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by 鏡留心華
半夜兩點的鬼時間,門鈴響了。
我煩躁地搔著頭,走到玄關不耐煩地問:
『誰?』
但我有種預感。
「………是我。」
是她。
※※※
兩年前我們沉浸在調教行為當中,恣意地享受著當中的樂趣,
也分不清到底是想做愛還是想玩SM,
她只要我,粗魯的對她,粗暴地使用她。
但這一切在她有了情人以後都變了,我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我揍了她,在她胸口上捻熄了香菸,要她滾。
她說:「你這個垃圾!」
從此一去不回頭。
※※※
然後她又出現了。
『妳知道現在是幾點嗎?』
我壓抑著惱火的情緒,試著以平靜的語氣詢問著,她這時候來做什麼?
「……可以讓我進去嗎?」
聽到這句話,胸腹間像是燃起了烈火般,突然對她咆哮道:
『不是有了男人嗎?妳他媽有本事走,就不要再回來啊!』
她沉默。好吧。
我打開門,眼睛直直地瞪視著她,久違的她,宛如一條敗犬。
『脫光,就讓妳進來』我說。
我就在家門口看著她一件件將衣服脫下,
無數的傷痕,逐漸隨著衣物的褪去而顯露,有新有舊,
同時在胸口的顯眼處,我看到當年那個菸疤的位置,刺了一個字:
〝賤〞。
『跪下。』
她雙膝跪地,緩緩地爬進了進來。
但就在我坐到沙發上時,她爬到了我的跟前,拉下了褲子,
一口含住了我的分身。
我迅速將她的頭抓住,扯離肉棒,接著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下賤!兩年不見,什麼規矩都忘了嗎?』
『我的肉棒是妳想吸就能吸的是不是?』
我又甩了她一巴掌,然後看到她的雙眼裡閃爍了些許光彩。
她變了嗎?還是…始終都沒變?
時光在倒流,我們回到了過去,只是爭執不再,因為男人不愛了。
枯萎的女人,卑劣的男人,只剩下猥褻的場景。
她終於回想起來,跪著將頭低了下去,開始親吻起我的腳趾,
然後用舌頭緩慢地舔舐起來,腳趾、指根部、指間溝縫都很仔細地舔過,
腳底、腳踝、腳跟四處布滿了口水,接著含住了腳趾,輕輕地吸吮。
我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身軀不發一語,讓她就這麼舔弄著,
隨手點了根菸抽,然後拉扯她的頭髮,將頭仰起,
以肉棒在她臉上拍擊著,再將肉棒頂入她嘴裡,抽送。
她眼裡泛出淚水,但仍然強忍不適盡力地服侍著我的分身,
喉嚨承受著衝擊,時不時地作嘔,口水溢出,滴到了地上,
她還是死命地吸住,只見到她臉上的妝容逐漸化掉,
露出淫蕩的表情,不放鬆地套住肉棒。
我再度抓住她的臉,抽出肉棒以後,將菸熄在了她另一邊的胸口上,
在這裡曾經靜止的時間,又悄悄地啟動了。
我拿出皮鞭,抽她、抽她、抽她……
她沒有哭,呻吟著發出囈語般的聲音,我知道她想要。
然後我拿出保鮮膜,綑住她的雙手,再將雙腳綁成M字形丟在沙發上,
用絕緣膠布將她的私處整個貼起來,坐到了一旁,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她終於忍不住了:
「上我啊!垃圾,搞我!你還有沒有種?」
「你這個人渣,垃圾!快上我!」
我用力撕下膠布,不少陰毛隨著膠布被扯離,她吃痛發出了聲音,
然後我粗魯地將肉棒挺入了她的下體。
『我就是垃圾才會喜歡妳。』我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