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故事有多少真實多少虛構,我仍希望她的故事能有個好結局。」
『我也希望。』
欺騙自己、欺騙別人;催眠自己這樣就好,也用破損的面具偽裝著。
這是我所看到的,她給我的印象。
受傷,然後害怕,再受更重的傷;最後懷抱恐懼,只能看著自己的空殼漫無目的地走著。
這是我所知道的,她在做的事情。
「看妳這個樣子,真的很不想要妳繼續這樣下去。」
『但是就是這樣了,我就是這樣一路自欺欺人過來的。』
雙手緊抓住她的腰,我將手指緊扣住那纖細的腰窩;
淌流的愛液沿著雙腿流向跪在床上的雙膝,也潤滑著那像在吞食著我的淫穴。
我粗暴地挺進那滿溢淫蕩氣息的陰戶,試圖藉此達到她的心靈。
搭配著她音色悅耳;卻因過度激烈的衝撞而難以拼湊出語言的浪叫聲,我持續頂進她的最
深處,嘗試將我的憐愛傳達至她的最深處。
「其實,我自己也沒信心能夠好好面對愛情。」
『所以,你也只是才剛要踏入這個世界吧?』
「差不多吧,只是就這麼剛好遇到妳。」
『哈哈,跟你想的很不一樣吧?』
「其實還好,妳和她重合的部分很多。」
『喔?』
「一樣做著自己不明白的事,偽裝、欺騙、期待卻又害怕,很像啊。」
『......』
稍作停歇之後,我仍不想結束這兩相結合的感受。
將她移動到床邊後,我讓她兩腳站起、稍稍頂起臀部,然後拉起她的手,讓她挺起上身。
用更加深入、更加有力的方式傳達給毫無緩衝、無處可逃的她。
名為愛的液體沿著雙腳再向下流往地面,濕潤著她因酥麻而已經難以支撐的雙腿。
這一次,身體碰撞的聲音搭配著水聲一同應和著她那放肆過度的呻吟。
然後我更加放開身心、更加賣力於她。
「說好喔,誰都不可以暈。」
『喔?暈了會怎麼樣?』
「看見對面暈船就踹下去啊,我不會游泳就溺死比較乾脆,記得用力踹。」
『可是我會游泳耶?』
「但是我一樣不能叫妳救我,不過我還是會把妳踹下去的,放心。」
雙腳因無力而跪下後,她被我緩緩抱至床上。
張開她的雙腿、環抱她的雙肩,我們的吻伴隨著最煽情的水乳交融。
抽搐、顫抖的雙腿像是在宣告她此刻的滿足已多得讓她難以承受。
毫不掩飾的需索透過她激動的舌傳遞給我。
就如同完全解下枷鎖的野獸般,我們放開身心地享受這愉悅至極的性愛。
『其實你也是很需要陪伴的,為何不去追求愛情?』
「因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準備好了,所以我不敢。」
『那你一直壓抑在心裡的那些情緒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從小這樣壓抑已經習慣了,大概也就這樣吧。」
『你這樣不是比我還糟嗎?』
「是嗎?可是我覺得妳比較需要擔心。」
『我答應你,任何時候找我我都一定會在,即使是半夜或上班也一樣,有事一定要說。』
「半夜就不用了吧?而且不一定會起來不是嗎?」
『你半夜會找我一定是大事吧,那我就一定會在好嗎?』
『心裡的事一定要說出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在。』
「嗯...好...」
「謝謝。」
品嘗著全身;我們進行著一場不需要語言的、最親密的交流。
遵循著身體的慾望,也跟隨著心裡的想望。
一直到最後,我們用全身最適合表達這快感頂點的方式將一切都傾洩給對方。
然後再度擁吻、纏綿。
『有我在。』環著我的頸,她如此說。
一句充滿魔力的承諾。
「妳是我的。」撫著她的臉,我如此回應。
一句直達心底的應許。
然後,我們一同落進那讓她徘徊不定的懸崖。
名為愛情的懸崖。
我是佐,我愛妳,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