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性技王(4)江南四大淫俠
浙江錢塘,春,乍暖還寒。
在匆忙逃出奉化,躲避官府追緝之下,
堤提必離家也將近半個月之久,
逃亡的路途漫漫無涯,
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原本就不多的盤纏,
現在也所剩無幾,
原想打打零工賺取些旅費,
但在經濟蕭條的當日,
百姓生活拮据、縮衣節日以度日之際,
哪還有餘力再聘請伙計呢?
某日,正當堤提必阮囊羞澀、心煩意亂之際,
他路經一間大宅門前,
見到門前圍觀了不少鄉民在看熱鬧,
不禁好奇心作祟,也擠進了人群之中。
只見一瘦矮男子身著青衣,被成群鄉民團團包圍,
他扯著嗓子大喊著:
「來唷!來唷!來唷!
金賽家廣發英雄帖,特請長工數十名,
待遇從優,保證錢多事少離家近,
睡覺睡到自然醒,意者請入內洽詢。」
金賽=Kinsey SexKinsey=>原匿名帳號
圍觀的群眾不禁噓聲四起。
「幹!你勒裝肖維?那烏假齁康欸代技?樓逮樓逮呀!」
雖然幹譙歸幹譙,但是大家都是口嫌體正直,
報名處還是擠滿了不少的人。
堤提必心頭一想,當長工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既可賺賺旅費,亦能避避風頭,
畢竟俗話有云:「大樹底下好遮蔭。」嘛!
但大宅內擠滿了報名的民眾,
距離截止時間卻剩下不多,堤提必不禁憂心了起來。
此時,一名腳踩夾腳拖,穿著似乎是藍色制服的男子,
闖進層層人群,殺出一條血路。
「閃唷!閃唷!閃唷!撞到不負責喔!」
堤提必見狀,大喜過望,尾隨著男子擠進人群之中。
面試的總管見到堤提必,開口便問:
「年輕人,你為什麼想來金賽家工作?」
「在錢塘世家大族金賽家工作是我的夢想。」
「這個,錢塘世家大族可不只我們一家啊!」
「不,只能是金賽家。」
堤提必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繼續說道:
「我家原先也是地方望族,
才在不久之前,父親被人誣陷了,
我們家也被逼得快要……」
「等……等等,這台詞似乎有點熟悉,
你該不會還要來個『十倍奉還』吧!」
「……被抓包了。」堤提必尷尬地搔了搔頭。
「面試面到會被抓包,是不被允許地,
本來應該踢你出局,
不過念在你有些創意夠噱頭,就破例錄取你吧!」
就這樣,堤提必順利進到金賽家擔任長工,
不過面試的總管似乎很是賞識他,
加上曾經在師塾念過幾年書,
沒多久時間,就被總管推薦,
升職擔任員外獨子的高級伴讀書僮。
這天,堤提必新官上任,
哼著杭州小調,踩著輕快步伐踏進後花園。
不愧是大戶人家,
後花園也不輸過往堤家的氣派非凡,
處處盡是蓊鬱蒼綠的樹木,
涼亭假山小橋流水更是多不勝數,
卻又渾然天成有如仙境一般,
漫步其中,總能發現不少驚喜。
正當堤提必心中暗暗稱讚不已,猛然抬頭一看,
卻發現眼前的拱橋欄杆上坐著一個身形憔悴的男子,
失神落魄地唸唸有詞。
堤提必走近男子,只聽見男子不斷地重複一個詞:
「東摳、東摳、東摳啊!東摳、東摳、東摳啊!」
堤提必心中滿是疑問,正準備開口詢問時,
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別理他!」
堤提必猛然回頭一看,是當天闖入面試會場的大叔。
「什麼大叔?你可真沒禮貌,
我可是有名有姓的,
不過你還是叫我zoeforce就好。」
「蛤?周佛斯?原來是周先生啊!失禮失禮。」
「……是zoeforce!zoeforce!zoeforce!」
「為什麼要重複三次?」
「因為很重要,所以要重複三次。
算了,看你也不像懂洋文的樣子,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大叔就好。」
「眼前腳踩夾腳拖,一邊抓著胯下的男子,
怎麼看都是大叔啊!而且還是個猥瑣不已的大叔。」
堤提必在心裡想著。
大概是看出堤提必心中的想法,大叔說道:
「你可別小看我,我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
喊水會堅凍、喊魚會落網,
性技譜上排名第二,人稱江南西斯王、四大淫俠居首的『南舔』。」
「真是失敬失敬,久仰兄臺大名,
