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獅子座,我也是獅子座。
我們的初見就是較勁,就是鬥爭,就是彼此毀滅。
「讓我死在你手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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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數月,又再見到他。
上次因為他的不守時大吵了一架,她覺得他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女朋友,出去像丟掉。
所以傲氣不許她低頭,一賭氣就是三個月。
而比她更驕傲的王者,突然開始關心她的社群網站近況。
於是,一個如往常般一身嬉皮裝、車上播著Queen的歌、一臉浪子的他又出現在她家樓下
。
「好久不見。」她一臉冷淡的坐上副駕。
「對啊。我們應該慶祝一下這久違的再見面。」
她一臉「哩工三小」的眼神射向他。拜託,是誰先惹誰生氣導致的啊。
他笑笑發動車,一路駛向他家。
「餓嗎?」他問。
「不餓。但我還是會吃。」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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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進門,他緊緊抱住了她,從後耳一路嗅到腰間,這是他的習慣。是男人的貪婪,也像
是確認身上沒有違禁品的警犬。
「我洗過澡了。」她說。她不是笨蛋,她也懶得再確認彼此的關係,即使當初也沒人提分
手。
只是她現在也不想再經營什麼,因為不想失望。眼前的男人讓她該死的沒轍,她也明白她
不可能綁住他的。
而她只知道,她好想跟他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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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絲巾矇住她的眼,把她手反綁。
「屁股翹高。」他在床上也一樣是一頭霸道的獸。
她乖乖翹高,他用力的在她身體上留下咬痕,無論乳房、屁股、背、脖子,
他都像是要將她撕裂一般狠咬。
他用力進出,像是要貫穿她一般;又調皮地停在體內,用那彈吉他而長繭的指頭挑動著陰
蒂。
在窗邊、在樓梯間、在沙發上,他與她在地盤留下所有氣味。
「你是個變態。」她淡淡地說。
「我哪有啊。」他竟然露出無害的笑容。
「每次跟你做愛,我都覺得我會死在你手裡。」她邊呻吟。
「不好嗎?」他不像是在問,而是在肯定這件事,眼神透出銳利的光。
「手給我。」她沒回答。
「嗯?」他乖乖的把手交出去,
「掐我。這裡。」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脖子上。
「....妳,才是變態。」他收緊手掌,壓緊氣管,看著她的瞳孔迅速放大。
她弓起身,眼神渙散,聽力減低。她看著窗戶外的天空,白日的明亮映在她眼中。
「讓我死在你手裡吧。」她幽幽地、用氣音講出這句話。
不久,他射了。撫著她的臉緣,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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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囉。」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打開車門,他親了她一下,
「要小心喔。」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