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k Floyd - Comfortably numb》
https://youtu.be/J8fFVOoqe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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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斯市的一隅
小巷子裡....
有點破損的霓虹燈,被雨水敲打著
以固定節奏搖晃並且閃爍著
小小的木門是圓拱的形狀
嘎吱嘎吱的聲響代表有客人上門了......
這裡是西斯市裡的一家小酒吧
“染缸 The Dye”
我們提供的服務有
1.享受廉價的酒精
2.交換喧囂的言語
3.聆聽多變的音樂
4.撞擊偶然的慾望
在這,拘束是不存在的詞彙
你問我是誰?
我是酒保也是經營者
我是朋友也是觀察家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怎麼稱呼我?
就跟其他客人一樣
叫我 "槍哥" 吧
啊....真是令人期待的夜晚,對吧?
今晚....又會有怎樣的客人上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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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呼…今晚真是難得清閒。』
抽著香菸,在這個炎熱的夏夜,時間是尷尬的禮拜四,小周末剛過,TGIF也還未來臨。
Chara:『抽死你吧!你的肺應該都是黑的了。』
她總是如此,嘴上不饒人卻又帶出了她身為好友的關切。
槍:『就當放假吧,反正禮拜四總是如此。』
言語的坦然往往道盡了心中的無奈,吸食著尼古丁的我如是說。
我還是喝著屬於我與Ellie的”All my love”,我對於自己的問題還是沒有答案。
Chara也仍是輕啜專屬她的那杯酒…
(嘎吱嘎吱)
木門開了,有客到。
酒館這虛無飄渺卻真實無比的世界裡,撞進了一名精靈。
槍:『Vivi?』
眼前的少女,穿著酒紅色的寬肩帶連衣裙(註一),身體線條貼合著衣物的邊緣,視覺效果強烈的在空氣中切割出專屬於她的輪廓。
是許久未見的Vivi(人物詳情請見”在和她交媾時與妳對望”系列)。
Vivi:『槍哥,好久不見。』
逕自走向吧台的她仍然帶有當時的可愛,但早已不屬於稚嫩範疇的氣息,散發著叢林的危險訊號。
Chara只是稍稍的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了頭繼續對著杯中的酒吹著氣泡
槍:『那個…巷子外面的野貓不知道吃飯了沒,妳去看看吧?』
我曉得她此時選擇留下的用意,但我想還是留給我獨自處理吧?
她輕輕的窣了一聲,嘴中念念有詞彷彿說著
:『嘖!噁心醜男…看一下也不行…』
Vivi笑起來仍然是那麼美麗,與Michelle不同,但我卻從未真的為了這笑容瘋狂過。
Vivi:『不請我喝杯酒嗎?』
緩緩地坐下,她的腿部順勢交疊,彷彿能夠聽見大腿軟肉碰撞的聲響,像是泡沫在空氣中破滅的聲音。
槍:『妳沒說要喝甚麼,我怎麼做?』
其實我知道,我不管調了甚麼她都會照單全收,但我仍然想知道她今晚的來意…
我們許久沒見了,自從當時我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後,Vivi也給了自己的答案,當時的她,想必傷得比誰都還重。
Vivi:『你明明知道,你喜歡甚麼我就喜歡甚麼的。』
這句話像是雙關語,我不知道她說的是喜好還是感情,或者兩者皆是。
輕嘆一口氣,我也只能拿起了調酒杯。
伏特加
鮮榨萊姆汁
薑汁汽水
萊姆角
經典的Moscow Mule在冰鎮過的銅製馬克杯裡,Vivi的嘴唇靠上了杯緣,馬克杯傾斜的角度恰巧遮住了嘴唇,就像是Rene Magritte的青蘋果之於男人(註二)。
槍:『你都去了哪?』
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我是一個無法接受不告而別的男人。
Vivi:『我一直都在呢…每當你想要忘記的時候,我的存在就越明顯。』
槍:『白熊效應(註三)嗎?』
Vivi:『我想你…』
三個字,甚麼都說了也甚麼都沒解釋,但爬上吧台的Vivi已經用行動說明一切。
今天是個禮拜四,沒客人的禮拜四,員工們也像是串通好一樣的遲到。
熱吻帶著Vodka的餘韻,可燃的不是酒精,是我們雙唇分開後仍牽絲的慾念。
Vivi:『幹我。』
槍:『恩。』
我越過了吧台,擁著Vivi,粗重的鼻息撞擊著她精緻的臉龐。
『恩….恩….』
『呼…恩…呼…』
我們的呼吸聲融入在Jukebox撥放著的Pink Floyd專輯當中, 我們此時應該說是處在”Dark side of the bar”(註四)吧?
