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光如流水般灑下,一輛名貴的跑車正緩緩的駛入一間溫泉汽車旅館。
櫃檯小姐鞠躬招呼道:「您好!歡迎光臨!」。
車窗拉下,高中國文補教名師「星辰」的頭露了出來,
他問道:「童話故事的房型現在還有嗎?有的話我要那間有南瓜馬車的。」
櫃檯小姐說:「您是說『灰姑娘』嗎?請稍等,我幫您確認。」
坐在星辰旁邊的女高中生「白菜」臉朝窗外、凝視著遠方,
把整個身體縮進了座椅中,看起來似乎在發呆。
她換上便服後,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櫃檯小姐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您的房間是......」
白菜很緊張,她沒聽清楚櫃檯小姐跟星辰老師後半截的對話,
只知盡量把左手舉著,假裝無意的遮著左邊胸口上的學號,
卻忘記自己現在穿的已經不是制服了。
星辰注意到了,他沒說破,只是心癢難搔的吞了好幾口口水,
因為他覺得白菜這舉動很青澀,很對他胃口。
車子緩緩駛進了房間的車庫,這個房間是獨棟雙層的,車庫在一樓、浴室和床在二樓。
關上捲簾門,下了車,全世界只剩下他們的那一瞬間,
星辰忽然走過去對白菜說:
「『泰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
這幾句話出自哪裡?」
白菜嚇了一跳,沒想到老師會突然考她,愣了幾秒才回答道:
「呃!李...李斯的『諫逐客書』。」
星辰笑著伸手拍拍白菜的頭嘉許道:
「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學生,那把這幾句話翻成白話文看看?」
白菜這次立即回答道:
「泰山之所以能那麼高,是因為可以容納各種土壤;
大海之所以能那麼深,是因為可以容納各種大小的河流。」
星辰老師點頭說:「很好,那引申到生活中要如何實踐?」
白菜問:「實踐?」
星辰說:「對!實踐。唸書要學以致用,才不會變成死讀書呀!」
白菜嘟嘴皺眉,發出「唔......」的聲音,看起來超級可愛。
星辰又說:「加油!」
白菜又想了想,忽然露出燦爛的笑容說:「我知道了!...什麼事情都去嘗試?」
星辰忽然將她攔腰一把抱起說:「沒錯!來,給妳獎賞!」。
白菜嚇了一跳,大喊:「不要啦!老師!」
星辰說:「哎呦,這是獎勵啦!妳不用自己走,讓我來伺候妳。
只有這次哦!讓妳當個小公主,老師當妳的僕人,抱妳上樓。」
白菜整個臉紅噗噗的,全身熱熱的。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幸好一下子就到二樓了。
二樓的燈光很柔和、音樂很浪漫。
房間正中央有一個橘色的南瓜馬車,南瓜裡有一張潔白的大床,
房頂還有深藍色的星空彩繪。
星辰老師把白菜放下來,交代她「先自行去泡湯」後,
又回車上去拿筆記型電腦、一瓶紅酒、一個醒酒壺、兩個杯子和一個很別緻的小鬧鐘。
可是等星辰上來,白菜還是呆呆的站在那邊玩著她包包上吊著的鯨頭鸛玩偶。
他便問:「咦?怎麼還不去泡湯?」
白菜說:「我不會用那個浴缸。」
星辰笑了,說:
「妳是小孩子嗎?這都不會用。好,來,老師教妳。妳記得泡完後要幫我換水哦!
還有,妳泡完直接裹浴巾出來就好,這樣比較方便,
因為老師等等也想直接裹浴巾出來。泡完湯後要讓身體晾一晾比較好,懂嗎?」
白菜點頭,星辰又說:「妳泡完再叫我,我要先用一下筆電,準備教學用的講義。」
兩個人都泡完後,星辰拿出冰好的紅酒、醒酒壺和兩個亮晶晶的高腳杯,
朝白菜走過來說:「泡完湯後喝點酒最爽了!」
穿著浴衣斜躺在沙發上、一手玩弄著鯨頭鸛玩偶的白菜把纖細雪白的小腿一縮,
睫毛顫動著、笑著搖手說:「我不會喝喔!」
星辰輕輕的坐到她身邊,邊把酒倒進醒酒壺裡邊說:
「曹操『短歌行』的開頭是什麼?」
白菜一愣,隨口背出: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若朝露,去日苦多...」
星辰打斷她說:「把這段翻成白話文?」
白菜側著頭稍微想了一下下,隨口說:
「看著眼前的美酒,應該好好的喝,然後再大聲唱歌;
為何有酒不喝呢?啊人的一生是能活多久?就好像清晨的露水,其實沒有多久......」
星辰舉杯誇讚她說:
「很好!但如果不能體會古人寫下這些美妙辭句時的心情,那還是死背而已哦!
