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家鄉槍還在偏僻的校園裡當著廢柴
還記得那次,爵士合奏課剛結束
我還在跟吉他手討論著我是否在副歌前的那句可以加幾個修飾
我們一行人抽著菸,走在紅磚道上,樂手們背著樂器
就像十足的樂團痞子
我,發現了她
她在對向的街道上
像夜空中的星光
悄悄的將我的目光擢去
低垂著頭,路旁的楊柳彷彿為她陪襯
"可憐濯濯春楊柳"大概就是此刻的光景
低音大提琴手:『欸!槍哥,你幹嘛?』
槍:『等我一下。』
我知道此時穿越雙向的車道是失態的
但她一眨一眨的秋波,直達了我的心
我恨不得當下就將她給緊緊擁著
但我知道我們素昧平生
佛前求五百年仍不足以讓我們產生肉體上的連結
槍:『妳為什麼獨自在這呢?』
她一語不答
只是那秋波不斷如浪潮般襲來
我難耐心中的癢
再次追問
槍:『妳知道妳的眼眸好似星光嗎?求妳閉上眼睛好嗎?因為它們太過閃爍。』
她眨眼的頻率降低了
或者說
她閉上眼睛的時間增加了...
我難以忍受如此令人憐惜的模樣
彷彿林黛玉般的柔弱
但卻有一種黃蓉的鬼靈精
我撫著她的背,努力的擠出了幾個字
槍:『我知道妳是看上了我的,我的身影就在妳的瞳孔中,就像妳早已在我的腦海裡奔跑數十趟。』
語畢,我將其擁入懷中
那冰冷的觸感不太真實,在街邊受著風寒的她的肌膚
我腦海中只浮現出許多光景
我如何的用我的體溫讓她感受到溫暖的定義
我如何在她的肌膚覆蓋上我的吻
她如果心中有一道牆
我願意化為薔薇,在牆上恣意妄為的生長
將那一道牆滲透且侵蝕
用我的慾望
我如何的用我的"螺絲起子"將她下身打開
我如何在她理智與感性的線路裡抽送著
啊...親愛的...我想我已經不能忍受妳帶給我的刺激
但我仍止不住對她的臆想
我如何地用舌尖劃過她的皮膚
她又是如何的因我的挑逗而軟化身軀
啊....繼續這樣...我會瘋掉的
但她還是依舊高冷如山嶺上的飛雪
這讓我想起某個知名的劇作家說的
"無言的純樸體現出的情感,往往最豐富"
她內心一定是澎拜無比吧?
想到了她裡外的矛盾
就不禁宣洩出我的情感
槍:『啊!啊!啊嘶!啊~~~~~』
吉他手:『糙妳媽的幹咧,你是要不要叫校工來修啦!』
哀...學校的路燈,怎麼又壞了呢?
-萬物皆可淫- 我們下次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