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篇懺情錄比寫一封的情書難上太多了，來去在生命裡的這個和那個，要快速的過濾和
取捨，又談何容易？我想要在最後的時候，能有一篇故事紀念我，紀念我那麼愛你而你有
一點愛我，不過是想要這樣而已，誰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愛你呢？
故事說來總是沒個開始，也未曾結束。過客總是在生命中穿梭來去，要走要留，總是不盡
人意。我們從那個叫做炮友的年代一起進化到了名喚床伴的現在，你有沒有變呢？而我有
沒有變呢？我想我們都沒有。
你的妳變了沒有？妳的你變了沒有？都沒有。
於是不論是打炮或上床或做愛，本質上依舊是生理行為，無關道德或者情愛。
換的了稱呼終究換不了心裡不變的那份殘缺，因為總有故事的。
每個女人要張開雙腿任你幹，總都有故事的。
你要不要聽我說故事？你若不願聽，那麼直須幹，我知道，你我情份到這裡就是了；你要
不要聽我說故事？你若要聽，聽完了還是直須幹，我知道，不論如何，你我情份到這裡就
是了。
嘿，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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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早就已經忘記初戀原來會出現親吻會讓人害羞，牽手會使人緊張的情緒了。若
是那個男孩現在看著我成了這個樣子，他會很難受的。他是我唯一沒有擁有過的男孩，而
他也是我生命中最純淨的男孩。永遠都會是的，不論他有一天會不會也背著女朋友偷偷在
外頭找些刺激、談場小戀愛，他永遠都會是美好如初的那般。我希望對他來說，我也是這
樣的。不論是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論是不是真的寂寞到快要發瘋了，他未曾瞭解過原
來我是這樣的。
「哪樣？哪樣的妳？」
你試過沒有？
上午偷偷在辦公室跟A做愛、中午翹班到摩鐵成為什麼人的午妻、晚上還得到炮友家激戰
這就是我啊。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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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的崩壞，從來都不是因為哪個好男孩變壞了。
總是會有哪個壞男人把好女孩變壞了。
「欸，我學妹……還是需要我，對不起。」
陰道仍因為第一次被進入隱隱疼痛未止，卻被心裡的疼痛慢慢的消化了。從來沒有人知道
，那些日子我總鎮夜未眠直至天光；也從來沒有人在乎。
最後，就真的沒有人在乎了，即使是自己也一樣。
在城市與城市之間穿梭奔忙，我只想要你抱我。
我還不懂性愛的快感來自何其，我以為是你會擁抱我、會親吻我，那就是性愛了。
你說要學著挑逗，你說要學著成為你要的那種女人。
「來嘛，我會濕濕的等你唷。」
「欸，還真的濕濕的呢……好乖。」
「下去，不要用牙齒喔，要用舌頭。」
「深一點……啊…深一…點，妳是不是很想要我幹妳呢？」
「妳說嘛，妳說妳想要我幹妳。」
「…….我想要…你幹我。」
「好乖，好乖……大聲一點。」
「我，想，要，你，幹，我。」
要的就是你的一聲好乖而已，好乖是不是就會愛我了呢？
好乖，那有沒有比學妹乖？沒有。
不論你說我有怎麼乖，你總是選擇別人。
這個別人，還有那個別人，跟很多個別人。
然後我的世界就壞掉了，我也壞掉了。
如果你要我乖沒有用，那就沒有用。
直到有天，總有人會要這樣的我。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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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來去的那些男人，不過全是你的縮影。
你的眼睛、你的風采、你的身高、你的體重、你的手、你的星座、你的習慣。
總是念舊到有點病態了，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他們不全都是你，因為你就是你。
而有一天，有個奇怪的傢伙就這樣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來自不同年齡層、不同的態度、不同的時區，可是我們同樣寂寞。
這裡說的我們已經與你無關了，是真的「我們」。
嘿，我們一起走了好遠好遠啊，你想想看，我們有沒有走了好遠好遠呢？
消磨了近乎整個年華在你的身上，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走了好遠好遠呢？
你總說那些傻女孩，那麼笨那麼傻。
笨到以為擁抱是擁抱，傻得以為親吻是親吻。
那我是不是也是你心裡的傻女孩呢？
你像是爸爸又像是情人那樣的對我溺愛，你怎麼能怪罪是我傻呢？
然後，有一天，你突然就真的是爸爸了。終究無關於我。
我已經知道聽話沒有用了，於是我選擇不聽話。
你說只能是你的，我選擇不聽話。
我和他在辦公室歡愛，在你實驗的時候；我和他在圖書館的廁所做愛，在你考試的時候；
我邀請他夜半來我家，用淫水沾濕你總睡的那個位置，在你唸書的時候。
你說只能是你的，我選擇不聽話。
你不是我的，你是太太的，你是孩子的。
