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常在西斯寫文章,
到底哪來那麼多故事給你寫啊?」
手機震動,
Line的提示視窗閃出了妳的名字,
跟這串文字…
曾經有一位作者說過,
「每個作者筆下都會有個自己的縮影,可能是嚮往,可能是自己的投射。」
不否認,
每個故事都真實發生過,
但每個故事也都不真實的存在,
相同的是,
都是一個日常生活的其中一瞬間,
添加了杜撰、誇飾的加工產品。
妳很常在西斯版看文章,
即使從不回覆,從不發文。
但總在第一時間看完我的文章並且跟我說妳的心得。
夜深了,
我將雙手離開鍵盤,
扶在桌面,
弓起了腰,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就像22分鐘前我的貓在印表機上一樣。
燃起一根香菸,
走出陽台。
「都不回,你在幹嘛?」
找靈感,寫下一個故事。
幻想是個霸道的男人將她壓制在牆邊,
幻想是個花花公子穿梭於花叢,
幻想是個尋芳客一擲千金買下了誰的時間。
我,寫不出來…
性愛的摹寫終究是一成不變的吻、舔、被誰含著套弄著、抽插、交纏、射出、呻吟、低吼,
這樣一成不變的詞彙,
我,沒有題材了。
想起了我們的相遇,
妳說我是個很像文青的嘻哈小子,
想起了妳對我的評價,
妳說我是個深不見底的海,
妳愛我的文字,但從來無法看透我。
好想再寫些什麼東西…
床邊,一瓶漸漸常溫的啤酒,
難喝,
再一口,一大口將它送入自己的體內。
『我需要取材,妳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