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zzzz (鏡留心華)
2015-06-14 22:46:34《衣櫃》#20 by 鏡留心華
芹雙腿併攏,乖巧地跪坐在我跟前,默默伸出雙手。
我強迫自己,下定決心進行對芹的調教,
讓芹感受雯曾感受過的所有束縛、疼痛、刺激,所有我加諸於其上的愛戀,
那是我割捨不下的區塊,那是另一個我。
本只用在雯身上的麻繩,初次綁在芹的手腕上,接著我將繩頭拉起,
牽引她趴到地板上繫好,然後開始將大腿以基本的雙柱縛綁成M字,
如此,芹就以大大的M字形正面著地,小巧可愛的陰戶就這麼露了出來。
我蹲在芹前方,她側頭回望,眼神楚楚動人,亮閃閃地期待著。
撫摸著芹柔順的秀髮,我認真地告誡她說:
『芹,接下來會很痛、很燙。』
『如果妳承受不住了,就跟我說,我會立刻停止。』
「好~~~~~」芹快樂地回應著。
我稍微用力拉了一下芹的頭髮,繼續說:
『認真點!如果妳承受得住,那就不要跟我求饒,明白嗎?』
「是的,主人!」她還真是雀躍啊…
然後我點燃了蠟燭的燭芯,燭火晃動了兩下之後,定定地燒熔起周圍的蠟來,
稍一傾斜,溶解的蠟油就往下滴到芹的背上,
在這個瞬間,芹的身體顫了一下,但是她沒有出聲。
點點滴滴,一個個蠟油形成的圓點如同雨滴般降落到芹細緻平滑的肌膚上,
逐漸聚集成美麗的幾何圖形,與此同時,芹輕微地發出了哼聲,
我的嗜虐慾望慢慢地被眼前的芹給喚起了,於是拾起手邊的九尾鞭,
開始擊打在芹的身上。
我有節奏地鞭打著芹,力道雖沒有很大,但是聲音卻很響亮,
芹以愉悅的叫聲配合著,我們都興奮了。
眼角的餘光在此時瞥到一旁的雯,她似乎收拾好心情,靜靜地在一旁觀看著。
心中突然浮現一股如霧般捉摸不定的感受,
無以名狀,卻是貼附在胸口上揮之不去,
但我正處在興奮狀態,並沒有繼續深思下去,
反而是拿起了噴火槍,往蠟燭射出了烈焰。
紅色的蠟油在噴火槍的肆虐之下,頓時形成小小的瀑布,
一片片流了下來,連綿不斷地灼燒著芹,受到滾燙的熱力驅使,
芹的身體開始強烈地躍動了起來,那是一種舞蹈,
帶著芹不停喘著氣哀叫的背景音樂,屬於芹的獨舞。
芹沒有因此呈現出不適的跡象,而是逐漸沉浸在其中,
眼神迷濛,如夢似幻,聲聲叫喊著主人,將我也拉近恍惚的狀態中,
給予我強勁的驅力,我改拿起方才痛打雯的馬鞭,重重地鞭打在芹身上,
一鞭重似一鞭,迅猛的力道遠超乎原先的預期,
血痕一條條清楚而且迅速地浮現出來,
可芹卻沒有喊停,她只是持續不斷地嬌聲呼喊著:
「主人…主人…主人……」
我…我到底在做些什麼?
我能夠與雯面對著面,心意相通,彼此互相理解發出共鳴,
然而與芹的話,更多的是戀愛的感受吧?
由於想要緊緊擁抱她,反而看不到她的表情,反而容易將自己迷失在其中。
我需要主奴關係,我需要對雯施虐,但我也同樣渴望去愛芹,
難道這真的無法共存嗎?難道我無法同等地對待她們嗎?
對雯付出愛情,對芹施加調教,我錯了嗎?我錯了嗎?我錯了嗎?
『啊啊啊啊────』
感到越來越混亂的我,發出了自己從沒想過的巨大悲鳴聲,
一種對自我不滿的怒吼。
與時俱增的傷痛,終於潰堤的情緒,
我扔下馬鞭,扶住芹的腰身,將怒脹的陰莖從後方凶暴地進入了芹,
也不管芹是否足夠濕潤,我狂亂地抽插再抽插,無視她發出的任何聲響,
開始瘋狂地啃咬她,我用力抓緊芹,狠狠地從背後咬著,
一遍又一遍,一處又一處,不停在她身上留下血瘀,
我失控了,我再次失控了。
然後,背上傳來了相當溫熱的觸感,是雯。
雯拚了命地緊緊擁抱住我,哭泣著從身後對我大喊著:
「主人,讓我來滿足你吧!」
「只要我們兩人就好,請讓我來滿足你吧!」
「請讓我來滿足你吧,請讓我來滿足你吧,請讓我來滿足你吧……」
雯相當激烈的痛哭著,迫使進入忘我狀態的我逐漸冷靜了下來,
啊…雯,原來妳是這麼想的,原來妳仍然是這麼貪婪,
妳想要我如此狂野地在妳身上再度傾瀉情緒嗎?
我解開了芹身上的麻繩,將芹攬在懷裡凝視著她。
承受了相當多痛楚的她,卻是露出滿足的笑容,燦爛地迎接著我,
她的表情好耀眼,可她越是耀眼,越能映照出我內心的灰暗。
心滿意足的芹,痛哭失聲的雯。
我好卑劣。
一轉身,我將自己關到衣櫃之中,把她們鎖在衣櫃的外頭。
對不起。
※※※
「主人─」
「主人──」
「主人───」
不知過了多久,心中茫然,一片空白的我,聽到了呼喊聲。
現在是什麼時候呢?
衣櫃裡頭一片黑暗,只有門縫中透出的些微光線穿了進來。
我也只有在這裡才能逃避對她們的歉疚感,
封閉住自己,維持住那一絲絲的自我,
可是連那一丁點的光線都不願輕易饒恕我的過錯,
帶著雯與芹的叫喚聲,傳到我耳中。
我沒有回應。
「主人,對不起──」雯與芹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可是錯不在她們。
「主人,芹做錯什麼了嗎?是芹做錯什麼了嗎?」芹惶恐地問著。
「主人,是雯不好,雯不該這麼貪心的,主人……」雯哀慟地說著。
我仍然沒有回應。
在一陣低語窸窣聲後,她們突然安靜下來。
然後是芹開口的,她說:
「主人,芹逃開了最害怕的東西而來到了主人身邊,芹相信主人能保護芹。」
「芹愛著您,可以請主人對我做嗎?最害怕的,那個芹最害怕的……」
芹越說越小聲,我在衣櫃裡卻是豎起了耳朵。
那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我想要的解答,一扇秘密之門,一條解惑之路。
我打開了衣櫃,試圖破除自我保護的硬殼,接受勇敢的芹的挑戰。
那名為針的刑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