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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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你裸著上半身——哦,
應該是全裸的,坐在床沿,指間燃著點點星火,
然後你語調平靜的問我。
我趴在你身後, 沒有說話,
只是撫上你寬闊的背脊,然後爬起來,
輕輕嚙咬你的肩頭,上頭的刺青和我左肩相呼應著。
你轉過身來,目標準確的吻上我的唇,
唇齒間還可以聞到你剛抽完菸的味道,
說真的這也是讓我始終淪陷於你的原因之一。
你一邊吻著我,兩手在我光滑的背部輕捏,
呻吟聲輕輕的從齒間洩出,你滿意的勾起嘴角,
在我耳邊呼了一口氣,伸出舌舔了我敏感的耳垂,
「妳真的無法不讓人想上妳。」
然後我反壓住你的肩頭,跨坐在你身上,
用下身輕輕的摩擦你的堅挺,
但是怎樣都只是點到為止。
最後你受不了了,抓著我翻了一個身,
主導權又回到你身上,還沒準備好你就挺進來,
速度忽快忽慢深淺不一地抽插著,
你緊緊扣住我的腰,說著dirty words,
我只是不斷地呻吟回應你。
突然你換了一個姿勢,變成我躺著仰看你,
我們面對面看著彼此,你兩手撐在我耳邊,
下半身仍不停止動作,眼神直直的盯著我,
「妳後悔嗎?」
你又問了一次,更大力的撞擊我一些,
我睜著迷濛的眼神看著你,咬著唇不回答,
「妳後悔嗎?」
又一次,也更加用力的撞擊,
我撇過頭不回答,你用手扳回我的臉和你對視,
緊緊扣住我的下顎,要我看著你,
接下來你不斷的重複問,而我始終也不回答,
而你只是更加用力的進出,表達對於我的不滿。
「妳後悔嗎?」
當你問的最後一次時,你讓我跨坐在你身上,
我依舊緊咬著唇不回答,只是手撐在你的腹肌扭動著。
漸漸地你也受不了,你起身抱住我,
低沉的喘息聲就在我耳邊,而你也加快了速度,
最後在你射出時,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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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分開四年,不曾聯絡的我們的始終忘不了彼此。
不管是做愛的感覺,還是彼此身體的敏感,又或是心中的眷戀。
從今天在酒吧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今晚會發生的一切,
原本可以選擇離開的我,最後還是選擇與你在床上溫存。
其實我知道你問的後悔是什麼。
你不是問我後不後悔今晚的一切,
而是問我當年後不後悔選擇分開。
我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