不知性技譜上排名第一的是誰?」
「這你不知道?人稱『西斯性技王』,
性技傳承兩千多年的堤家當主─堤沙也加啊!」
大叔舔了舔唇繼續說道:
「傳聞說,只要他伸出兩指,
輕輕往天空隨意撥弄兩下,
天空便馬上烏雲密布、潮到出水,
所見之處皆成水鄉澤國。
示意圖:http://imgur.com/1yPFmNp
現今傳承的眾多性技流派,源流皆可推至堤家,
相傳最古老的房中術的書籍,
也是堤家始祖提拉米蘇寫下的。」
堤提必心頭一驚,原來父親果真如此厲害,
雖然從小在家便有不少就近觀摩的機會,
也略可知父親性技不凡,
但從別人口中聽聞稱讚父親的性技之高超,
這還是頭一遭。
「只可惜前陣子他遭人誣陷入獄冤死,
還沒能與他決一高下,實在令人嘆息不已啊。
可憐一代性技宗師下場如此淒慘,唉……
對了!小子,還不知道你叫……」
擔心自己堤家後代身分曝光,
於是堤提必連忙說道:
「那周叔,你說你是江南四大淫俠之首,那其他三位呢?」
Zeoforce捻了捻鬍鬚,
雖然他根本沒有鬍鬚,緩緩說道:
「我們江南四大淫俠分別是東摳、西吹、南舔、北含。」
「欸?怎麼沒有『吸』?」
「喔!因為他最早掛啊!
中神吸原先是我們五人之中功力最高的,
只可惜有次與東瀛妖女大戰時,不幸壯烈犧牲了。」
Zeoforce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
「那個死狀真是淒慘啊!當我趕到現場之時,
他早已氣如游絲、七竅流洨,
無力地手指了指東瀛妖女,
緩緩說了遺言,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中神吸大俠遺言是?」
「這鮑……有毒。」
「……真是難為中神吸大俠了。
那南舔大俠你後來有跟東瀛妖女決一死戰嗎?」
「當然……沒有啊!小命要保嘛!
再加上我亟欲將中神吸從戰場上帶出,
所以我只是往妖女噴了點洨,然後轉身便跑,
也幸好妖女在與中神吸大戰之中也受了重傷,
無力展開輕功追趕我們。」
堤提必垂下頭,不禁感嘆而道:
「唉……願中神吸大俠在天之靈,能夠不要再吸到毒鮑了。」
「其實四大淫俠中,還有一位也在這兒。」
「咦?南舔大俠說的是?」
Zeoforce伸出手指了指前方。
「諾,就是他。」
「就……就是他?這個一直唸著『東摳東摳』的人?」
堤提必不禁驚呼了起來。
究竟為何身為四大淫俠之一的東摳,
為何落得此番下場?
欲知詳情,還請見下回分曉。
============================================
純情性技王(5)東瀛妖女的陰謀 性技王覺醒
Zeoforce閉上了雙眼,緩緩說道:
「你可知你現今在金賽家的職位為何?」
「知道啊!員外獨子的伴讀書僮嘛!還是最高級的那種。」
堤提必挺起胸膛,很是得意。
「員外獨子名叫?」
「姓金賽,單名一個玉字。」
「那你可知金賽員外,也就是小玉的爸爸是性無能?」
「這我略有耳聞,畢竟大家都『玉爸不能、玉爸不能』的叫。」
「那你可知為何金賽員外年少有成,卻是個性無能?」
「……這我不知。」
「那你可知金賽夫人的真實面貌?」
「……這我亦不知。」
「那你又可知為何你年紀輕輕,總管便將你升到伴讀書僮,
而且還是最高級的那種?」
「……大俠,我還真不知曉。」
「年輕人,你這都未知通曉,
還竟敢踏入這龍潭虎穴!你真好大膽子!」
Zoeforce用力拍了拍堤提必的背,讓他不禁口水嗆到。
突然,堤提必雙腳跪地,低頭說道:
「南舔大俠,看在晚輩初出茅廬的份上,
還請大俠多多提醒指點。」
Zoeforce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堤提必,
緩緩閉眼說道:
「當年,中神吸與妖女一戰,其實還有後著。」
他舔了唇潤了潤,繼續說道:
「妖女經此一戰後,元氣大傷,
在我們佈滿各地的眼線之下,仍然逃往國外去了。
正巧這時,江蘇陳員外么女小雯,
獨自前赴美國克里夫蘭留學,
在國外開放的思想薰陶之下,
很快地,她也與一名男子相戀墜入情網,
但不久隨即分手,原來這男子只是想玩弄她的肉體!」
「……大俠,你要不要擦一擦嘴?口水都滴出來了。」
接過堤提必遞過來的草紙,
擦了擦嘴,Zoeforce繼續說道:
「傷心欲絕的小雯,從此自甘墮落,
反倒開始遊戲人間、玩弄痴情處男起來,
這事兒可不是我胡亂說道喔!
