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破舊的木屋聳立在杳無人跡的荒郊野外,月光灑落在門前的木造階梯上,
隱隱映出深刻的木頭紋路。忽然之間階梯漸漸變得更加明亮,
木紋之間的陰影亦隨之晃動著,原來是一輛轎車從遠處緩緩駛近。
「呼……來到這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傑夫心裡如此想著。
他跨出車門後不禁伸展了一下筋骨,回頭瞧瞧來時道路的彼端,
僅僅能看見一盞昏暗的路燈遙遙閃爍。
傑夫從放在後座的一箱啤酒中抽出一瓶,打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大口,
在開了那麼遠的路程之後,一瞬間的他想不管木屋有多破舊進去給他好好大睡一場,
但他知道接下來有著更值得他期待的事情去做。
他走到轎車後頭,伸手打開了後車廂,裡頭空無一物,
除了一名手腳被縛、口綁布條,滿是淚痕的臉上表情帶著極度驚恐的14歲女孩。
傑夫是一名強暴殺人犯。
他彎腰想將女孩抱出車廂,女孩慌亂地想要掙扎,他一拳敲在後車廂的車蓋上,
聲音極輕地對嚇得噤聲的女孩說:「別給我添麻煩,否則你會痛不欲生。」
身材魁梧的傑夫一把將女孩甩在肩上,無視其大把大把掉下的眼淚,
哼著歌進到了木屋的客廳裡,感覺褲襠裡的老二已腫脹得讓他難過了起來。
他將女孩放在空空如也的地板上,開始去解自己的褲頭,
女孩一看到他的動作便忘了先前的警告,跪坐著發出悶聲的哭喊一邊無助地往後挪動,
傑夫見此情形大為憤怒,反手一個巴掌狠狠招呼在女孩臉上,
女孩被這麼一刮頭部撞在後方牆上失去知覺,身子軟軟地倒了下來,嘴角滲出一絲血痕。
「媽的給我添亂。」傑夫雖咒罵著,但幹了這麼多票仍舊此情此景最是讓他興奮,
他看著女孩橫躺微微發育的身形褪下褲襠,開始套弄起了老二,
邊做還邊發出沈濁的呼吸聲,享受著這個他最愛的時刻。
然後他聽到身後也傳來同樣的呼吸聲。
他立刻轉過頭看往門口方向,只見門外的黑夜裡站著一個瘦小的男人,
頭戴保險套造型面罩,上身穿著緊身黑衣,胸前一個閃亮的「F」字母,光裸著下半身,
雙手正在來回搓弄著異常巨大的老二。
「他媽的你是什麼傢伙?你想幹什麼?」傑夫從地上褲袋中掏出手槍問,
「我想幹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啊嘶~」男人反問道,雙手還繼續著動作。
傑夫上下打量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變態,弱不禁風的體型使大老二更加詭異,
綁在頸子後頭的短披風隨著他的動作不斷飄動,面罩下方齜著牙裂著嘴,
而且那雙露出面罩的猥褻眼睛,還流露出滿滿的淫蕩神情。
直覺告訴他這傢伙跟自己似乎是同道中人,也就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
「去他的,老兄,總之這小妞等我上完,夠爽的話也讓你上一上。」
「不,」只聽見男人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現在就要上。」
話音剛落,突然傑夫眼前一陣濁白,下一秒才意識到有什麼東西潑濺在臉上,
然後是一股濃重的腥味鑽進他的鼻腔。
「他媽的,我要宰了……啊啊啊啊!」傑夫話沒說完,臉上就傳來一股火辣的灼燒感,
他狂亂地用衣袖去抹,但這只讓他更覺刺痛難耐。
他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用微弱的視線捕捉到那男人,舉起槍口對準他所站的位置——
——卻不見男人在原處,然後隨之而來鼻樑一股重擊讓他整個人往後倒飛,
撞破了三道老舊的木牆落到木屋深處的臥房,因為夠強壯才不致昏死過去。
只見男人在空中迴旋了一圈方才優雅落地,堅挺的巨大老二蔓佈著兇惡青筋,
胸前的「F」字樣在塵埃之中透著月光而閃閃發亮。
男人走到無法動彈的傑夫面前,蹲下身對著他說:
「不是問說我想幹什麼嗎?那麼我就想這樣。」
男人一手忽然緊緊捏住傑夫的命根子,瘋狂地來回扯動,
一手扔握上自己的老二,動作速度、頻率不下於另一隻手,
然後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男人一手噴散出有如滿月時的皎白,
而另外一隻手,則是炸裂出如同夕陽般的血紅。
男人留下口吐白沫的傑夫回到客廳,解下充作披風的緊身褲穿上,
他低頭看看昏迷的小女孩,此時的眼神卻是透露著溫柔。
他伸出手覆上女孩的頭,說道:「天一亮,你便會忘了這一切。」
他那用來自瀆的雙手,一瞬間散發出了謎樣的白色光芒。
遠處傳來警笛聲響,看來是他進屋之前報案的警方趕過來了,
男人翻身躍出窗外,消失在深夜之中。
「No prisoner, no orga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