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異性戀生理男性,對於這些事情,除了檢討被害者,顯然還可以有另一個方向
我不是被插入,我是親眼目睹我的女性友人即將要違反意願被插入
我把那個男得滿嘴牙都打掉了,安撫完友人後就要報警
她說她不想報警
我說可以,那我要殺了這個人,我去拿刀
所以最後還是報警了
我傷害罪開庭的時候大概已經沒看到那個垃圾一年多了,
因為有拿到和解,也屬於義憤,所以就緩刑
可是在多次的開庭當下,和對方代理人和解的當下
我都很想說
沒錯,我就是想殺掉那個垃圾,
我超級享受他哀號的時候、求我住手的時候
和我道歉的時候、我把他左手折掉他痛到無法發聲,瞪大眼睛看著我的時候
看到這一系列文我又想起來
沒錯,我就是不能接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但是我不會選擇譴責被害者,太沒有意思
雖然官司過程很冗長,也很麻煩我家人奔波
再讓我重來一百次我都還是會做
作為一個性侵現場的旁觀者及目擊者,
我發現我才是對那種黑暗和痛苦最深刻的人,
因為當事人往往選擇(或被迫)淡忘,相關事主避而不談
若不是惡有惡報
對我的傷害,又豈輕於性侵的被害者?
如果不站出來面對邪惡、做一些什麼
怎麼可以,還在這個世界上,呼吸的這麼安穩?
※ 引述《yeesoh (蘇阿姨)》之銘言:
: 那個很紅的小說,
: 我也想看,
: 原 po看完可以寄給我?
: 我們接力,
: 再寄給下一個讀者。
: 好嗎?
: 曾經看過一本書,
: 當有性侵事件發生事時,
: 越是相信“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的人,
: 就越會傾向譴責受害者。
: 因為要他們接受“原來你什麼都不做還是會受到傷害的”對他們來說太難了,
: 簡直破壞了他們心目中的天枰,
: 唯有譴責受害者“都是因為你裙子穿很短,因為你喝醉,你才會發生這種事”
: 他們才有辦法說服自己“只要不那樣就沒事了”.
: 當然事實上我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 我長得不是特別漂亮,
: 胸部也不是特別大,
: 但是從小到大被猥褻的經驗有七次那麼多,
: 我每次都跟朋友開玩笑說我是“罪犯吸引器”,
: 幼兒園的時候,
: 隔壁鄰居家的大哥哥說要和我一起玩家家酒
: 他要看我摸我用雞雞戳我“小便的地方”,
: 說爸爸媽媽都是這樣生小孩的。
: 那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 也不知道要害怕,
: 更不知道要跟大人說。
: 國小的時候剛發育不久的胸部被襲胸。
: 國中的時候被陌生人拿刀子威脅我看他打手槍。
: 國三的時候被應該是我“前男友”的人不顧我的哭泣掙扎反抗把我壓在床上。。。。。
: 高中的時候,老師說要交我“防狼術”叫我去他家。。。。。
: 研究所的時候,一個我以為我們可以當好朋友的t,半夜抓著我手去抓她胸部,她一邊自
: 慰到高潮。。。。
: 還跟我說“一下下就好”
: 我事後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 她跟我說“如果你很餓,你看到一塊肉在你面前,你會怎麼樣?”
: 恩,原來我在她眼裡只不過是一塊肉。。。
: 大學的時候,
: 我去室友南部老家玩,
: 室友的父母離婚了,
: 她安排我住在她媽媽家,
: 她則去住她爸爸家。
: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
: 我半夜醒來發現下半身全裸,
: 有個男人壓在我身上。。。。。
: 他一直問我“可不可以?”
: 我回答他“不可以”
: 邊問邊他 x 的噁心嘴親我胸部。
: (啊是以為跟 a片演的那樣親一親我就會爽了然後給幹了嗎?)
: 大概回答了四次左右吧!
: 他突然自己起來穿褲子離開我房間。。。。。
: 我記得我還去客廳跟他聊天。。。。
: 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 他說“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只是我們各自都有男女朋友。。。。”
: 草x馬,誰喜歡你呀?
: 我們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且沒聊幾句,
: 沒有單獨相處過,
: 那時候冬天老娘衣服穿很多,
: 絕對沒有“誘惑”你,
: 加上我們年齡相差二十幾歲耶!
: 我到底那裡表現出我喜歡你了?
: 當下真的覺得很想吐,
: 很噁心。。。。。
: 不過一方面也會檢討自己,
: 是不是我身上散發出什麼“費洛蒙”吸引了他?
: 為什麼這種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我身上?
: 是的,受害者也會檢討自己。。。。。
: 我找不到原因。。。。。。
: 還記得我跟一個信任的學長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反應是,
: 把我從頭看到腳,
: 再從腳看回頭,
: 然後說“你?不可能吧?”
: 跟當時的好朋友將這件事的時候她說
: “帥嗎?帥的話就當作是一夜情魯”
: 很嚴重的事不過好像其實又很平常?
: 我還是一樣過著我的日子,
: 我沒有憂鬱症,
: 也不會覺得自己髒或者狂洗澡,
: 更不會因此而不喜歡做愛。。。。
: 我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是否有某一部分壞掉,反正人生嘛!就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