這可是傳遍了整個社交園,眾人皆知的事。
更由於她本姓陳,洋名為蘿絲,
又在克里夫蘭唸書,大家還幫她取了個渾名。」
「什麼渾名?大俠別賣關子了!」
Zoeforce閉起雙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CCR,也就是Chen Cleveland Rose的簡稱。」
「蛤?蛤?蛤?吸吸啊?」
「是CCR!CCR!CCR!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
見堤提必一臉狐疑的樣子,Zoeforce不禁嘆道:
「算了,反正你也不懂洋文,我生氣又何必?
我還是將故事說完吧!」
「話說東瀛妖女在大戰過後,肉身早已殘破不堪,
正四處尋求一個新鮮肉體附身,
讓她調養生息、養精蓄銳;
而這時年輕嬌嫩欲滴卻又淫亂不堪的小雯,
正與妖女一拍即合!
可憐陳家么女,便成了妖女的犧牲品。幹!這個婊子!」
而說到「嬌嫩欲滴」一詞,
Zoeforce不禁又口水直流,滴得腳盤都是。
「……大俠,草紙。」
Zoeforce接過草紙,擦了擦波濤洶湧的口水。
「留學歸國的小雯,也就是元神避於其內的妖女,
沒多久就在他父親的安排之下,嫁給了金賽員外。
當日新婚之日,洞房花燭夜,
金賽員外望著小雯水嫩白皙的肌膚,
不禁慾火焚身,玉莖勃然……」
「等……等!大俠,
你怎麼突然變成天橋底下講起淫穢事兒的說書人了?」
「……反正當天夜裡,這妖女就突然現形,
嚇得員外軟屌,這妖女還威脅他不可聲張。」
「哈!是說員外也不敢聲張,
這種乍聽荒誕不經、可笑至極的事,
傳出去叫員外如何在地方立足?」
「沒錯,這妖女也掌握了員外不敢四處張揚的心理,
更逼迫他要定期送上新鮮男子的肉體供她品嘗,
讓她能夠採陽補陰,
通過房內之事達到體內的『陰陽平衡』。」
堤提必不禁大驚失色,慘然叫焉:
「難……難道說?」
「沒錯,招募長工只不過是一個詐術,
這些招募進來的長工,
實際上不過是妖女用來進補身子的『藥引』罷了!」
Zoeforce歇了歇會,又繼續說道:
「而這東瀛妖女更與日本軍沆瀣一氣,
鬼子在外攻打我大清邊境、對我們施加壓力;
而妖女則在內挑選眾多青壯男子,
榨取其精華作其藥引,供她修煉自身內力,
讓我大清寥寥數年,
國境之內便無可與鬼子作戰的男子。」
「……」
堤提必不禁啞然,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久,Zoeforce隨即便正色說道:
「當然,這個陰謀還是逃不出我佈滿全國的眼線,
但當時我們痛失中神吸,
其餘數人也有傷在身,一時無力與妖女再戰;
不過得知這個驚天陰謀的東摳,
還是不聽我們勸阻,
獨自一人趕到這裡,與妖女決一死戰。」
「大戰一觸即發,
妖女將東摳的陽物塞其肉穴,
以騎乘位榨取東摳陽氣,
當然東摳也不甘示弱,運起真氣挺住玉莖,
與妖女對抗數個時辰仍持久不洩;
但妖女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種性技在她眼中不過破綻百出、雕蟲小技;
也似乎是不太滿意他的尺寸,
便用指頭摳其菊眼,
使東摳的陽物頓時脹大數倍,
一時間無法招架妖女的前後夾攻,
精關一鬆,陽氣頓時被妖女吸盡,
成了一個廢人。不……說是人渣也不為過。」
東摳大俠似乎是聽見了我們的談話,
不禁慘然唉聲尖叫:
「東摳、東摳、東摳啊!東摳、東摳、東摳啊!」
