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皇七年,肆月壹日,
今日乃一歲一次的愚人節,孟軒獨自一人漫步於青石的街道,低首如犬,嗅聞著街道上的
一切,彷彿是在尋覓著什麼,
人問之曰:「軒,汝欲尋何乎?」
答曰:「吾淒淒慘慘,尋尋覓覓,只為一屍以騎。」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孟軒欲撿屍也。
皓月當空,月華如水,
三兩步外,一棟氣宇軒昂、光鮮亮麗的建築,大門之上的牌坊寫著
「藝雲樓」
深吸一口氣,孟軒毅然踏入,左顧右盼、東鑽西鑽,獵人孟軒正在獵人,逢人便問:「袂
修幹某!」
泰半女子皆笑而不答,更有惡劣者出言譏諷
「修幹?哼!妾身觀你一臉飛米屌,也配與吾等交歡?」
孟軒不憂讒畏譏,開始詠詩。
「上邪!我欲與汝相惜,持久不早洩。
不戴套,淫水汩汩。叫床陣陣,汝欲仙。
就此不停歇。」
歡聲雷動,眾人皆鼓掌叫好。
忽有人曰:「好濕!好濕!先生此詩,果然絕妙好辭,令小女子好生佩服。」
軒曰:「美女何不出來一見?」
霎時,一聲通天巨響,刺破耳膜而來,
一顆球,非也,更詳細些觀察,此物有眼、耳、鼻、口等五官,原來是一個福態的女人,
聲音如黃鶯出谷, 腳踩蓮花步,縱使是金剛石地板也敵不過如此的摧殘,蹦一聲~龜裂了
。
故曰:「孟軒跨步將欲離,忽聞內堂跺步聲,驚愕回眸一眼瞥,竟是花魁恐龍妹。」
龍妹曰:「可敢與小女子單挑?」
軒曰:「口出狂言!爾安敢輕吾射,待吾射你一臉!」
言畢,兩人心有靈犀,一同走向最為奢華的包間,孟軒九淺一深,與龍妹不停的交合著,
空氣中只有啪啪聲四野迴盪,只有精水到處飛揚,
兩人翻雲覆雨半個時辰後,嘎吱一聲,偌大的床應聲斷裂,龍妹喊叫一聲:「去了!」接
著一瀉千里,然而孟軒卻尚未滿足,轉戰她的後庭花,
「方才竟敢挑釁你爺爺,看我不爆了妳的菊花!」
初極狹,纔捅入,先是疼痛的呻吟,而後是歡快的高鳴,但是不久後菊花也爆了,正所謂
:「插入時難,別亦難,鏗鏘有力,菊花殘。」龍妹終究成了孟軒的槍下亡魂,
此時,門外大廳也奏起了縷縷音符,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哀傷,藝妓張口唱起了這段
辭:「菊花殘,滿地傷,妳的菊花已泛黃……」
餘音繞樑,三日,
人走了,徒留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