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驚慌的時候便會想起他,想起那時候漫長的像是沒有盡頭的陪伴,想起那時候他總是
在。
想丟出不該丟的訊息,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總想問他該怎麼辦?即使我不一定會照他說的
做,還是習慣性的想問他,即使我最終總會找到方法,但還是想問他,可能就是這種依賴
變成斬不斷的關聯吧?
最糟的狀況,不過又有某種合理性,根據人生的軌跡最糟的狀況發生在我身上再正常不過
了,畢竟一開始抽到的就是SS級的難度,理所當然。
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再送一個孩子回去,試圖找出最好的解決方案,但似乎只能有可以接受
的選擇,每個選項都有顯而易見的缺點。令人厭煩的疫情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去呢?
那個人再度提出這樣的方式,令人難以合理的拒絕。但是對我來說太難,讓人不得不想起
那個關於門的惡夢,像是挖出了什麼陳年往事。
有種鬼打牆般的無力感,想逃跑又不知道跑去哪的恐懼。大概還是不行吧,不想管是不是
不合理的拒絕,想走進我家的門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個人,特別不可能,希望一輩子都
不會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