「其實他說的是『Don’t 摳、Don’t 摳、Don’t 摳啊!』,
看來當日一戰,對他留下不小的陰影。
不過你不懂洋文,說了你也不懂。」
「大俠指教的是。」。
「而眾多藥引之中,如果有會講洋文的或是生肖屬羊的,
更是能擄獲她的青睞了!」
堤提必側著頭,不解問道:
「為什麼最愛會講洋文還有生肖屬羊的啊?」
Zoeforce仰頭大笑,放聲說道:
「哈哈哈哈!那是因為CCR最愛吃羊腸嘛!這都不懂!」
隨即便正色說道:
「而妖女會把這些人,
將他職務分到夫人近侍或者『高級伴讀書僮』,
以就近品嘗食用。
順帶一提,我現在的職位正是夫人近侍。」
堤提必抖了抖身體,失聲問道:
「那……那大俠你的處境不就十分危險?」
Zoeforce又拍了拍堤提必的背,大笑不已。
「你也不是嗎?生肖屬羊的年輕人!
別擔心,我早已練成『藍面瘟神神功』,
此神功專剋妖女至陰至極的先天功,
想必妖女也不是我的對手。」
不出數日,
堤提必聽聞Zoeforce被夫人召喚入房服侍,
心想大事不妙,
也不顧自己性技尚未修煉完成,
便三步併作兩步,殺氣騰騰闖入夫人寢宮。
一入寢宮,見到四處洨液斑斑、不堪入目,
堤提必不禁一陣心驚膽顫,
更瞧見宮中一人在內……
「嚇!這哪是平日妖冶冷豔、柔情似水的金賽夫人!
根本就是生存在侏儸紀或是白堊紀的龐然巨獸吧!
這便是妖女的真面目嗎?
真讓人佩服中神吸和南舔大俠的胃口之好。」
堤提必心中如此想著。
「幹……我錯了,我可以重來一遍嗎?」
堤提必話才說完,轉身便想拔腿逃離寢宮。
但天不從人願,恐龍雖然龐大,
但動作卻可不遲緩,一下子就把他抓了回來。
堤提必大驚失色,不禁又想奪門而出,
但不知什麼時候,房門早已上鎖!
「幹!這是密室強暴事件吧!
男子漢大丈夫,妳現在先放了我,
改天我有機會再回來好好幹妳。」
「嘶……嘶……嘶……」
妖女恍若未聞,只是對空噴了點火,
原本鑲金砌玉的屋頂頓時焦黑一片。
「幹……難道我的第一次真的就要屠龍嗎?
早知道就拿些錢,去隔壁青樓找名妓李濕濕去了!」
「小伙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身為堤家性技唯一傳人,我還正想斬草除根,
想不到你竟然自個兒送上門來、作繭自縛,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功夫。』」
妖女又噴了噴火,大吼說道:
「我就是好事做到底,臨死前賞你一個痛快!
你父親被人誣陷,私吞山西布政司五千兩白銀,
也是我在朝廷的人馬暗中所為。
這樣你可通曉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
「……」
堤提必氣得全身顫抖,但嘴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響。
「嘶……嘶……嘶。我要開動了,啊……」
妖女伸出巨爪,一把把堤提必褲子猛力脫下。
微米大小的肉腸,在空氣中輕輕飄盪。
「幹!怎麼那麼小?」這句話是妖女說的。
「……」堤提必側過身去,流下恥辱的淚水。
「算了!無魚,蝦也好,雖然是小雞雞,
但是塞塞牙縫也還過得去。」
堤提必受到如此屈辱,頓時想起Zoeforce!
堤提必止不住全身的顫抖,依舊正氣凜然說道:
「妳這妖女!妳把南舔大俠怎麼了?」
妖女失聲笑道:
「南舔?你是說江南四大淫俠的南舔?
