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見識到了這世界的無情和現實,所以那些粉紅色的夢
幻少女泡泡從來都跟我無緣。在小學同學們還在偷偷傳閱言情小說的時
候,我最常在租書店拿起來看的雜誌卻是柯夢波丹。裡面有許多關於男
女之事的文章,雖然怎麼看都有一種不切實際的空泛感覺,但或許性這
回事就是這樣經常被架空在一些不知所云的形式之上,只因為原始的欲
望根本不具型態也無法控制,而人類本來就討厭無法捉摸的事情。
我的母親是一個對性很壓抑的人,或許因為這樣我才更想從還是孩子的
軀殼裡掙脫吧。記得還沒上小學我就知道如何自慰,小學四年級的時候
就會在心裡幻想被綑綁或鞭打虐待的情節,或是被幾個男人粗暴的剝光
衣服,毫不憐惜的對待。但我知道我必須把這些欲望藏的好好的才不會
礙事,就像三年級的那天,早上朝會時我才剛從校長手上領回縣模範生
的獎狀,午休時間我就溜出教室把美術教室砸了個稀巴爛,雖然後來有
別班的小朋友跟老師告狀是我,但我只在老師面前貌似委屈的滴了兩滴
眼淚,那個報馬仔就被訓斥了一頓,我也安然無事的拿著獎狀開開心心
的回家了。
當時我就深刻的體會到,這是個只看表象的世界。
國一的時候看中了三年級的一個學長,其實也談不上喜歡他這個人,但
我喜歡他風雲人物的身分,也在心裡下定決心就要這個人幫我擺脫我的
處女。只是沒想到學長看起來雖然像個千人斬,但膽子根本沒有大到哪
裡去,最後只在公園伸手摸了我的下體,然後要我也幫他套弄他的陰莖
。學長的生殖器長什麼樣子其實我印象有點模糊了,只記得看到的當下
心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最後學長沒有射出來,現在想想有點可惜
啊,大概當時的技術還不夠純熟吧。
後來陸續交了兩三個男朋友,但大概是因為鄉下地方大家都很純樸,始
終沒有機會發展到最後一步,於是我只能偶爾在聊天室找人網愛,雖然
大多時候我都撐著下巴單手敲著鍵盤──因為實在太無聊了。「我想要
你狠狠的插我」、「我好淫蕩,每個洞都想被你填滿」、「快點玩弄我
,用力幹我」、「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快點通通射進來給我」……
其實這些講久了都很千篇一律,而大部分那些男生都只顧著爽,沒幾個
有誠意的。因為我渴望的是男人的體溫還有真實的觸覺,於是網愛唯一
有趣之處就只剩下等對方完事我據實以告我只有14歲的時候,通常這時
候大概有一半的男人會覺得我在開玩笑,但真正好笑的是剩下一半的男
人裡有不少卻會突然關心起我來。這時候我總是會翻個白眼關掉視窗,
為什麼就是沒有一個男人有種直接把我約出去呢?14歲的處女,還沒完
全成熟飽滿的乳房和含苞待放的蓓蕾,為什麼只要一碰到這種道德禁忌
,這些男人就通通變成縮頭烏龜了呢?
因為覺得念書不是太難的事情,所以從小到大都在第一志願的學校,但
第一志願的學校相對就是無聊,除了對模擬考的分數錙銖必較,我不知
道大家腦袋還裝了什麼。由於校內實在沒什麼發展性,我也不想破壞我
乖乖牌的形象,於是16歲的時候我決定跟某個認識一個月的網友交往,
對方是大學剛畢業的社會人士,交往的一個月後,我們終於上床。
其實技術上來說應該不是我們上床而是我上了他,還記得那天他開車帶
我去山上去看夜景,因為外面很冷所以我們躲在車裡,突然我發現這真
的是個大好時機,於是我一個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
時候便解開了制服上衣的扣子,把他的雙手放在我的乳房上。還記得當
時我穿的是一件純白的胸罩,配上學生制服使得我的樣子更加誘惑,他
愣了一下之後開始舔弄我的胸部,說實話並沒有特別舒服,但我不在意
。趁他還沒意會過來之前,我已經解開他的皮帶,掏出他的生殖器,並
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撥開內褲,讓自己的陰戶對準他的挺立的陰莖,
毫不猶豫的坐下。
結果果然超級痛,他媽的痛。
他嚇了一跳,看著我因為疼痛而皺眉的表情,想起身但又沒有空間,就
這樣僵在那裡。「上我。」我說,但他大概是太意外了,一時間也沒有
動作,但我不想就這樣停下來,於是就自顧自的上下動了起來,感覺他
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裡,來來回回的摩擦著我的陰道。當時其實我並不很
濕潤,但他似乎因為這樣而感到更加的興奮,於是他一手搓揉著我的乳
房,一邊在狹小的空間裡用他堅挺的陰莖進出我從不曾被其他男人尋訪
過的幽徑,記憶中當時的我只有發出幾句小小的悶哼,但他倒是發出了
滿足的呻吟。大概是因為太刺激了,他抽插了四五分鐘之後便跟我說他
不行了。「射進我的身體裡。」我說,「我要你通通射進來。」於是他
在大力衝撞幾次之後,沒有遲疑的通通射進我的陰道,當時的我只感覺
到體內的龐然大物微微震顫了幾下,就這樣結束了我的第一次。完事之
到體內的龐然大物微微震顫了幾下,就這樣結束了我的第一次。完事之
後他滿頭大汗的把臉埋在我的雙乳之中,「呼」的嘆了一口氣,我則是
翻回副駕駛座上,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說我想下山了。
隔天去學校上課前,我去藥局買了事後藥。店員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禿頭
大叔,看了我的制服兩眼之後,從櫃子裡拿出兩顆藥丸,跟我收了兩百
元。我心裡想著,如果你就把我拖到櫃台後面的小房間,壓在我身上強
暴我的話,我也是會接受的啊,只可惜禿頭大叔找錢給我之後就繼續低
頭看他的報紙了。走出藥局前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禿頭大叔正盯著我從
制服裙子下露出來的雙腿,一手摸著自己的褲襠。唉,男人啊。
有心情再繼續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