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 感覺根本不會選上啊
算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P幣要做什麼用的
寧姐都這麼勇敢了 那我就要誠實地面對我的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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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我大二暑假
大二要選修的外國語,我選了法文
老師很好,念起來很有興趣
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決定把從小到大什麼壓歲錢的積蓄都掏出來
跟我媽說,我要去巴黎念一個月的語言學校,這樣。
而那之前我根本沒出過國。
但爸媽竟然也就放任我去了!
語言學校是自己找的,法文老師也有幫忙。
我還在語言學校走路可到的地方,找到了住宿,是一間在盧森堡公園邊上的青年旅館。
價錢其實不貴,而且我訂到了閣樓上的單人房。
後來有同學去巴黎玩我還推薦,但同學敬謝不敏,說太老舊了。
哎,她們不懂。
在巴黎,像這樣舊的建築才有故事。
或許也才有可能發生故事。
是一間老舊的旅館沒錯,但是大門非常巨大,感覺以前連馬車都可以駛進去的吧。
早餐很簡陋,硬硬的法國麵包,奶油跟果醬。就這樣。
旅館中還住了一些非洲留學生,打工換宿的。
要不是他們都穿著寬大的襯衫和不合身的西裝褲,
而且每天都很認真K書
我的黑人成就可能早就解了XD
(真的,也是有非洲人不是像我D槽裏的肉片一樣,整天躺在床上杵著一根擎天肉棒
這些非洲人感覺都好正經XD
總之剛住進去的那個晚上,本來我有一個台灣朋友先到巴黎,還說要來找我。
是個死gay,我的好基友。
我一個人在在二樓的交誼廳裡晃啊晃的,等朋友來。
二樓交誼廳有那種優雅的法式長窗,雖然窗櫺都蛀了。
從長窗看出去就是翠綠的盧森堡公園,景色其實挺好。
可是等不到人的我,又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手腳怎麼擺,都覺得不自在。
交誼廳裡還有幾個挺大聲的美國妞,
她們是一群來玩的,當然不太會跟別人交談,尤其還是個亞洲人?
怎麼等,我那死基友還是不來。
她們越是高聲輕快交談,我越發感到孤單。
幸好角落裡,有個也很安靜的日本男孩,
光是衝著黃皮膚這點,我們就聊了起來。
我記得他叫naga。
其實不算帥,單眼皮的標準日本人的樣子,白T配著軍綠色的迷彩長褲。
下巴留著鬍渣,痞痞的樣子。
我說呢,我的朋友放我鳥了,不然我們去吃飯。
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在高級的第六區,猜兩個窮亞洲學生最後去哪吃。
沒錯,就是麥當勞。
我們互相交換了彼此的故事。
我要念完語言學校,然後去倫敦玩玩,英文是我本科嘛。
他說他在巴黎待個三天,然後要去阿爾及利亞。
啊,要去阿爾及利亞嗎?
是個浪子呢。
那是我第一次認識一個日本男人,跟想像中的差不多,
簡單的英語帶著日本腔,話不多,有點內向,同時又有點大男人。
第一次出國,又是自己一個人,還被放鳥。
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有一種無重力的空虛狀態?
那頓晚餐點什麼我都忘了
我記得那聊天的感覺,雖然不是母語,但卻異常地有種家常的氣味。
我甚至還幫Naga拍了張照。
照片中他用一臉痞痞的神情,看著鏡頭後的我。
照片我都還留著。
兩個人走回旅館的路上,踩在石板路上,
雨開始滴滴答答地下了起來。
連回音都覺得是空的。
”我等下可以去妳房間嗎?" 他知道我住的是閣樓上的單人房。
“恩,好。”
七月的巴黎,夜來的很晚。
到九點半,遠方天空還有一點夕陽紅的餘暉。
我穿上黑色的細肩帶睡衣,然後聽到了敲門聲。
Naga進來了,看著已經換了衣服的我,
“Wow! So sexy."
我笑了。我需要的只是一點點體溫。
他撲上來,
一秒鐘脫掉我的戰袍。(哎,戰袍的宿命一向如此
我們親吻,完全不像是才剛剛認識的陌生人。
他的身體很光滑觸感很好。
我還沈迷著擁抱,他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分身。
大約175的他,肉棒的尺寸粗度硬度也很完美。
那時候其實我還不懂得如何享受自己和取悅男人。
不懂得扭腰和呻吟。
但是被充滿的感覺令人愉悅。
好像這樣就比較不會感到空虛。
Naga做完沒有留下來,畢竟我那是一張小小的單人床。
我枕著他的手臂,聊了一點日本和台灣的事情。然後他就離開了。
只記得他走的時候,天還沒完全暗。
可能我沒關窗,牆上飛進來了一些細細小小的綠色昆蟲,像是蚊子一樣。
可是他們長得非常翠綠,甚至是好看的。
然後隔天早上醒來,又全都不見了。
第二天我下了課,在青年旅館遇到他,
兩個人還約著一起去餐廳吃了一頓晚餐。
當然當天晚上,還是又回到了我的小閣樓。
第二天,當Naga進入我的時候
我的手好像抓緊了一些,
背更弓了一些。
他的抽插更猛了一些。
噴發的時候,低吼似乎更亢奮了一些。
我們都沒有提到,他明天就要出發去阿爾及利亞的事。
第三天我在餐廳啃著很硬的法國麵包,
他在我前面坐了下來。向我點了點頭。也是不發一語的。
我說,那我要去上課了齁,快要遲到了。
他說好。再見。
沒有交換任何的聯絡方式。
我他媽的也真是能忍and不黏牙。
但是某一方面我知道,
交換也沒有意義。
那兩個晚上就像是牆上的綠蚊子一樣。
那麼鮮明翠綠
然後隔天醒來,消失了,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後來青年旅館又來了兩個日本人
日本人走了之後,又來了個韓國人
不過那就是別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