他藍面瘟神神功可還是修煉不到家啊!
哈哈哈哈哈!堤提必,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話剛說完,妖女隨即目露兇光,張開血盆大口……
不,是張開她的血盆巨穴,將堤提必的微米肉腸塞進穴內。
「堤提必,我要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這麼雜碎!」
侏儸紀?白堊紀?
等到血盆巨穴一接近,穴內冰冷的氣息直湧心頭。
「我錯了……原來這兒是寒武紀。」
眼見微小的肉腸在巨龍體內抖動,
冰冷的寒氣更讓肉腸縮至奈米大小,
堤提必不禁悲從中來,
縮緊菊眼兒,低聲哼起歌來:
https://youtu.be/yUuv5JDvFgA
妳用濃濃的嗓音說一點也沒事 反正又肥又腫才是龍的本質,
一個人獵食也許更有意思 和他真正結束才能重新開始。
幾年濫交的日子換破麻兩個字 妳卻嚴格只准自己濕一輩子,
看著妳努力想潮吹的樣子 我的屌像大雨將至那麼潮濕。
我們可不可以不用幹? 當龍太重腿太酸無力承擔,
就算現在男人很流行屠龍 好像什麼品種都知道該怎麼幹。
我們可不可以不用幹? 當屄太鬆屌太小無力再戰,
難道不能坦白的放聲哭喊 要從龍穴塞進奈米屌很痛很幹。
(更多更詳盡歌詞 在 ※ 機器人歌詞網)
「嘶!嘶!嘶!被幹就被幹!還在那唱三小?
乖乖地讓我吸乾你的陽精,安心地投胎去吧!」
「想不到堤家性技搭配唱歌跳舞竟然沒有搞頭……
真是太小看這妖女了,我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堤提必意識越來越模糊、即將昏厥過去之際,
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孩子,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是父親的聲音。
受到父親的聲聲勉勵,堤提必心頭一振,
隨即運起渾厚真氣,與妖女至陰至極的先天功對抗。
(王重陽 我對不起你...)
但堤提必畢竟是第一次體驗男女房中之事,
許多地方還不得要領,
眼見妖女慢慢吸取他的陽氣,讓他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堤提必想起離開師塾前,洛紅師父的再三叮嚀:
「堤提必你聽好,性技要領不過僅寥寥二十字,
但真正能體悟此言的,便只有你,堤家的唯一傳人。」
「大屌不工,重劍無鋒,天下性技,無堅不催,唯快不破。」
堤提必再次運起僅剩無幾的真氣,唸起性技要領起來。
而原本模糊的意識,眼前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大屌不工,重劍無鋒,天下性技,無堅不催,唯快不破。」
「大屌不工,重劍無鋒,天下性技,無堅不催,唯快不破。」
「大屌不工,重劍無鋒,天下性技,無堅不催,唯快不破。」
頃刻間,原本奈米等級大小的肉腸,
瞬間伸長膨脹,尺寸竟達三十公分之長!
原本壓在堤提必身上的妖女,
不禁嬌喘一聲,倒在堤提必的懷裡。
當然,由於實際上巨龍體積龐大,
這一倒便壓得堤提必差點喘不過氣來。
但妖女也是修煉千年,也不是好惹的傢伙,
見到此一情狀,便加快速度前後擺動了起來。
「看你還有何辦法可解!」
話甫說完,肉穴有如黑洞似的,
彷若要吸盡天下萬物一般,
即便已得性技要領的堤提必要漸漸支持不住。
眼見就要敗下陣來,步入前輩後塵的堤提必,
耳邊又響起熟悉的聲響: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經過洛紅千錘百鍊的鞭策,
房中術的身法早已深刻地銘記在他心中。
雖然原先有巧婦無米之炊之嘆,
但越是在危及之際,
堤家的傳人越是昂首挺拔、無堅不摧!
彷若身體本能般的,堤提必口唸性技要領,
配合身法不停地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
頂到肺了啦!頂到肺了啦!
啊啊啊啊啊!會不會死掉?」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小雯就快被你插成『廢雯』了啦!」
啪啪啪啪啪啪!
「哼哼哼哼!求饒是沒有用的!
