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慎入
前幾po你好,看到這篇真的是感慨萬千,或許你只是想,真有機會你還是會有些膽怯
而我,真的用一夜纏綿換到了千日輾轉難眠,先破梗,實在不是一個好吃的果子
我的性生活(性、生活)因此崩壞了一陣子
每次家族聚會,或者家族旅遊都戰戰兢兢,持續好長一段時間
我對女友藏不住話,每次在做愛想到這件事情都會留些眼淚。
見女友納悶,我只能告訴她,我像個女人,有「做愛後動物感傷」
有時候她會幫我擦眼淚,溫柔地說,沒關係那我們到這邊吧(指做愛)
有時候會有些不滿噘嘴,亦表(莫名其妙的男人)
不過沒關係,時間會沖淡一切,在瑜瑜姊姊送上祝福之後
對女友的愧疚,也隨之而去了大半。或許每個男人都有件開不了口讓她知道的事情吧
俗話說的好入境隨俗很重要,要是環境不允許(道德上)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做
好了,廢話一堆正文開始(如果無法接受這類sod、幻想,以下防雷)
________防雷線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是從我小四開始,我算是早熟的小孩子,原因歸咎於網路
80年整出生,還沒中班就有電腦。順帶一提,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 光兔小子“。
小四時撥接沒落、寬平起飛,於是家裡買了一台泰來電腦(台灣已倒光)
送了重低音喇叭還有AIDS兩個月,因為我要玩魔力寶貝理所當然寵子的爸爸教我連接網路
的辦法。
一連就連上一條不歸路,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性慾,只知道老二會漲漲的,有點難過
也沒辦法消腫,只能等待情緒下降,旗子也下降
被老爸發現之後,嚴厲訓斥並且撤銷玩電腦權利就再也沒看過a圖
直到某次兩個堂姐來住我家,開了事端。
大的叫做玲玲(發音:領零)小的則是瑜瑜(雨魚),家族裡面大家都叫我諾諾(ㄋㄨㄛ
)
大小堂姐從高雄上來台北玩,早上跟我爸媽我們一起去中正紀年堂放風箏又去滑草
傍晚回家吃飯,大家都渾身髒兮兮的,輪流去洗澡
洗一個不得了,瑜瑜姐不知道哪裡來的香味,異樣的感覺只命令我一直聞、找機會就聞
我當時小六,早就會打手槍,媽媽還是覺得小孩子似懂非懂沒關係
應兩個姊姊要求,所以我們還是睡同一間房間(我打地鋪)
很早就上床了,九點多,因為難得兩個姊姊上來台北
我睡不著,她們也翻來翻去,躺在床上,堂姐說來玩接龍
「魚丸-丸子-紫色-色狼-狼心狗肺-廢話-話夾子-子彈-蛋蛋-旦旦麵-面前-前面-面紙-紙
巾-精子!」這順序分別是玲玲姊姊、瑜瑜姊姊、我
當我說到精子,我們三個都笑了,還引來爸媽關注
三個不敢造次,又過了半小時,還是睡不著,瑜瑜姊姊才開始跟玲玲姊姊聊天
我只在旁邊聽,一知半解內容,大概是討論處女膜之類的
也似懂非懂在旁邊正覺無聊,忽然一個問題砸到我頭上,瑜瑜姊姊問:「諾諾,你聽過你
媽跟你爸做愛嗎」,我說沒有
她又問:「那你聽過你媽媽叫床嗎」,我:「什麼是叫床?」
瑜瑜:「就是a片裡面(開始模仿)嗯哼~嗯哼~嗯哼」
我:「真難聽」瑜瑜:「你不懂啦,女生舒服才會這樣」我只回了嗯
因為我真的有些不懂,但回想起來,其實這本能之音決定了後勢發展
隔天起床,起床之後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是等早餐時間
她忽然壓到我身上,我說:「幹嘛呀好重」
瑜瑜姊姊:「哎呀你竟然嫌我重」我回答對啊你好胖
瑜瑜姊姊:「a片裡面男生都這樣壓女生的啊」
我說:「對啊,那應該是我壓你」,於是我一個大轉身把她壓在斜我45度角(壓一半)
然後又是那香味,這機會讓我又多深吸了兩口(我的頭只到瑜瑜姊姊的肩膀)
瑜瑜姊姊說:「你變態啊」我問為什麼?
