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代PO,你可以回信,可是我會很慢才看到)
值到今天為止我還是會想起她的事情,
距離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已經過了年許。
沙特的嘔吐中有一段是這樣的:
「他再也不能做愛了嗎?可是他曾經做過愛。可是做過愛比仍在做愛強的多,
因為有了時間距離,我們就可以進行判斷,比較與思考。」
因為如此,偶爾想起她的事時,我還是會忍不住莞爾一笑。
她是一位侍酒師,每次遇見她她總穿著合身的白色襯衫,豐滿的上圍一覽無遺。
耐心地替我講解不同產地年份對紅酒口感甜份的微妙影響,
並且細心專注地將紅酒倒入醒酒杯,神情盼顧如畫。
她是美麗的。
當我認識她的時候她25歲,留著一頭俐落短髮,嬌小甜美。
不知為何,她偶爾會露出眼裡甚麼都沒有,卻又盼望著甚麼的落寞神情。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我遇見她的時間點是她離婚後的第一年,
那時的她正在處理百般糾纏的傷痛愁苦,而我終究只是個過客。
我們那陣子常相約在酒吧,聊聊工作,聊聊生命中遇到的人,聊聊對彼此的看法。
如果說我不渴望她的話,那就是騙人的。
她低胸的扮相,總會露出粉嫩的酥胸,她吐出甜甜的氣息讓我接近崩潰。
「我可以跟你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她那天說。
累積已久的邪想終究潰堤,我們在飯店的床上劇烈的糾纏擁吻著。
那是一個很冷的冬夜,被窩裏面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探求。
她鑽到被窩裡,一樣是俐落好看的鮑伯頭,吸允著我的龜頭,專注的神情依舊。
我喘息著。
雪白碩大的美乳就這樣在我眼前一覽無遺,我撥弄著,指尖輕輕的畫著她乳暈。
含著我堅挺肉棒的她發出輕微呻吟,我撫摸著她光滑無比的肌膚像是讚許一般。
「上來」我如此要求。
她跨坐上我的身軀,早已興奮無比的肉棒冀求著她身體深處。
濕滑無比的深處有種安詳,我坐起身子緊緊抱住她,我們舌尖交錯,我們融為一體。
值到現在閉上眼睛,我還可以看見那對隨身體律動上下搖晃的美乳。
我們用各種姿勢交媾,用體溫代替安慰,用嘶吼代替言語。
可惜的是我已經忘記那晚如何結束,冬夜的深處連記憶都被凍結。
「我真的很喜歡跟你做愛,我很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喜歡你」
隔天早上她的告白是我剩下總結那天晚上的唯一記憶,
可惜的是我已經忘了我如何回應,是怎樣的表情。
那是一段季節限定的fling, 開始得耐人尋味,結束得無聲無息。
我們爭吵過幾次,約會過幾次,相擁過幾次,爭吵過幾次。
我想她應該到最後還是愛著我的,
只是到最後那雙看著遠方的雙眼還是沒辦法在我身上駐留。
她在那年的新年前跳樓離世,隔天早上我的電話響個不停,我在沙發上驚醒。
值到最後我還是沒有去參加她的告別式,除了徒增傷感外緬懷她應該要有我自己的方式。
諷刺地說起來,她被葬在我家窗口可以看見得遠遠的山,像是提醒她存在過似的。
「92年是一個很棒的年份,你可以喝喝看,是不是有一種藍莓香?」
值到今天我還是會想到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