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從頭到尾的敘述了這一切,終於在記憶中越變越小直到只剩下這樣的幾句話了嗎?
是不是真的可以放下?
某一個部分的我似乎真的可以過去了,但是病還在,可悲的病已經跟我在一起太久了,根
深蒂固的像是再也無法剝離一般。
在好好壞壞間反覆,早上好的像是世界又充滿了希望,下午又像是回到了低谷,傍晚似乎
有點力氣了,夜裡依然回到凝固不散的抑鬱。
在想什麼?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一個人卻像兩個人,兩種個性,兩種立場,壁壘分明的對
立,是否因為想得不夠清楚,誰也沒辦法說服誰?覺得重要的,與覺得不重要的,同時存
在的溫柔與殘酷,人類的兩面性?
例行性的掙扎,感覺痛苦,然後再掙扎,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痛苦漸漸散去,又完成一個
循環。還是無功而返嗎?始終掙扎不出一個什麼,就像放不開的手。
一根一根拔開我緊抓的手,大概就是命運的殘酷,還好今天我僅存的那些都還在我手中,
跟昨天一樣,希望跟明天也一樣,這樣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