她說:「只有色狼才會靠近脖子」我也不想當色狼馬上起來,剛好爸媽也醒了。
結束這短暫的心動。
這次姊姊們的小旅行惠我良多,我把我那天穿的衣服留了一個星期沒洗
因為上面有瑜瑜姊姊的味道(當時真的沒有想太多,just本能行事)
過了兩個星期之後問媽媽,跟表姐可以結婚嗎(小手段,實際上是堂姐),哪知道大人這
麼會聯想
立馬驚覺這孩子有異,絕了之後一些讓堂姐們上來的行程
跳到我十六歲,大堂姐滿18歲了,男生18歲是考機車駕照,我是不知道其他女生怎麼樣
但大堂姐18歲就交了一個夜店公關當男朋友,除夕年夜飯吃完
立馬帶我、她妹、三堂姐(三伯之女)去見見世面,充充場面
初生之犢不畏虎,啤酒給它摧落去,大哥哥大姊姊一個個打招呼
哪知道夜店怎麼玩、怎麼搞,只知道那天國王遊戲喝了很多、玩得很亂
氣氛升到無以復加的瘋狂是我
被瑜瑜姊姊吸耳垂
被瑜瑜姊姊吸耳垂
被瑜瑜姊姊吸耳垂
被瑜瑜姊姊吸耳垂
被瑜瑜姊姊吸耳垂
老二早就翹得高高,大堂姐朋友也不害臊邊鼓譟:含著含著含著含著
這十五秒就像我這輩子菁華,又像被鐵鎚連敲15次腦袋
或許有點大驚小怪,但表姐最後一秒又給我一份大禮
因為遊戲節奏很快,大家執行指令也很快,堂姐坐在我隔壁隔壁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想像,她是一隻手撐著桌子,另一個巴掌放我膝蓋上是一種隨時準備吸
吮完要做下的姿勢,只知道最後一秒要作下前重心一換,隻手撐桌
另外一隻按了一按小頭,口裡發出美妙的「嗯~」,音樂震耳欲聾
這聲帶氣音的「嗯~」我又怎麼能分辨是戲謔還是愉悅
結束也不知道怎麼樣結束,最後是姑姑開車來帶我還有三堂姐
喝醉酒心開,誰知道三堂姐想說什麼,小小心機下個封口令,今晚咱倆做了什麼都不要提
三堂姐也知趣:「好玩就好」
玲玲姊姊、瑜瑜姊姊他們還要趕下一間夜店
有些失望,覺得我們的交集一次比一次短
十八歲那年,大堂姐念大學,住外面也把自己打理得挺不錯
誰知一向優秀的瑜瑜姊姊被牽走了,她成績好、體力好,國小績優,國中躲避球隊
上了高中更是泛舟種子選手,畢業之後全變了,交了男朋友是個小藥頭
跟家裡更是吵翻天,過年當然不可能回來家族聚會
呼拉呼拉我十九歲,那年聚會終於見到瑜瑜姊姊,假睫毛水晶指甲基本款
其實不用太化妝她就是個中上妹子,畫了點妝絲襪薄紗露肩,真的會讓人血脈噴張
但是可能會讓長輩們血管擴張…而且我們都知道瑜瑜姊姊今年上了報紙
嗑藥被抓,水果日報大概二十分之一版面,就是這麼顯眼
三姑六婆九張嘴,沒有講話也會八卦四溢早就鬧得沸沸揚揚
大伯是個鐵漢子,去年找人吵架打死也不說原因,喝了酒就要砍小叔
我們只道跟小女兒吵架心情不好,今年我們才知道原因
這頓飯真的不好吃,二十幾人早早就散去了剩下我們兩家世交還有奶奶小叔
我爸還有我大伯以前都是職業軍人,自然就走的比較近
小叔則是媽寶,四十歲還是一樣住老家,也是挺麻煩的人
黃湯下肚自然又是各種荒唐,我跟我兩個堂姐有些尷尬,有一搭沒一搭聊
我大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引爆了
我爸:「大哥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這」(從我大伯手中拿酒杯)
大伯:「幹什麼,你大哥我今天就要喝到死」
我爸:「媽,你勸勸他」
奶奶:「(我大伯名字),挖知道你甘苦,就當沒這雜某仔 」
我大伯爆炸了:「我甘苦啊」(眼淚流下)接著走到瑜瑜姊姊面前,我們當時在廚房偷聽
已經感覺到情勢不對了要上樓去,說時遲那時快,大伯當著大家面甩瑜瑜姊姊一個大耳光
口喊:「作賤自己啊!」接著用拳頭打自己頭:「我是造了什麼孽啊…」真的之淒慘
瑜瑜姊姊也學到他爸倔強,眼淚流下來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大吼:「我賺錢我錯了嗎!