我佛妳!」
啪啪啪啪啪啪!
「大俠饒命啊!
我知道錯了!再插下去,我真的會變成『廢雯』,
即使你不可憐我,
也要可憐可憐這副身體原本的主人啊!」
正當堤提必心頭一驚,
原本強硬的態度要為之軟化之際,
只聽見穴裡傳來一道宏亮的聲音:
「不可以!為了大清千千萬萬個子民,
你務必將此妖女魂!飛!魄!滅!」
堤提必氣得全身發抖,
用力地拍打妖女屁股,拍得整個房間啪啪作響。
「馬的,差點聽信妳這妖女之言!」
堤提必再次口唸要訣、運起身法,
繼續向妖女魔穴猛烈突刺。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
雖說如此,但堤提必卻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遲遲無法給這妖女致命一擊。
突然,堤提必想起剛入學的時候,
洛紅在教室內所作之事……
教室裡一片黑壓壓的,
一群學生男男女女皆站立微彎著身子,
圍繞在一名瘦骨嶙峋的男子身旁,
大家都好學地拿出紙筆抄寫筆記,
仔細觀摩著男子的一舉一動。
而瘦高男子光裸著下身,
壓在一副有如精雕細琢、光滑緊致的嬌嫩肉體上,
下半身就像教堂內的鐘擺,
不停地挺腰擺動。
抽插抽插抽抽插插,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堤提必滿心狐疑不解,
抬頭看了看父親,
只見父親捻了捻已花白的鬍鬚,
神情很是專注地望著教室內的男子,
口中喃喃自語著。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瘦高男子邊猛力抽插邊向學生們提示動作要點。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啊啊啊啊啊啊……句子。」
說完便將一條肉腸向上拉出,
瞬間,觸目可及之處,皆是一片慘白,
噴得桌上、椅上、教室內的石板、圍觀的學生臉上盡是。
堤提必猛然一驚、豁然開朗,
原來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冥冥中自有定數!
「父親、師父!我終於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
堤提必對身上的妖女大吼:
「妖女,現在我已習得堤家真傳,
如今,我就要為諸位前輩、大清國的子民,
替!天!行!道!」
說完,便提起畢生功力,
全數真氣聚其陽物,口唸性技要領、運起身法,
務求畢其功於一役!
「大屌不工,重劍無鋒,天下性技,無堅不催,唯快不破。」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八淺二深,死往生還、右往左往,啊啊啊啊啊啊……句子。」
話甫說完,只聽聞一陣轟隆巨響,
房內四處盡是一片慘白,彷彿來到北國一般。
「聚積多年的童子洨,反成了最大殺著,
妖女的胸膛被貫穿一個大洞,
洞內還不停地流出濃濃腥臭液體,
想必不死也元氣大傷,
看來妖女的陰謀已經破滅,
我等收復大清江山便是指日可待!」
堤提必在心中如此想著。
堤提必身後傳來一陣宏亮的聲音:
「還太早了!」
堤提必回頭一看,原來是Zoeforce!
堤提必用力抱住他,興奮地叫道:
「大俠!你還活著!」
「方才我與妖女一戰,不慎被她淫穴吸入,
裡頭漆黑一片,有如黑洞一般,
幸好你將妖女制服,我才能從這魔穴逃離而出。」
Zoeforce舔了舔唇,繼續說道:
「這妖女雖然元氣大傷,
但鬼子軍早與朝廷內的走狗勾結,
密練十個師的淫女大軍,我想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說到這兒……」
Zoeforce雙手將堤提必推開,
雙腳一跪,低頭便是要拜。
「大俠,你這是?」
「你跟我萍水相逢,這等事兒你原先不必插手,
但你仍奮不顧身救了在下。
更何況,你是奉化堤家的唯一傳人,
即使你不想承認,我也當是你招了!」
「南舔大俠,你這又是何必?
此等國家大事,豈可一同而論?
再者,大俠對我敞開心胸、彷若摯友,
我等當然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
「好!那你去死一死吧!」
「蛤?」
「沒事,沒事兒,我胡亂說說罷了。」
「欸!你們是要講多久啊?怎還沒我出場戲分?」
兩人一驚,猛然回頭一看。
是東摳。
「東……東摳,你怎麼醒了?」
Zoeforce大吃一驚,看來東摳的甦醒在他意料之外。
「方才這位小兄弟,運起三十公分巨屌,
真氣衝破妖女先天功的箝制,
原本聚積在我體內的陰氣就差不多散去十之八九,
再加上我不自覺地吞了些小兄弟的童子洨,
體內陰陽調和、經脈舒張,
現在我可是完全清醒過來,只差還未能運氣練功。」
「那真是太好了!
