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度工作到崩潰到現在都還沒恢復,
有檢討是因為不懂得工作的潛規則,
不懂得不去卷,
努力有時候反而有害。
可能是看到老闆的親戚隨便空降,
很努力卻要聽不懂的上司干預。
然後價值觀崩塌了,加上長期硬撐加班身心都垮了。
想想真是虧大了,薪水好像沒有比超商多多少,結果把身心都搞壞了。
然後又遇上疫情,整個人就廢了三年多。
比較慘的是現在諮商也不想去了,一是負擔不起二是覺得遇到到諮商師都解決不了。有個諮商師說我懂得好像比她還多。
我也覺得諮商跟整個心理學真的像是違章建築,現在腦科學資訊跟AI發展很多,但我們十幾年前才停止前額葉切除術。就像我參加的心理學問卷,內容真的很奇怪很沒有邏輯,然後什麼時代還沒辦法線上填問卷。
然後醫生也忽視社會跟世界共通的問題,像是日本隱蔽少年的問題,其實也有貧富差距跟資本主義社會還有社會固化的問題。而醫生治療的時候都是拿理想化的模型來要求每一個人。講難聽一點現在心理學歧視一部分的人,根本認為有些人沒有治療的必要,只要用藥物讓他們無法去傷害別人就行。
很多心理治療缺乏審查跟監督。很多諮商師我是覺得真的不適合當諮商師,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賺錢的工具而已。讓你填點問卷然後講些地攤文學的幹話然後跟政府申請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