啊~」
又在一個剎那,刀子在手。
我只記得我爸大喊XXX(我名字)帶你姐上樓
只聽我大伯在咆哮,十五分鐘警察來,終於我大伯停止了,大過年的警察也知道家醜沒必
要外揚,三兩下就知趣離開,就剩瑜瑜姊姊在樓上沒辦法下來
全部人都在平撫大伯的情緒,只有我不知道中邪似跑上去樓上安慰瑜瑜姊,真的很混亂
大家也都沒察覺我跑去哪,當下之急是安慰我大伯
上去之後瑜瑜姊姊痛哭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之後還是噎噎咽咽,我上前抱著她
要她不要再哭了,都哭壞掉了,她呢喃說沒關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等完全不哭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她抱著我,我也抱著她實在有些尷尬
人言尷尬會破皮,我真的受不了這氛圍,親了她一下,她有些疑惑有點驚嚇可是沒有推開
我也很瞎,說了一句:「你這樣好像小丑」她照了照鏡子,然後我們一起笑了
莫名其妙的又吻在一起,兒時記憶終於一發不可收拾,我熱情、她回應
雖然我有些生疏but依循本能大致上不會錯,於是小我衝破圍籬到了洞口也沒有猶豫
有些急,兩三次之後總還是放進去了,我跟我堂姐做愛了…
我跟我堂姐做愛了…我跟我堂姐做愛了…我跟我堂姐做愛了…我跟我堂姐做愛了…
浪叫什麼就基本的,我們今天晚上都豁出去了,很原始真的很原始
我到現在還是沒辦法找到詞彙來形容這段性愛,原始原始還是原始
當下沒有道德、血緣束縛,只是到小兄弟想要幸福,用我打手槍的速度抽插瑜瑜姊姊
她也用當年模仿a片的叫床聲來回應我,終究還是得射,我沒能敢射在裡面
拔出來自己打,她主動上前幫我邊吹了出來,吐在一旁垃圾桶,動作熟練的像個男人
我們都有些懵了,也想不出所以然,又回到抱在一起時的尷尬
她先開口:「諾諾,陪我抽一根煙好嗎?」我沒說話,默默接過香菸讓她幫我點上
眼角餘光黑森林,反而有一點懊惱,我今天到底做了什麼啊…
這天起我們四年沒再見過面,之後我也交了女朋友,直到最近
才有她的消息,她回家住了,浪女回頭,也才知道那年她跑去做視訊女郎
曾為職業軍人的爸爸,也就是我大伯,沒有辦法接受,加上惹麻煩惹到報紙都刊登才會引
起軒然大波
今年聚首一堂,瑜瑜姊姊終於出現了,大家也釋然的差不多
小叔工作穩定,終於搬出奶奶家,說想請大家唱歌
我們去高雄某知名ktv巨蛋店,瑜瑜姊姊成長好多,抱著她爸唱落雨聲
平常不聽台語歌的我,看了看歌詞,除了她們家哭成一團外,也是哭的亂七八糟
場子稍穩趁大家上廁所的上喝酒的喝
瑜瑜姊姊做過來我旁邊點了我兩下說:「諾諾,走~陪我抽支煙」
好久沒連續抽三根煙了,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就是沒提起過那件事情
終於被發現我們消失很久,玲玲姊姊出來叫我們說我的歌來囉
我起身要走,瑜瑜姊姊叫我:「聽說你交女朋友」
我:「是啊,你呢?」瑜瑜姊姊:「我明年要結婚了」
我:「真假?你男朋友正常嗎」瑜瑜姊姊豪邁一笑:「比我們都正常」
我乾笑兩聲,想繼續走 瑜瑜姐姐:「不管怎樣,謝謝你」
登~心中的重量少了大半,也許是覺得我們之間不必被解讀
也許我只是送上一份安慰而她回禮這樣,至少那一夜我曾激昂不是只有懊惱
剩下一半重量,假設你再讓我選擇,我絕對不會重導覆轍
道得枷鎖不是說一句I don’t care 就能得證的
這麼極端的事情,你要做完了才會不斷驗證,當時到底對還是錯
剛好過年又看到這篇文章勾起陳年舊事,不然打算一輩子埋藏
謝謝看完的人,或許沒幾個,也會有嚴辭批判,我願吸收
不管是鼓勵還是批判,都在我自我驗證的路上幫我省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