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她的褲襪幾時褪到鞋邊的。
只因庭院裡的女貞樹 ,翠綠得擾人心弦。
那是阿平種的樹 ,這裡顯然是他家。
當然也是她的家。
阿平總愛坐在那棵樹上和我聊天 ,好顯示他高高在上的主人身分。
當他閉上眼睛聆聽白雲間的蟬鳴時 ,我會在樹下,
將原本游移在她背後拉鍊上的手,往下一抽, 順勢伸入翠綠短裙下 ,
與她像彩虹般在濕潤裡彎曲黏合 ,抽動在樹蔭裡的鞦韆上。
「小力點! 會被你阿平哥哥聽到的! 」
因此 ,千萬要趁著蟬翼共振的高潮 ,把整個夏天最飽滿的酒體,
灌入她半掩的紅蓮花裡 ,然後在鞦韆盪到最高處時,摀上她的小嘴 ,
讓她在虛脫的極樂 ,蛻變成白蓮花。
噢 ,那才是她的本色!
她振動的方式,顯然比樹梢上那個男人崇尚的禪道高雅。
像是高腳杯在破碎臨界邊緣 ,清脆作響,迴盪在她身上所有可能出現的空腔。
太難得了! 此等陽春白雪。 因為我很少讓她有半點空隙。
殘存的酒水,從花瓣細縫流出 ,多了蜜汁的甜 。
假如思念是水 ,那她流出的玉露,已然超越我所注入的量。
即使我漫步在熾熱沙灘上 ,她依然能讓那些思念之情,化成潮水,
永久徘徊在我腳邊而不乾涸 ,指引我回到女貞樹盛開的那片蓮花池裡。
「快進來吧!」 她熱情招呼。
「阿平剛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