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最後還摯愛的親人也被雙親剝奪之後,好像什麼都沒有了;所有錯都是我的錯是
我的問題。
是為了什麼而選擇回台北工作,卻沒能達到目的。
這兩年我很認真的拉開了距離,但干擾還是沒能消除,經常絕望到覺得只有我死了這一切
就都有解了。
這兩年大概知道我狀況的友人也就兩個,有的還不在台北,謝謝他們願意在生活忙碌中陪
伴我。
其實真的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幫助,到最後已經沒有力氣了,對不起。
最重要的心理師,五年了,我用了最差勁的方式停止了諮商繼續,而且還不確定對方是否
有看到卡片信封裡的那張紙。
這世上唯一會祝福我新年平安的也就只有心理師而已,其他所有人都是理所當然的新年快
樂。
不會把我當病人的也是心理師。
發病到現在也已經邁入八年了,到底是major depression/panic/PTSD/DID或其他somethi
ng else,很重要嗎。醫生說了,藥物的作用只是幫助把創傷隔絕,讓自己的生理能夠恢
復機能,再透過諮商或其他治療方式輔以修復療癒。
它不會全好,你們要學會的是如何共處。
謝謝生命裡所有我所愛的人們,謝謝你們的陪伴,對不起,有時候帶給你們的壓力也很多
,對不起。
對不起,開不了口。對不起,有時候痛苦是這樣鮮明。對不起。對不起。我所深愛的人們
。
我好累好累。
世界如此美好卻像鏡像一樣。
我知道世界充滿美好與愛,知道的。
所以,還是,謝謝,對不起。
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想結束的是痛苦還是生命。
那不存在的貓,最終仍然無法存在;親愛的Ash, 希望你好好活在誰家,被愛著,自由的
,無拘無束的,不受壓迫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