此時我們也無暇注意酒館的門何時拉下的…沉浸在情慾的世界裡,感官是無作用的。
Vivi順著我的身軀,雙手緩緩的滑落,嘴唇經過一個個鈕扣,唇膏也在我的黑色襯衫留下不明顯的拖曳痕跡。
緩緩地用嘴唇咬著拉鍊,感受著呼吸觸碰褲檔起伏的滋味,她的手解開了我的褲頭。
槍:『你…』
Vivi:『噓…』
用手指抵在嘴唇,稍稍變形的柔軟,甚是好看。
嘴角稍微上揚壞笑著的Vivi,彷彿數年前的她,仍然是喜歡挑逗人的妖精。
陰莖隔著內褲,感受著溫熱的氣息…她似乎在選擇何處下口才能配得上這久違的見面。
槍:『恩…』
內褲上的濕潤,是她的唾液在百分百純棉上開始渲染,就像打翻的墨水在羊皮紙上擴張。
Vivi:『脫了吧…』
氣音雖然微弱,但卻堅決無比的傳達到我的耳朵裡,我像是被催眠般的將褲子褪去。
她緩緩的將陰莖含入口中,從頭部的尖端,像是想讓每一個毛細孔以唾液沾溼,停留了一會,再緩緩的向根部前往,舌頭分配著輕重緩急,在陰莖上旋轉。
Vivi:『恩…恩…簌簌簌簌簌…恩…』
直到遇見她之前,曾未想過能夠透過唾液的震動達到另一種對陰莖的刺激,此時的她讓唾液在口腔裡震動著,緩緩的前後吞吐著。
槍:『我要妳。』
此時一向鬼靈精的Vivi起了身,緩緩將裙尾拉高至腰部,原來如此緊身的裙子沒有一絲內褲痕跡的原因是因為本來就沒有穿。
踩著吧台椅,靠上了Vivi張開的雙腿之間,早已濕潤的陰道恰好適合直接上陣。
龜頭碰觸到陰唇,緩緩插入緩緩感受
我盯著她的臉部表情變化,隨著插入的陰莖多寡而緩緩閉上雙眼,微微蹙眉。
這是無理智的行為,但我不想浪費一絲時間去拿供客人自取的保險套。
Vivi:『恩…啊…啊…幹死我…好色…這樣好色…』
輕輕地咬著耳垂,隨著抽送的節奏抓住空檔就以淫語填滿。
感受內壁裡的收縮,像是母親的懷抱,溫柔的包覆著陰莖…
那軟肉碰觸著陰莖,像是浪潮拍打著腳掌般的輕巧。
槍:『我要射了…』
Vivi:『射在裡面,我想要你射裡面…』
迸發…
此時只有我緊緊摟著Vivi激烈射精的光景,一切彷彿像是張照片,邊框則泛著暈染的白光。
『晼I欸!欸!』
突兀的聲音響起...從遙遠的彼方...
