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道,還愛妳。」手指在桌上敲出節奏,輕輕地我說出口。
眼前的妳,眼眶略紅。「如果你早點說出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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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過了多少年我忘了。
我只記得,我習慣妳的存在。
一個女人在家裡等我,一個女人在見到我的時候展開笑顏,我習慣,妳。
習慣到忘了珍惜妳。
「吶寶貝——」躺在我懷裡的妳,想索求著什麼。
「乖,我忙。」滑著手機,一手摸摸妳,而我漏看了妳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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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裡,妳出門去。
回來後渾身酒氣,見著想扶妳,卻反被妳一起拉倒在沙發上。
妳一把就吻住我,濃厚氣味甚至讓我覺得我也醉了。
褪去衣裳,做愛。
看著妳在我身上搖著,迷濛的眼神裡那點水氣,我著了魔。
一把抓起妳的腰,換我壓上妳。
妳那誘人的聲音催促著我,「給我......」於是我用力挺進。
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們都沒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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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說不定沒有愛了。」隔天醒來,餐桌對面,眼前是習慣了的蛋餅和一小堆
淋上柳橙醬的生菜。還有習慣了的,妳。
「啊......?」我在腦中反覆咀嚼著從妳口中說出的話語,卻怎麼也沒有頭緒。「我們昨
天
不是——」
「如果不是我醉了,我們還會做愛嗎?」眼前的妳哭了,聲音顫抖。「我把我的東西都整
理完了,你有注意過嗎?」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的,我。
「我覺得,我們說不定,沒有愛了。」最後,哭得哽咽了的妳說。然後,留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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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兩杯拿鐵,一塊布朗尼,妳。
「對不起,我想了很多。我想——妳知道,還愛妳。」手指在桌上敲出節奏,輕輕地我說
出口。
眼前的妳,眼眶略紅。「如果你早點說出口就好了。」
「我知道,空白太多了。」看著妳,我伸出手。「接下來,我會把那些空白都塗上色彩。
我們再一起,好嗎?」
妳哭了,眼淚一滴一滴落下,我抹掉那些眼淚。「你明明以前都不浪漫的......」
「為了彌補空白,我決定要染上妳喜歡的顏色了。」走到妳身邊,蹲下。
「那你以後就是粉紅色,不可以變白了啦......」
撲進我懷裡的人,在我身上留下眼淚鼻涕的人,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