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藏我血液中的無盡渴望,是我這一生的致命原罪。
當我感覺到不對勁之時,往往都只有一種節拍
下一秒就是光著身子,接受著男人們的沐浴
我用生命詮釋著屬於自己的慾望,肉體交纏的合拍,進入身體時的嬌喘聲
沒有多餘的音符,依然有動人悅耳的交響樂。
男人都是很簡單的動物,很好懂
就是想進入妳,享受那幾秒鐘的高亢樂章,以及後面的空節拍
在床上,我就是整場樂曲的指揮,只有讓我開心了,這演出才算成功。
在紅潮來臨前的那幾天,我無止盡的想要
猶如沙漠中尋找綠洲的旅者
唯一不一樣的,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過海市蜃樓
我的性慾望,以及解放,都必定有個結局,有個完美的Ending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就是我對自己的要求和救贖,不容許失敗。
男人都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我情慾河流中的渡夫
亦或是,我華麗樂章中伴奏者
他們脫不脫我衣服,要怎麼樣進入我,要把精液射在我的哪裡
都是他們的喜好,各自的本事和能力而已
合拍則好,不合則去,我只負責開心和解放情慾,其餘與我無關。
「我這麼賣命的取悅妳,用生命在試圖進入妳
為什麼妳感覺好像都在玩?」
曾經有個男人這樣對我說,他只是我其中一個男人。
「我開心了就很好,其他我不在乎。」
我不經意的脫口說出。
紅潮過後,青衫依舊識人而解
我就是這麼情慾溢滿全身,渴望做愛尋求快樂的女人
人生短暫數十寒暑,不就是要開心嗎?
我的原罪交與撒旦,而情慾我可以自己作主,今晚,床上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