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luxia (阿紎)》之銘言:
戰火與慾火─《永劫的白銀左輪》
1949年8月某日。德國。
深夜的萊茵河畔在無星的天空之下有如一潭靜置地墨水。岸邊的人家早已歇息,東西
德甫分裂,德國還未從戰爭的陰雲之下走出。
忽地,這瓶墨水的一角,似乎出現了一絲波瀾,在水中有一道綺麗的軌跡劃過,像是
有一尾大魚即將從深海中上浮透一口氣。
這道軌跡一直延續到了岸邊,最後,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終於破墨而出,白皙的胴體
幾乎讓人有種夜晚的萊茵河被脩忽而逝的光茫照亮了的錯覺。
女子面上還沾著未乾的潮紅,還沒從這深遂的醉夜中醒酒,她搖搖晃晃地赤腳踩上了
佈滿青草畔邊,閉上眼靜靜的思索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方向,接著,便往西一路行去。在
她經過一間田間的農舍時,一位打著油燈的老人恰好從農舍中走出來。
女子在老人出現的瞬間便以超乎常人的敏捷往旁一翻,滾進了田梗的間隙。老人走到
田梗旁站立,將油燈隨手放在地上,脫下了褲子開始解手,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塊雪白
的肌膚在油燈微弱的光源照耀下正若隱若現,上面的一串符號,只有開頭一個斗大的英文
字姆:「M。」能夠看清。
1949年8月某日。德國。
大教堂裡鐘聲悠悠,一位女子穿著樸素的白色長袍正跪在神像之前祈禱,一雙大手按
上了她的肩頭:「終於找到妳了。」女子回過頭無神地看著眼前滿臉鬍渣,卻掩不住狂熱
情緒的男人。她的雙瞳裡彷彿有無盡的悲傷旅人入住。
1962年10月18日。莫斯科。
遠處,一輛汽車疾駛而過,發出刺耳煞車聲停在一家酒吧前。車還未停妥,一位男子
便跳下車,跌跌撞撞的奔向酒吧的大門。
這時,播報員激昂上揚的語調正好從酒吧的收音機中傳出:「空軍將軍寇第斯‧艾莫
森‧李梅(Curtis LeMay)要求進攻,他表示:『紅狗在挖美國的後院,我們必須懲罰他
們』。
與此同時,在吧台深處靜靜坐著,邊收聽收音機邊以優雅的手勢品味紅酒的女子抬起
頭來,目光如電的看向門外,她伸出舌頭舔過紅唇邊的淡淡紅漬,嘴角邊略過一抹微笑。
十日後的傍晚。莫斯科。
一處燈火通明的豪宅中,男男女女在寬敞的大廳中隨著音樂起舞,鋼琴家的十指靈巧
的彈動著,一位身材曼妙窈窕,留著一頭波浪長髮,戴著一對銀色十字耳環的紅髮女郎在
一輪舞罷後,從依依不捨的男伴手中幾乎是被硬扯的強奪到了另一位如熊般高大壯碩的男
子手裡。
女郎已經有近一米八的身高了,在男子面前卻還是硬是矮了一個頭。他低下頭深吸了
一口氣像鎖定了獵物的香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肥厚的雙唇還涎著口水,滴落女子黑色
露肩V領晚禮服的肩頭處,滿嘴臭氣的用俄語道:「喔!美麗又性感的小姐,我叫伊萬,
妳呢?」
女郎正想回答,伊萬就將頭抬起來。她的雙手搭著伊萬寬厚的腰部,勉強維持跳舞的
姿勢,整個人幾乎依偎在他的懷中,因為伊萬故意將頭抬的高高的,居高臨下的盯視著她
幾乎要從晚禮服的V領中裂衣而出的一對豐滿的胸脯,同時雙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女郎的
背部與圓潤飽滿的臀。
女郎羞紅著臉,頭埋在伊萬的胸膛,小聲的答道:「我叫思蘇。討厭,你不要這樣,
這裡人那麼多…」
思蘇話音未落,伊萬就發出震天的哈哈大笑,將思蘇攔腰抱起,往三樓的一個隱密的
房間走去,周遭的人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只是有些男人看見思蘇因為晚禮服的下垂裸露
在外一雙姣好的長腿露出了同情的壞笑,而幾位在場中的美麗女子聽見這笑聲,卻不約而
同的想起了什麼,臉色一紅,腿腳發軟,似乎就要暈倒。
伊萬將思蘇一把丟在床上,接著跨坐在她的腰際,雙手猛地一扯,將她的晚禮服撕開
了,露出思蘇雪白無暇肌膚,一對白嫩高挺的乳房上還有淡淡的纖細青筋。
伊萬將大手覆上了思蘇的雙乳,猛力的搓揉,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讓她發出了
一絲痛哼:「啊…輕點。」
沒想到這反而激起了伊萬的獸慾,他一面搓揉,一面用食、姆指捏住思蘇粉色的乳頭
用力往外拉再放手讓它彈回去,激的她痛呼連連。
把玩了思蘇的上半身一陣子,伊萬急色的站了起來將褲子脫下,露出猙獰的黑色巨砲
,上面條條粗大血管盤根錯結,正如一根毀天滅地的核武器,要徹底毀滅眼前美麗動人的
女孩。
思蘇見狀,害羞的用一手遮住了她的雪白雙峰,但隨即,她的雙手就被一隻如鐵鉗般
的巨手牢牢控制住。伊萬將她如蓮藕般的雙臂反扣在她腦後,連同她的小腦袋一起壓向自
己的下半身。
思蘇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欲拒還休地如小鳥般輕啄了伊萬雄偉的巨砲一下,伊萬就用