讀書最忌諱死背硬記了。來,試試看吧?紅酒對女生的身體很好喔!」
白菜有點無奈,羞澀的笑著,伸出她的纖纖細指,接過酒杯。
嚐了一小口後便立刻把酒杯放回桌上。
星辰沒理他,只顧著自己喝,說:「不喝也是妳的自由,沒關係的。」
過沒幾分鐘,白菜又忍不住伸手去拿來嚐一小口,
她吐著小舌說:「味道好怪!」
星辰說:「紅酒幫助消化又瘦身...」
白菜聽了,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不久,她的臉便整個紅起來了。
臉變紅之後的白菜,笑聲變大、行為也開始變得有點大膽。
她的右手離開了那個她一直在把玩的鯨頭鸛玩偶,
拉住了老師的袖子說:「老師,說說...吶!你是不是不愛師母了啊?」
星辰舉著杯子的手停在半空,詫異的問:「怎麼突然這麼問?」
白菜笑嘻嘻的說:「你先別管,回答我啦!是不是?」
星辰毫不猶豫的點頭說:「是!」
白菜有點嚇到,笑著問:
「喔!回答得好快!不過跟我猜的一樣。那你為什麼不愛她了啊?」
星辰回答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外面的人想衝進去,裡面的人想衝出來。」
原本半躺在沙發上的白菜聽了,突然坐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說:
「咦?真的嗎?老師你好厲害,這比喻好妙!」
星辰老師說:
「這是錢鍾書的名言,不是我說的。
咦,等等,妳浴衣上面開了,胸部都露出來啦!」
白菜嚇了一跳,雙手一扯,躺回椅子上,縮成了一團說:「啊!都被老師看光了!」
星辰轉頭,正色道:
「妳快拉好。我經驗豐富,活到這把年紀已經看過很多女生的裸體了。
這也沒什麼,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白菜一聽,拉著浴巾、紅著臉,噘起嘴唇不悅道:
「沒什麼?哼!是因為我胸部太小嗎?」
星辰笑著搖頭說:「不是,妳想太多啦!」
白菜追問:「我的胸部真的讓男生沒感覺嗎?我們班有男生笑我耶!」
星辰說:「怎麼可能沒感覺!別理妳班上那些幼稚的小男生。
其實妳外貌是我看過的女生中排名前十的!
還有,妳的肩膀、鎖骨以及胸部都很性感喔!」
白菜嘟嘴皺眉說:「真的嗎?」
星辰說:「『禮記』的『禮運第九篇』有言,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死亡貧苦,人之大惡存焉。』。
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性慾當然都有!」
整個臉紅噗噗的白菜晃著頭追問:
「真的嗎?那老師剛剛看到我的胸部時會不會受不了啊!?」
星辰說:「怎麼可能!我經驗豐富,看看其實還好啦!」
白菜的眼睛笑了起來問:「是嗎?那摸到呢?」
星辰說:「那就不好說了。」
白菜頑皮的搖著酒杯,笑道:「老師你好色喔!」
星辰搖頭說:
「告子曰:『食、色,性也』,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但今天我是老師,我們又只是來泡溫泉的,所以我不想、也不可能。」
白菜點頭說:「嗯!」
星辰又說:「但話說回來,妳很聰明。
假如我年輕個三十年歲,又還沒結婚,說不定會喜歡上妳。」
白菜說:「真的嗎?」
星辰點頭說:「真的!因為我喜歡聰明的女生呀!」
白菜邊喝酒邊搖頭說:「可是我身材不好...」
星辰說:「哪有!妳最性感了!」
白菜生氣道:「別騙我!我的胸部又不大!」
星辰不屑的說:「哼!妳不懂啦!胸部大小跟與性感與否是不能劃上等號的!」
白菜扁嘴道:「哼!第一次聽說!」
星辰說:「這妳就不懂了,妳跟大部分人一樣都不懂!
事實上,胸部越小反而越敏感,也越容易被刺激。
其實,女人真正的美麗,是沈浸在被挑逗的歡愉中的樣子哦!」
白菜看著天花板,拉著臉說:「胡說八道。」
星辰忽然牽起她的手說:「來!」,
然後把她拉到一旁的穿衣鏡前說:「我解釋妳聽,先把浴衣脫掉。」
白菜嚇了一跳,說:「等等...」
星辰老師說:「我什麼樣的裸體都看過,不用擔心,只是簡單的解說一下。」
白菜有點遲疑的說:「......哦!」
她的雙手慢慢鬆開,浴衣掉到了地上,父母賜與的肉體整個暴露在老師前。
星辰用有點嚴肅又帶有命令感的口氣輕聲說道:「站好喔!不准亂動。」
白菜說:「哦!...好啦!」
星辰伸出手,搖頭晃腦的說:「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然後一邊用指尖輕輕的撥弄白菜胸前,就像在彈古箏或琵琶一樣。
白菜未成年的乳頭驟然受到刺激,嚇了一跳,雙手舉了起來說:「老師!等等!」
星辰嚴肅的說:
「手放下!我是在說明給妳聽!
