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擼自身,俺來給你講講這個問題。
記得俺啊,當時剃度逃亡進了五台山,
理了個夯不啷噹的大光頭,
說這也奇怪,
以俺的這個強健體魄,
山下的姑娘有誰不愛,
俺愛酒肉,愛姑娘,
天天下山和她們打砲去,
在她們閨房過夜更是常有的事情,
但話又說回來咧,
俺擼自身可不是一般般的壯漢,
不打砲的時間,雖然也沒有性衝動,
看著寺內的大光頭,何來衝動之有?
但回到俺的禪房,
還是不免打開俺的電腦,
「魯智深擼自身擼至深處魯自呻」
做愛固然舒服,
但對俺來說自瀆猶如酒肉,不可或缺啊。
前面講了一堆幹話,
其實我是想說,
就算每天都有砲可以打,
但男人還是時常在女伴睡覺之後,
關起燈,戴上耳機,
坐在電腦前尻一槍,
這不是什麼打不打砲的問題,
打砲跟尻槍不是相同領域的事情,
就像…
你會吃飯、也會喝水,
不會因為吃飯就不喝水,
也不會因為喝水就不吃飯。
※ 引述《masi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之銘言:
: 我是在想,如果有女伴,
: 有確切的淫叫,
: 有紮實的乳房,
: 濕潤的洞穴,
: 魅惑的嘴唇。
: 在你享受過馬子綁著馬尾樹懶叫,並口暴吞精後,
: 你還有辦法回去用你的R20嗎?
: 不會覺得R20索然無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