東摳大俠能夠與我們並肩作戰,
實乃我大清國全體子民之幸。
但我等闖下大禍,失手錯殺夫人,
想必員外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我們。」
畢竟堤提必年紀最小,人生經歷尚淺,
遇到事情手腳便慌亂了起來。。
「你想太多了!你為員外除去心腹大患,
他高興都還來不及了!怎還會怪罪於你?
等著看吧!我想消息也差不多傳到員外那了,
我們還是快點梳洗更衣,準備晉見員外才是。」
Zoeforce笑了笑,
雙手搭著旁邊兩人的肩,梳洗更衣去了。
==========================================
純情性技王(6)輕裝赴京
當晚,金賽府內,
靜的鴉雀無聲,彷彿午時的大戰不存在似的。
叩叩叩…
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響傳進書僮廂房。
甫經歷一番惡鬥的堤提必,
自然是止不住內心的驚濤駭浪,
在床上翻來覆去很是煩耐,
聽聞敲門聲,便彈簧般地從床上躍起。
「誰?」堤提必身貼紙門豎耳傾聽。
「先生,是我呀!」門外傳來一陣尖細高亢的嗓音。
「你哪位啊?」堤提必狐疑問道。
「欸!啊!你猜猜。」
「……可以不要嗎?」
「……我是員外的心腹。」
「喔!原來是心腹大人,久仰久仰。
不知心腹大人深夜孤身一人前來此地有何貴幹?」
門外之人壓低聲音說道:
「員外有密令,要大人速至書房一趟。」
不消一刻鐘,員外心腹便領著堤提必來到員外書房前。
「老爺,先生來了。」
心腹敲了敲門,壓低了嗓音說道。
「請他進來。」
「先生,請進,請恕小人告退。」
於是堤提必便推門進房,
只見房內擺設雅致卻不奢華,簡單而不鋪張,
右側是懸掛一幅題字,
堤提必雖然沒有對書畫涉略不深,
但也能猜知是某個大家的墨寶;
左側則是一整面牆的書櫃,擺滿了員外鍾愛的藏書,
而坐在前方書桌後的,便是金賽家的主人──金賽博士。
而書桌邊佇立著兩名高瘦男子,堤提必想都沒想也知道是誰。
「大叔、東摳大俠。你們也被叫來了?」
東摳側著身子,微微向堤提必點了點頭,
Zoeforce則是用力拍了堤提必的後背。
「幹!拎背乾屋架撈?」
「親切嘛!」堤提必笑了笑。
正當Zoeforce準備開口說些什麼之時,
坐在椅上的金賽員外,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多謝三位鼎力相助,為我除去這心頭大患。
既是有恩之人,那敝人也不怕三位見笑了。」
員外笑了笑,繼續說道:
「這妖女著實陰狠,
在外不惜殘害眾多青壯男子,
毀我大清兩百多年基業,
助海外蕞爾小國吞併我朝;
對內則是讓敝人懼怕萬分,害得我可是不能人道,
夜夜垂淚至天明,大俠之功,不可說是不大啊!」
「不敢當,不論是為了百姓,還是為了國家,
鋤惡懲奸是人人必須去做的,員外過獎了。」
堤提必抱拳說道。
「嗯……嘖……」
金賽員外緊皺著眉頭,不禁沉思了起來。
「員外有何憂愁?可否說來聽聽,讓吾等分憂解煩。」
「其實是不知如何開口,畢竟大俠對我有恩,
但敝人在錢塘一帶也算是有頭有臉,
此等事兒傳出去也怕是不太好聽,
若我繼續留各位在府內,恐遭人閒言冷語。」
「員外勿憂,吾等三人此刻便星夜離去,員外大可放心。」
「真是對大俠們不好意思。
為聊表敝人心意,這點心意還請笑納。」
原本蓋在桌上的緞綢被掀了起來,
現出了底下的東西──是五千兩白銀。
「這……這我們怎好意思收下!」
「此言差矣,各位此一離去,