來,看著鏡子裡的妳,妳現在的臉有沒有比平常來的有女人味?」
白菜只好把手放下,頭低低的,偷偷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過一會,她說:「唔,人家不知道...」
星辰繼續不停的撥弄著她的乳頭,說道:「回答我,剛剛那幾句詩出自哪裡?」
白菜有點喘氣的說:
「白居易的...琵琶...琵琶行......啊!......」
她突然叫出聲來,因為她向來敬愛的老師忽然低頭用嘴代替了手的動作。
白菜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站著、拼命用手抓著老師的頭說:「老師,等等,等等...」
星辰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她胸前傳來:「手放下!站好!」白菜只好乖乖站著。
她感到雙腿之間不知何時開始被輕輕的揉著,
她覺得胸前和兩腿之間靠近軀幹的地方越來越灼熱,
可是她無力喊停,因為這樣實在很舒服。
「腿再張開點!」老師的命令傳來,
她「嗯」了一聲稍微挪動了一下腳,卻發現地毯不知何時變濕了。
不久後,她再次被抱了起來,
騰空了一下,便輕輕的被降落在橘色南瓜馬車裡的白色大床上。
老師盯著她的雙眸問:
「劉伯溫的『司馬季主論卜』裡面說,高丘之下,必有什麼?」
他問完後,頭繼續埋到了她的胸前,手繼續搓揉。
害得白菜只能邊喘氣邊回答:「必有...啊啊...必有峻谷......」
星辰讚許道:「沒錯!」然後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再輕輕的把一隻手摸索到她下體,邊揉邊把一隻指頭輕輕滑進她體內,
用各種美妙的手法從內部刺激她的身體。
然後是兩隻指頭,不久後變成了三隻......
當白菜的世界慢慢的只剩下快感,意識即將與現實分離之際,
她忽然感到所有的刺激都暫停了。
她睜開眼,看見她敬愛的國文老師的眼睛正與自己正面相對,
兩人光溜溜的身體不知何時疊在一起。
她的大腿間有個像山藥一樣的東西在滑動,然後,幾秒後,
那東西倏然像隻大蟲子一樣猛地鑽進了她身體裡,直沒至底。
白菜感到有種觸電般的感覺從下往上襲來,
這令她只能閉上眼、張大嘴輕輕地喊:「啊......」
然後雙手緊抓老師光溜溜的背脊。
星辰再次暫停,讓他的連毛老山藥就這樣深深的埋在白菜這片肥沃的土壤深處。
等白菜稍微清醒,睜開雙眼後,
他才開口說:「高丘之下,必有峻谷,很好。那接下來呢?」
白菜瞪著他說:「一冬一春,無往不復!
等一下!我說,老師,太突然了啦!
哪有這樣的,而且..啊啊...等等...啊啊!」
她無法完整地說完一句話,因為她感到體內的大蟲子忽然又開始快速的前後蠕動起來,
還感覺到身體被不斷的用力撞擊。
她忍不住又閉上了眼,老師的聲音又在她耳畔響起:
「一冬一春,無往不復,沒錯!春天跟冬天總是往復循環交替的,
這就是萬事萬物的本質,懂嗎?」
白菜點頭,可是她其實根本無法思考。
星辰繼續問:「拔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有點空虛,就像冬天?」
白菜「嗯!」了一聲。
星辰又問:「那進去的時候像什麼?」
白菜說:「不...不知道...哼...」
星辰大力的向前一挺,白菜叫了出來:「...啊!是春...是春天...」
星辰滿意的說:「很好,現在女權抬頭,給妳一個機會主導一切。來,妳來指揮。」
白菜問:「指揮什麼?」
星辰說:「來,妳說說看『春天』。」
白菜說:「好!...春天?」
星辰等她說完,忽然一個向前突刺,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連。
白菜叫道:「啊!......」
星辰又說:「現在說說看『冬天』」
白菜只能繼續害羞的依言說道:「冬天...」
星辰忽然迅速的整個退了出來,留下空洞。
白菜只能又叫:「啊啊!...」
星辰溫柔的對她說:「很好,來,繼續,冬天春天交替連續說吧!速度由妳決定。」
白菜有點遲疑,星辰說:
「乖,女權至上啊!這件事也應該由女性來主導才對,妳已經長大了,試試看吧!」
白菜有點羞澀的看著眼前的老師說:
「嗯,...春天...啊!...冬天...啊啊!春天...啊!冬天...啊啊!」
星辰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說:「很好,很乖,來,試著加快速度。」
白菜聞言說道:
「嗯!春天、啊!冬天、啊啊!春、啊!冬、啊啊!
春、冬、春冬春冬春冬...啊..啊啊...老師...啊啊啊啊.......」
她白皙的大腿夾緊了老師的腰,
她小小的嘴巴只剩下一個功能,就是持續的發出有韻律感的嬌喘聲。
老師的嘴巴在此時貼上了她的唇,
放開一切的女高中生沒有絲毫猶豫,
張開嘴任由老師的舌頭伸了進來和自己未成年的舌頭濕潤的交纏在一起。
當白菜完全被快感淹沒後,不知過了多久,
星辰老師忽然停住所有動作,退了出來,命令她跪下來改成用嘴巴吃山藥。
白菜恍恍惚惚的全部照做,還聽話的邊吃邊抬頭看床頭的小鬧鐘。
星辰叫她好好訓練自己的舌頭,要盯著那個小鬧鐘計算時間。
可是她卻不知道,
其實...那是一個針孔攝影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