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臥在沙發上翻閱著雜誌，
他坐在地上，頭枕著她豐盈結實的大腿。
「你覺得什麼是情色？什麼是性？」
「情色就是把腿打開，性則可以將腿併攏。」
他偏過頭，在她的腿上啄吻一下。
「你是腿控？」
她說過他微笑的方式有點邪魅狷狂，
他辯稱這叫上進、有野心、聰明、自負。
「你覺得什麼字眼是最性感的？」
「我喜歡妳。」
「我知道。」
「是因為舌尖順著上顎下滑，在說“妳”的時候。」
他給她一個“跟妳沒關係”的眼神。
她不以為然，挑釁回望他。
「蘿—莉—塔。」
她的舌尖不只下滑，還在齒間輕彈三下，重點是全世界通用。
很強力的反駁，因為他微微收緊雙頰。
或者是他覺得她捲起嘴角的方式越來越像他。
「我該睡了，妳也是。」
他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你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啊！」
她仰起脖子，從喉嚨發出嬌笑。
他伏身貼近，讓彼此氣息相聞。
「肌肉記憶，就是說習慣性動作。」
她把雙手交握在他的頸後。
「我知道。」
她的酥胸碰觸到他的胸膛，她的髖部和他的髖部重疊在一起。
她的腹部軟軟的……
「妳感受到我了嗎？」
他的慾望抵著她畫著圓圈，誘惑她為他做好準備。
「妳察覺了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她暈陶陶的，臉色酡紅，
她知道自己的耳根子很不爭氣，
但嘴巴姑且還是值得信任的。
「告訴我，這樣代表什麼？」
她不回答，於是他歪著頭，把嘴唇湊到她的唇上。
她用淺啜回應，他的舌頭趁隙探進她的嘴裡，碰到她的，
然後他們分開。
他的眼睛閃射出一種力量，
可以讓她全身刺癢那種。
他再次親吻她，讓她體會到心臟跳動的感覺，
以及來自胸口和腿間的疼痛。
「讓我摸摸妳，如果妳允許的話。」
他的手指滑過上衣，隔著布料觸到她的乳尖，
他用手掌虛握她的女性特徵。
「可以讓我解開妳的衣服，讓我吻妳嗎？」
她點點頭，所以他開心地笑了起來。
「指給我看。」
他靠向她的耳朵說。
「牽住我的手，讓我知道，妳想讓我吻妳哪裡。」
他把她的手捧到自己的手心上。
她已經不能思考了，
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脖子上，接著慢慢地，移往自己的胸前。
他對此很滿意，還吻了吻她秀氣的下巴。
「我們已經知道那裡了。」
她發現自己徹底失去冷靜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只是順從地帶領著他。
小腹、髖骨。
「別停下來。」
在她無法控制知覺之前，她讓他的手駐留在自己的兩腿間，
好消息是她今天穿了裙子。
當他的手碰到那裡，她忍不住用鼻子呻吟起來。
「妳要說了嗎？」
說什麼？可以這樣耍流氓嗎？你不要突然考我啦！
「我要用各種方式佔有妳……從後面……
倚著牆站著……再讓妳坐在我的大腿上……」
他迅速除去兩人僅剩的衣物，她的身體回應著他的動作，
舉手、弓身，感受著他胸前光滑的皮膚在磨蹭自己的胸部和腹部；
他的鼻子偎撫她的脖子，令她燒燙和目眩；
他把臉移動到她的胸部，她抬起頭，看見他伸出舌頭舔舐、吸吮，
一隻手則鑽進她的腿間，她在他的身下蜷縮起身體，急促地呼吸。
「再為我開啟一些。」
她勾住他的肩膀，乳房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膚下泛出淡青色，
他溫柔的挑逗使她有一種被低壓電流穿過的感覺，
出於本能，她變得柔軟而濕熱，主動讓他的手指深入。
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滿足她的激情，
她幾乎看到他在野蠻地衝撞她。
結果，一陣笑聲竄進她的脊椎。
能不能來個人恐嚇他別再笑了！
「你認真一點！」
她猛地按倒他，交換了位置，
表情看起來非常嚴肅，至少不像裝的。
「除了妳，我再也不會愛上別人。」
他呼喚她，像是在陳述一項事實，
像是經過長途旅行之後，他終於抵達她的名字，她這個人。
她把手放到他的臉上，用力捏一下，
然後專注地盯著他的眼睛。
「你不能騙我，我會當真的。」
她屁股下沉，把他納入身體裡，想讓他永遠和她在一起。
「諾不輕信，故人不欺我；諾不輕許，故我不負人。」
他咕噥著，親暱地摸摸她的頭，像要抹平她的不安。
「呃……聽過吧？」
她愣了剎那，俯身吻住了他。
對她而言，她常常慶幸他不是一個好懂的人。
「我知道！」
「啊！對了。」
他仰躺著，轉頭看向客廳的另一邊。
「妳還好嗎？女觀察員。」

為什麼性可以將腿併攏？

我已經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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