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雨霏霏的夜,我又想起妳,想起妳的吻,想起純真。還記得那年國中側門口總有人
在賣麻糬,叫賣聲刺激著味蕾,老師卻板著臉說:「那家麻糬的衛生很差,不要吃!」
一日晚自習,在厭倦了更多的國文考卷後,心中突然起了叛逆的念頭:我要買麻糬。翻過
圍牆,我看見了小攤,那是一個二輪推車,年邁的老婦隔著裝麻糬的玻璃櫃對我瞧著,推
車上寫著「一份十元,只有今天」,我掏出身上的十塊,怯怯地遞給滿是皺紋的老婦。她
不作聲,只靜靜的用夾子地起兩塊麻糬沾上芝麻粉,再熟練的放入透明塑膠袋給我。叛逆
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以至於我隔天又再前往,看著一樣的只有今天,我忽然覺得自己被騙了
,「不是說只有今天嗎?」我微慍道,老婦只笑了笑,說「每一天都是今天。」當我的小
腦袋瓜還正想著如何反擊時,老婦又開口了:「麻糬好了,十塊。」無奈她離我身子太近
,正當我準備趨前來拿時,我和老婦的唇便相接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慌忙地說道,臉上滿是羞赧之情,她卻沒做多大反應,還
要我幫她把車子推到對面巷子。原來她住在對面,推開破舊的房門,裡面僅一張桌子椅子
,還有抓背的木條一只,我奇怪道:「妳都在哪做麻糬啊?」,她微微一笑,只指指搖椅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她吃力地坐在搖椅上,接著脫下長裙和內褲,露出灰灰的鮑;「
你仔細看著。」她接著拿起抓背仔,塞入她老而彌堅的穴,進進出出,再轉個兩圈,黏白
的物質便隨之而出。看見麻糬是如此辛苦的產生,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阿嬤你太辛
苦了,我來幫你吧。」一陣沉默,我走向前看她的臉,原來她也正在哭泣:「我都不知道
有人比我孫子還孝順...。」她哽咽道。彷彿動物本能般,我也脫下我的小YG三角褲
,拿起桌上的麻糬在龜頭摩擦,轉一轉、聞一聞,我感受到陰莖的衝動,我想我準備好了
:「阿嬤,我來了」,說罷後我便突進阿嬤的鮑,那鮑不若她的肌膚般皺褶,反而充滿彈
性與黏液;我讚嘆於麻糬汁的滑潤,不一會兒就射了。拔出我的陰莖,我和阿嬤都在等,
當麻糬從她乾癟的陰唇滑落時,我的眼淚又來了,阿嬤看著我哭,心裡好像很不捨,便脫
下上衣餵我喝奶,「乖孫,喝奶啦。」我看著阿嬤對我露出慈祥的眼神,還當我是她摯愛
的孫子,忍不住又哭了。
至此後我在沒去晚自習了,每每下課後我便到側門外,候著阿嬤,回到阿嬤的家和她
一起做麻糬,好不快活。但我後來才知道,像阿嬤這麼老的人,下面分泌這麼多麻糬是不
正常的,那是一種病,是絕症;她被救護車帶走的那一天,天下著大雨,好像我的心情一
般,哭不完。
在茫茫的大千世界裡,總有幾件事物會縈繞心頭,會占據生命中重要的位置,而一旦
面臨了失去,那,將令人多麼捨不得,多麼痛苦。我所捨不得的,是她。霪雨霏霏的夜,
我想妳,不只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