也需盤纏在身,有些銀兩在手總是比較方便做事。」
「這……」
堤提必還想開口推辭之際,馬上被Zoeforce伸手打斷說話。
「唉,你就收下吧!不要白費員外的一番心意嘛!」
「那就多謝員外的厚愛了。」
「諸位離開錢塘後,若沒有落腳之處,
可至京城找我一位老友,大家都喚他作『愛倫Jr』,
向他報上暗號後,再交給他這封信,
他便知曉是我介紹來的。」
員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至堤提必手中。
「敢問員外,暗號是?」
「不是不給幹,而是不想給你幹。」
「這……這三小暗號。」
堤提必、Zoeforce、東摳三人簡單收拾行囊,
星夜離開金賽府。
從錢塘至京城約有三千里之遙,
三人日夜兼程,一日不過行百里之譜,
加上身為江南四大淫俠的Zoeforce、東摳兩人名氣甚大,
行至途中常常有饑渴婦女要求單挑一戰。
「咩修幹某?出來單挑啊!」
饑渴婦女衝至兩人面前,
撩起裙襬實行野外露出,露出鮮嫩多汁的生猛海鮮。
有時則是躺在大路中間,雙腿大開,
拼命用拳頭抽插自身濕到淫水四濺的騷穴,
嬌喘不已地說:
「妹妹濕濕的!跪求大雞雞插插。」
抑或是嬌羞地遞上書信,
但是用赤裸的下身,拼命摩擦兩人褲檔,
附著耳旁輕聲說:
「有新進約砲信件還沒看,信箱快爆炸囉!」
或者是在人群之中,拼命舉高雙手大喊:
「我愛東摳!我愛東摳!選我選我選我!」
被糾纏不放的二人只好停下腳步,
挺起陽根滿足蜂擁而至的眾多淫女。
有時人數過多,場面即將失控之際,
堤提必還得幫忙指揮秩序,
甚至下場幫忙解決一些慾火焚身的女子,
場面之盛大,不下過往劉備長坂坡之役,
帶著十餘萬軍民撤退的浩蕩隊伍。
等到三人好不容易擺脫眾家痴女來到京城,
已是一個多月後的事了。
當三人風塵僕僕地來到京城,
都不禁為北京城的壯闊雄偉讚嘆不已。
當時的北京城可分為內、外兩城,
內城包含皇城、紫禁城等宮邸,
是滿族八旗之人的居所,漢人則大多居於外城,
而西郊則有大片的皇家園林,
城池規模之宏偉,規劃之嚴整,
設施之完善可說天下第一。
三人來到外城內的一個行陌,
一個拐彎便踏進了熱鬧的市場。
兩旁不斷傳來攤子叫賣的吆喝聲,成年人的談話,
總角垂髫的嬉鬧,黃髮耆老的低嗓,
當然也少不了倚在窗口,揮動著絲巾,
招攬著客人的青樓女子的嬌笑媚語。
三人賣力地擠過層層人群,來到一幢樓房之前,
眼見這樓房寬約略等同三人開臂之總合,高則有三層之譜,
外觀典雅幽美,與座落在周遭的普通民房迴然不同。
三人面面相覷,杵在門前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Zoeforce膽子大了點,
踩上石階,用力地敲了敲門。
「誰?」
是高亢有力的嗓音。
「我們是金賽員外介紹來的,
想要找一位叫做『愛倫jr』的先生,
員外說我們來到京城,可以投靠他。」
「報上暗號。」
「不是不給幹,而是不想給你幹。」
「嗯,沒錯,你們把信塞進門縫,讓我看看。」
堤提必從懷中掏出介紹信,塞進門縫,
不許久,樓房的門便被人開啟,從門後邊走出一人。
只見此人約七尺之軀,
身穿棕色馬褂,頭頂著小圓帽,
有著一副白淨臉兒,眼睛炯炯有神,
有著一副燦爛的笑容,著實讓三人頓時放心了不少。
「我就是愛倫jr,久候三位多時,歡迎歡迎。」
究竟愛倫jr是何等人物?他的出現,
又會對堤提必波濤洶湧的人生,掠起什麼樣的漣漪?
欲知詳情,還請見下回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