槍:『嗯?欸?Vivi?』
眼前景色如同Vivi進門前,我就在吧台前這麼睡著了
手上拿著的也不再是”All my love”
威士忌
蜂蜜香甜酒
On the rock
這是專屬於我自己的”Comfortably Numb”。
威士忌的醇甘帶有蜂蜜的甜味,蜂蜜香甜酒又將威士忌的甘甜再重複帶出。
彷彿不斷暗示自己甚麼事情一般。
Chara:『甚麼Vivi?你直接吧台睡著欸!沒客人也不能這樣啊!』
白眼一枚,來自於Chara高傲的眼眸。
槍:『沒事沒事…我只是小小的休息一下。』
心中滿是翻騰,醒來的瞬間竟是失落的,我已經在心裡不斷反覆著練習過,如果再次見到Vivi我該說些甚麼,可原來我甚麼都沒準備好。
今晚是個與自己對話的完美時刻。
酒館昏暗的燈光,映著我,牆上的倒影卻有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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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http://i.imgur.com/W1nEBNI.jpg
<圖片來源:https://www.dressiko25.tw/product/detail/77200>
註二:簡單來說就是,藉由消除掉你以為會看見的東西,讓你更好奇遮住的東西是甚麼的概念
http://i.imgur.com/p2lFicu.jpg
註三:有個心理學家做過一個實驗,越是要一個人不要想起白熊,就越容易在腦海勾勒出白熊的形象,就是一個反彈的概念啦
註四:Pink Floyd 1973年發行的專輯名稱,這裡借來用一下哈哈哈
(可是本文歌曲不是這張專輯的喔~)
http://i.imgur.com/Y2Ec6Kb.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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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喂
Is there anybody In there?
有人在嗎
Just nod If you can hear me.
如果聽見了我的呼喚請回應
is there anyone home?
是否有人在家
come on, now.
現在,來吧
I hear you're feeling down.
我知道你心情沮喪
Well I can ease your pain,
好吧,我會讓你心情平靜的
Get you on your feet again.
讓你重新站起來
Relax.
放鬆
I need some Information first.
我需要知道點什麼
Just the basic facts:
只要知道一些事實就好了
Can you show me where It hurts?
告訴我哪裡受了傷
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ceding.
沒有痛楚,你的身影變得模糊
A distant ship's smoke on the horizon.
那遙遠船隻的煙霧瀰漫在地平線上
You are only coming through In waves.
你穿過了波浪
Your lips move but I can't hear what you're sayin'.
你嘴唇微動,我卻無法聽到你所說的一切
When I was a child I had a fever.
當我還是孩童的時候,曾經大病一場
My hands felt just like two balloons.
雙手像兩只氣球,無法感到重量的存在
Now I got that feeling once again.
現在那感覺又回來了
I can't explain, you would not understand.
我無法解釋,而你也不會明白
This Is not how I am.
這不是真實的自我
i have become comfortably numb.
我迷失在安逸的麻木感中
ok.
好吧
just a little pinprick.
來一針
there'll be no more
不會再有了
but you may feel a little sick.
但你可能會感到一點不舒服
can you stand up?
你還能站起來嗎
i do believe It's working. good.
我知道這效果很好
that'll keep you going for the show.
讓你在這個秀中保持狀態
come on It's time to go.
來吧,是時候離開了
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ceding.
沒有痛楚,你的身影變得模糊
a distant ship's smoke on the horizon.
那遙遠船隻的煙霧瀰漫在地平線上
you are only coming through In waves.
你穿過了波浪
your lips move but I can't hear what you're sayin'.
你嘴唇微動我卻無法聽到你所說的一切
when I was a child I caught a fleeting glimpse,
當我還是孩童的時候,曾在某個瞬間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
out of the corner of my eye.
在我視線所不能達到的角落
i turned to look but It was gone.
我轉頭尋找,但已消逝
i cannot put my finger on It now.
現在我已無法再想起
the child Is grown, the dream Is gone.
孩子們都長大了,夢想卻破滅了
i have become comfortably numb
我迷失在安逸的麻木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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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可以住著很多人,但心裡永遠只會有那麼幾個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