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霧慢漫
華燈初上
窗外鳥聲啁啾
悄聲呢喃
一地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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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著頭,看著你溫煦的睡顏,輕輕的、偷偷的親了一下,
悄悄的收拾了混亂,在窒息之前打開門,釋放塞滿的記憶,
抱著堅強逃離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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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濃濃的菸味瀰漫,
皮鞋叩叩叩停住,一張面紙和你在我面前,
「妳還好嗎?」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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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那天好噁心喔……」對啊,還毀掉你的西裝,嘿嘿。
「……幹,你還不是把我帶回家了。」
「不然把妳留給專業撿屍大隊阿北團嗎?」
左手撐起頭,看著你那挺到顧人怨的鼻子,和那老是沒什麼好話的豔紅嘴唇,
坐起身拿起放在床頭的紅Ma和zippo,抽出一根點了起來,濃濃的煙霧圍繞,
「呼~」我笑了,「老娘有貴人運。」
「不客氣。」
「靠!」有沒有這麼自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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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阿拓的那天,剛分手沒多久,
想要麻痺自己的心情,抓了阿奇去夜店,享受音樂和混雜菸味的酒精。
問了阿奇,那天為什麼把我丟給你,
明明說好我不想在陌生人床上醒來的,結果我竟然還是被別人打包帶走。
「他是你的菜啊,」該死的狐狸眼和機車閃亮亮的笑容,
「大叔、油頭、西裝、翹臀和漂亮結實線條的腿,加上比我差一點的長相……」
好吧,不得不佩服他對我的喜好記得一清二楚。
「而且啊,」幹那笑容更機車了,
「一個不介意妳吐的一身都是還幫妳付清潔費的人,我當然就阿莎力地讓他外帶妳了。」
損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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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阿奇。」
「阿拓。」
阿奇他們說,要幫我過生日,大家都會帶伴。
不想大半夜還要戴墨鏡,只好腆著臉問你要不要去,
本來不覺得你會答應,畢竟你不是菸酒咖,
結果你竟然沒有猶疑的說好,還開車載我去。
暗夜的陽明山,遠方燈影重重,歌聲繚繞,慶祝著過了1/4的一生,
被酒精和菸燻醉的我們,大聲唱著記憶和未來。
你沒有加入,但是一直微笑的看著我們。
酒過三巡,不知道是誰嘶吼著酒沒了,要買酒。
搖搖晃晃的一群人,勾肩搭背準備出巡嚇人,
不在外面喝酒的你說你去買吧,要大家乖乖坐著等你回來。
你一率性的甩著鑰匙往車的方向走,
那群沒心沒肝沒肺沒品的人,
馬上摟著各自的伴親熱了起來。
「幹!」
阿奇抬起頭,雙眼濕潤「嘿嘿,快去追啊~」然後又被女伴拽下去。
「……」馬的,為什麼每次都像是鴨子被趕上架。
抖抖坐著發麻的雙腿,「阿拓!等我!」
好像早就知道這會發生,你趴在方向盤上看著我,彎起唇,大燈突然亮了起來,
「幹!」
摀著被亮到崩潰的眼睛坐進車,恨恨地用力關起車門,你沒什麼表情的往山下開。
「你睏了嗎?還是你要先回去?」通常你十一點前就睡了,現在都兩點了。
「……」
車速突然慢了下來,停在山邊一塊突出的空地,車窗開了1/4,引擎聲沒了。
你轉過頭看著我,手煞車拉下,空氣中只剩下撲通的心跳聲,和我身上的酒味菸味。
夜半的山裡,風很涼,灌進車裡。
「冷……」
一陣溫暖,舌頭纏繞。
「還冷嗎?」
「冷。」
衣服剝下,一陣顫慄,雞皮疙瘩從腰往頭上竄,「更冷,嗚……」
你把副駕駛座的椅子放低,椅子往後挪,移了位子踩在腳踏的地方,
身體前傾覆在我身上,溫暖的雙手游移著……
濕潤的脣吻遍沒有衣服遮蓋的地方,沉溺在溫柔和情慾,莫名的,身無寸縷。
「還冷嗎?」
「還有一點……」
一個動作,灼熱充斥下腹,你緩緩地擺動,吮著耳垂、咬著鎖骨,
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把我的意識。
接連的刺激,我在你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第一次,在別人的身上留下傷疤。
緊緊的咬著下唇,但是刺激仍舊讓低吟流露,
「不要忍。」你滿滿都是情慾的嗓音緩緩送進我的耳裡,好癢,
奮力地在濃濃的興奮中中清醒,擺頭,努力的忍耐不要驚醒山中鳥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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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跟你說,在一起好不好。
你說你喜歡我們的相處,
你說你喜歡我的想法,
你說你喜歡我們的性愛,
你說你喜歡我給你的建議,
但是你沒有說喜歡我,也沒有給我回答。
我,只是想要有一個人寵我,
一個人陪我,
一個人在我寂寞的時候陪我說話,
一個人享受著我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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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了,「妳在哪?」
「天涯。」
「……很難笑,」氣急敗壞的聲音,難得你沒那麼氣定神閒了,
「到底在哪?」
「回家的路上。」
「為什麼?」
「因為我很貪心,所以我寧願都不要。」
濃濃的喘氣,「對不起。」
「幹嘛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麼。」你真的很愛道歉。
「我說妳要一直開心,但我……」
「我很開心啊~」
「妳只有不開心才會回家……」明明就很懂我,但是……
「你想太多了,我在家樓下了,先這樣吧,掰掰~」
掛了電話,用力的把眼淚吞回去,就這樣吧,總會找到對的人。
看著遠方的山,和踹著車門的你,哈哈,你想不到我在你家對面的頂樓看著你吧。
再見,又錯過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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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起一根菸,沉浸在煙霧裡,《被帽子吞噬的男人》,「我也想要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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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2fOum_KW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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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巴克打這個好害羞喔
拼湊的真實和想像,獻給你妳你你妳你妳,和我自己。
要一直快樂,要為了自己而活,漂漂亮亮的寵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