把他弄回空空的新屋。葛拉薩在等他。
而我不知道我可以靠什麼漂浮
(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不好 貼一段小說的話語 希望沒有不可以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