力的將巨物整根猛的插向她那張本應是口吐動聽女高音的美妙小嘴。
伊萬不耐煩的抽動了數下,像是做出了征服,卻不停留,將他的陽物拔出,要正式的
享用身下這位美女的身體。
他將破爛的晚禮服繼續往下撕開,隨手丟棄在一旁。這時思蘇的身上已經未著寸縷,
她全身沒有一絲贅肉,擁有著令男人瘋狂的完美比例,伊萬將她的雙腿抬起,併在一起壓
在他的胸前,開始了如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伊萬一進入思蘇體內就感到驚訝,她的體內像是從頭至尾都藏著章魚的吸盤,每衝刺
一寸都必須使出極大的臂力,緊緻、溫暖卻非常的柔韌,可以承受他蠻橫的衝刺而不見叫
苦,只有輕微的呻吟在房間中迴盪。
伊萬獸心大起,心道:「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在我身下承歡的野馬。」
他將思蘇修長豐盈的雙腿放下、打開,粗壯的雙臂繞過她雪白的大腿將其扣住,伏低
身體,真的像一頭發怒的棕熊一般,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高亢興奮的歡呼聲與思蘇似泣似笑的婉轉哀鳴混合在一起傳
到了樓下及附近暗藏的衛兵的耳裡,打斷了演奏中的知性鋼琴之聲。也使男人們按奈不住
,紛紛拉著身邊的舞伴鑽入一個個準備好的房間之中…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而三樓房間裡的俄羅斯男人的征伐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伊萬被那不曾遇見過的神秘
體驗給激的一陣陣酥麻,即將丟盔卸甲。而他的體力隨著長時間的衝刺也不再保持完好,
於是他拉起身下的思蘇,換了個姿勢,龐大的軀體沉入柔軟的雙人床之中,像是大爺一般
開口道:「換妳了,思蘇。」伊萬心中想的是思蘇必定沒有體力和腰力了,他可以趁欣賞
她主動卻羞澀服侍的時候順便恢復體力。
思蘇被迫跨坐在伊萬的身上,開始緩緩的套動,一如伊萬所遇料的表情與姿態,他滿
意的笑了笑,甚至輕輕瞇起了雙眼。
豈料,一陣舒爽異常的感覺讓他的精神瞬間全都恢復了,只見思蘇已經從緩慢躺趴在
他胸前的套動變為坐著如騎馬般跳躍,她的長腿足部夾緊了他的腰際,上面一塊塊柔軟的
線條逐漸浮現,一直延伸至到腹間的馬甲線上,跟剛剛埋在陰影之中不同,藉由此時落地
窗灑下的月光,伊萬才看清思蘇的身材竟然異常的健美。
思蘇水蛇般的纖腰越搖越快,碩大的美麗雙乳跳動著,彷彿正敲打伊萬的眼膜,他感
覺一陣酥麻,趕緊喊道:「快停下!」。
思蘇見到伊萬的窘態,反而露出了魅惑的笑容,伸出右手的大姆指將其放入嘴中用力
的吸吮,媚眼如絲地望向伊萬的雙眼,絲毫不肯停下。
酥麻感最終錯落堆疊,一路攀成了一座高梯,終於讓伊萬在一聲滿足的嘆息後被送上
天堂。他臉上掛著笑容,隨著思蘇最後用力的一次起伏,重重的沉入了由大床所構成的墓
地。身經百戰的伊萬,一直到最後都沒看見思蘇手上一閃而過的銀光。
思蘇從大熊的屍體上爬了起來,徐徐走到窗前,推開比人還高的精美落地窗,她玲瓏
剔透身體一如運動之前的白潔,沒有一絲潮紅,如絲綢般的細嫩肌膚甚至沒有出一滴汗。
她在月光中閃閃發光,就像是銀色的雷霆拉滿了弦,接著,她劃過濃重的夜色。一躍而下
。
1962年10月28日。莫斯科某重地。
一位年輕的蘇俄軍官敲了敲厚重的木門,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進來。」
軍官走進房中,向坐在房裡的老人耳語了幾句,老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撥
了出去,第一句便道:「我同意和談。」
1962年11月底。某秘密實驗室。
或許應該說前秘密實驗室,這裡現在只有一群躺倒在血泊中的屍體和燃燒中的實驗器
材,唯一站著的白袍男將一封信撕碎,落在正蔓延開來的火燄之中,上面只五個字:馬、
諾、爾、生、提。」可以被看清。
2016年5月20日。世界某地墓場。
一個年輕的紅髮女郎穿著全黑的喪服,打著黑色的傘在雨中看著一個平凡的廉價棺木
被送入了墓地。周遭只有寥寥幾人來送葬。
紅髮女廊用她細長的白皙手指輕輕的在棺木上兩個英文縮寫M&M上劃過,流下一滴清
淚。
她看看遠邊下著的雨,用唇語無聲地說了一句:「我愛你,就如同我愛著蘇…」轟然
地雨勢將傘吹的一偏,遮住了她的紅唇,讓人無從看見她的下半句。
接著,女郎才開口,聲音清脆動聽:「下葬吧。」
棺木緩緩的沉入了墓園的黑洞之中。
若是這世界上有一個全知全能的神,他或許會知道多少年來這兩人隱藏在黑暗之中,
為這個世界所做出的貢獻與犧牲有多麼大!
《完》
為了怕明天來不及先發,有錯字筆誤請指正,另外西斯點趕時間刪了不少請見諒。
看不懂的底下推文我將註腳加長,做了一段設定梗講解,畢竟是結局,還是寫清楚
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