我只能笑了，除了笑也不曉得要做什麼了。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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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是從這裡開始的，他說在世界末日以前一定要幹到我。
嘿，他說他世界末日以前一定要幹到我呢，你有聽到嗎？
你說是不是這樣的說法好美好美？
可你卻說，就這樣聽信花言巧語的女孩其實更笨更傻。
「這是要我別去嗎？」
「妳高興就好。」
於是那個下午在你的校門，在你說要去卻一直都沒有去的那間摩鐵，我和他一起毀了整個
你和我的世界，痛快、歡暢的一起走向世界的盡頭。
「……妳說妳是不是就是生來要讓我幹妳的？」
「對……」
「我聽不到！妳在說什麼？大聲一點。」
「我是生下..來..讓你幹的…」
「妳說妳為什麼這麼賤？妳存心要我操翻妳，對不對？」
「對…對…我快壞掉了……拜託，拜託你..幹我…」
你與我談的我和他談，你不與我談的我和他談，我們生來是同樣的人，我們生來是合拍的
。他總說我在字的裡頭有些感情的味道，而我說，像是他這樣不可多得的好夥伴，怎麼能
毫無感情。可感情是有很多種類的，有必需和不必需的。對於他和我這樣的理解彼此靈魂
和理想的對象，太多的、不必要的、界限外的，我們總會細心而自然的摒除，純淨至近乎
無邪。
那晚，你問我，整個下午哪兒去了？我說，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很好，就知道妳沒那麼傻，妳只能讓我幹喔……過來吧。」你說。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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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了，不論是稱呼怎麼樣變換，不論是世代怎麼樣進化，我們無法跨過去的高牆就是不
會因為我說我真的變了，或者你說你願意接受就會矮了下來。
如是你那麼高那麼高，高的能讓我躲在你的背後，就找不著了一樣。
那個傻子總會在那些夜裡彈吉他給我聽，還會聽我不斷的抱怨和不斷的哭泣。
這是一個與我完全相同的人，雖然身材是全然的兩極，但是心性想來是分毫無差的相像。
我說，終於有個戀愛的機會了，我們牽手我們做愛我們約會，天啊，是約會喔。
「大姊誤會了，那是獸慾吧。」
「獸慾的是你吧……你有辦法跟我手牽手只逛校園卻一點點淫邪的舉動都沒有嗎？」
「沒辦法，我就是獸慾。」
「你看，是了吧。」
「沒辦法，我就是騷啊。」
「我就喜歡你騷的坦蕩。」
「那現在怎麼樣？單挑？」
「來啊。」
廉價的旅館襯著廉價的情感，面對面的坐在床上，你問我，現在怎麼辦？可以開始了嗎？
客官您說這傻子到底是真的第一天出來玩還是覺得自己這樣比較可愛呢？
濃濁的呼吸配著濃濁的吻，不管你真的傻還是裝的傻，你都知道現下我們實在有些複雜。
來不及關掉的電視聲讓你我笑了，會笑了就好多了，我們笑的出來，就好多了。
就說了，我們很像，時至此刻仍要堅守坦蕩原則，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被吹出來，能不能
強一點；你說我人短也罷為何連陰道都短，幹不夠深是要怎麼爽。
我們約定好有節日才能這樣做，還約定好隨著節日的不同要有不同的裝扮。然後我們去後
山玩，然後我們去看海，然後我們做愛，這樣上山下海以後，我們各自轉身離開。
就說了，我們無法跨過去的高牆就是不會因為我說我真的變了，或者你說你願意接受就會
矮了下來。
我們很像，我們太像，所以不相愛。
事實上，我沒有變，你沒有接受。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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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非得多悲情的說著。
畢竟到了最後連提起的力氣也都沒有了，甚至不曉得該用什麼態度對什麼人表示。
慢慢摸索總會找到答案的，我找到了，就這樣了。
親愛的。
我們總說親愛的，我們會習慣親愛著對方，在未曾蒙面的起初。
我們總說親愛的，我們會習慣親愛著對方，在準備開口的期間。
我們總說親愛的，我們會習慣親愛著對方，直至感到疲倦以前。
然後陌生並退卻。
從此以後抗拒親吻，從此以後抗拒無謂的體貼。
如果你不是真的，那麼我也不要是真的。
而你通常不是真的，而我不會是真的。
現在，讓我問問你，親愛的。
這樣的我，你還會想要嗎：）
這樣的我啊……你還會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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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到了，然後呢？
約不到，然後呢？
妳想要得到什麼？
妳覺得這樣的妳，還有人會想要嗎？
嗯？

感同身受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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