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了一陣子,享受自由了一陣子,
進入了一個大家都曾經迷惘過的狀態,
「我是不是沒辦法再喜歡一個人了?」
「為什麼都沒感覺?」
而身邊的好友總會安慰著說:
「那只是沒有遇見對的人,慢慢來囉。」
大家都懂,這是什麼狀況,
很多人都經歷過,這種狀況,
很多人也都嘗試著逃離,這種狀況,
選了一個不甚喜歡的對象,
獲得了不太快樂也沒有太痛苦的不甘願。
我沒有這麼做,
選擇了繼續獨步行走,
曾在幾個夜晚感受孤單,抱頭掙扎,情緒低落,
而天亮之後又恢復正常的情緒,一切自然,
彷彿,情緒跟著太陽運行。
前兩週,偶然間因為正事跟前女友連絡,
打開了話匣子聊了不少話題,
即使心裡頭知道不可以,
即使理智告訴自己不要這麼做,
卻還是敗給了心軟與思念,
畢竟,曾經都愛到生了根,
而根還沒拔離自己的腦袋。
那部電影,
那份晚餐,
那個擁抱,
忘記自己的悔恨,
好像只留下當初的美好。
說也奇怪,以往性趣缺缺妳的,
在脫光衣服之後,就隨著大腿滑落妳的體液,
還沒有愛撫,陰唇已經腫脹綻放,外露了妳的穴,
我壞心地不戴套子,在妳穴口繞圈滑動,作勢要直接插入,
妳也不同以往的,嬌嗔地喘息,沒有那種擔心害怕懷孕的焦慮。
上一刻抱著妳,
還想著似乎可以復合,因此而開心,
我們熟悉彼此的肉體,任何姿勢都不陌生不需要花心思配合,
這一刻抱著妳,
真的可以感受到自己還愛著妳,
此次性愛是多麼的美妙,
勝於妳自慰卻因小穴沒有被填滿的空虛,
勝於我自慰卻因陰莖沒有被包覆的落寞,
我們的性愛餵飽了彼此的身體,與心靈,
感受到了愛。
性愛後了相處,恢復本來的模式,
並且更盡力地讓彼此都改善自己的問題點,
但是可惜,
只要幾天,
就可以清楚感受到當初分手的理由。
是的,就是那些不適合,那些無法配合的部分,
就算彼此盡力也無法改變的相處狀況,
我們的心軟讓自己又繼續讓彼此痛苦,
這一切有別於前幾天那突然回頭的性愛。
有些人可能覺得性愛是感情的附屬品,
有些人可能覺得性愛不是那麼純潔,不應該當主要理由,
有些人可能覺得性愛是低級、或是下流、或是過於不堪不能提起的事情。
但是,
我清楚的知道,
性愛,才是最純粹的感情,
我們拋開任何心情的枷鎖,
沒有妳對,沒有我錯,沒有誰覺得誰自私,
完完全全地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愛,
在那當下,感情的表現都是真的。
性愛以外,卻又是那麼不能接受。
因為這樣的反差,
無法復合更造成彼此的鬱悶。
而吃回頭草的滋味,
不如大家所形容的那麼淫穢爽快,
更明顯的悔恨、更無奈的情緒,
將糾纏我們好幾天、好幾個月。
心軟的我們,
無法斷言這是最後一次,
也不強迫自己躲開這些有可能再發生的循環,
即使它是這麼的毒害自己。
吃回頭草的滋味,
真的不那麼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