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心理師的引導下,觸及了內心的痛處。
我自以為還算過得去,
所以當心理師說照我目前的狀況,應該一週進行兩至三次晤談時
(只是礙於學校的限制,只能一週一次),
還想說是他誇大了,其實我並沒糟糕到那種地步。
遇見前面兩名心理師,是我心理狀態最混亂、最糟糕的時候,
他們兩位都曾被逼著欣賞我扭曲變形的哭臉。
離開了第二位心理師後,又經過幾年歷練,很多議題都經過消化。
我以為現在比以前成熟、強大,
就算在別人面前提起一些往事,雖然還是會不舒服但也不至於會哭。
所以到這位心理師手上的時候,我以為自己不會再淚灑諮商室了。
其實還是會下意識的迴避一些問題。
心理師大概也發現了,才開始引導。
我也覺得不應該再逃避下去,所以誠實坦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提到關鍵點時,眼睛熱了起來,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眼淚才終於不爭氣的溢滿出來。
我控制自己不要嚎啕大哭(因為我覺得這樣沒辦法好好說話),
邊哽咽邊說著有多憎恨自己的軟弱。
心理師說,換作是別人處於我的位置,也會不知道如何處理。
而我已經盡力了,還做了最有智慧的選擇。
或許真是這樣,或許只是是話術。
總之我又逼心理師欣賞那扭曲變形的哭臉了。
感覺他們的工作也很不容易啊。
不過脆弱、敏感的議題不和心理師說要和誰說呢?
這大概是,除了牙醫以外,世上是最擅長把人弄哭的專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