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９ by 鏡留心華
聚餐時，學姊的神色一直陰晴不定，我躲著她的目光，安靜而迅速地用餐，
簡短地應付著他人的問題，原先的得意心態早已煙消雲散。
我不知道是怎麼得罪學姊的，或許主人有什麼隱情在，所以當佩儀學姊邀約時，
雖然感覺到古怪，但我並沒有拒絕。
出發前我傳了簡訊告知主人去處以後，就與學姊在一間餐館的小包廂用餐，
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
「妳睡醒啦？嘿…睡著的時候，妳的表情還滿可愛的嘛！」
迎頭一名像是領袖的男人，左臂上滿滿的刺青，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語調上有些含糊，瞳孔有點渙散，眼睛雖然看著我，卻沒有聚焦在定點的感覺，
我猜想他一定是吸了什麼毒品，而且其他人交頭接耳地竊笑著，
看來也差不了多少，此時我的恐懼感逐漸放大，身體開始冒出冷汗，
雙腳僵硬了而無法移動身體半步。
『學姊…妳…妳為什麼要這樣……』
我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著，雖然隱約能猜到原因，
但我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會發生在我身上。
「碩謙…他是我的，懂嗎？他是我的男人！」
這…我從來沒聽說過呀…一時之間，疑惑攀上了心中。
「像妳這種賤女人，沒資格得到他！」
「我要教訓教訓妳，讓妳永遠不敢接近他！」
佩儀學姊咬牙切齒，發狠勁說話的模樣跟她在學校的樣子一點都不搭，
她那種蔑視我的眼神，宛如惡鬼般地告知了我現在的處境。
「不要以為妳得到碩謙就表示妳很懂男人了。」
領頭的男人用力將我的雙手反折到背後，我吃痛發出尖叫，
然後臉頰突然就遭到毆打，嘴裡傳來一陣難受的感覺，
那個男人用鏈條將我的雙手綁起來，然後開始脫下我的牛仔褲、內褲。
「我要讓妳嚐嚐被強暴的感受，這種暴力跟血腥味的快感，
保證妳只要一次就回不去原本的世界！」
「妳就乖乖當個受盡屈辱的垃圾吧！賤女人！」
學姊高聲叫罵著，周圍的男人們不斷地淫笑著接近我，
雖然我不停地掙扎，還是被死死地綁住了，然後精疲力盡、無法動彈的我，
雙腳被高高舉起來，男人強行將血管膨脹起來的陰莖，
插入了我因為極度緊張、恐懼而收縮的陰道裡，
霎時我感覺到了無比的激痛感，那就像是皮膚要被撐裂開來一般的痛楚，
加上心中不斷湧現而出的憤恨感，那種怨恨連同痛覺激出了我的淚水，
再也無法克制。
「大家看，她哭了啊，哈哈哈…」
那群人毫無憐憫之心，看到我悽慘的樣子只是不停開心地嘲笑著我，
同時用盡所有的屈辱方式不停地侵犯我，在那個男人射精的時候，
我啐了一口痰到他的臉上，然後換得了心窩上沉重的一拳，
使得我激烈地咳嗽起來，到了幾乎無法呼吸的地步，然後換上下一個男人，
再下一個，再下一個……
他們的性愛根本不是性愛，是暴力，就像是用手術刀切入我體內，
拼命攪爛我的體腔，再將我的內臟挖出來一般地，
用陰莖毫無止盡地朝我體內突刺。
我只能不斷、不斷、不斷地瞪視著他們。
主人…主人…主人…對不起，對不起…我的身體又再一次地弄髒了…
比起遭受侵犯，絕望感以及對主人的歉意令我止不住不斷流出的淚水，
我的腳被緊緊壓著貼住胸部，下體不停受到衝擊，陰道受到磨傷流了血，
臉上的毆傷也令我感到疼痛，全身都在發出悲鳴，只有血液，
只有血液是冷的。
就在男人們一次又一次地射精之後，突然所有人都離開我的身體，
以為他們終於累了可以結束的時候，全體都向我射出了金黃色的液體，
不但淋了我一身，同時也以令人恐懼的聲音大笑著，好可怕，好可怕，
好可怕…我身上滿是精液跟尿液，臭味四溢卻躲無可躲，
是不是我就這樣死在這裡比較好？頓時我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然後遠方突然發出了巨響，倉庫的門被打開了。
※※※
不知主人怎麼找到這裡的，主人帶了一大票全副武裝的人過來，
將那群男人連同佩儀學姊帶走，我不知道她們下場會怎麼樣，
但我完全不想去思考，因為主人下一步就是直接把我抱了起來。
『主人，我很髒…』
我扭動身軀呻吟著，雖然我已經接近虛脫狀態沒了力氣，
但我身上可全都是尿液跟精液啊！
雖然見到主人很高興，不過這個時候我只想躲開主人，
我想躲開主人的目光，想躲開主人的懷抱，想遠離主人，
想逃到世界的角落…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芸，抱歉，害妳受苦了。」
主人溫柔的聲音，刺激著我的耳朵，我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開，
將主人抱的緊緊地，在主人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我們回家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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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感染力的痛覺想像與情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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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回歸

看完覺得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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