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兵的時候有個同梯叫做山雞,有次休假帶我們到台北觀光,就遇到一個口交高手。
山雞是個天生的硬漢,小小年紀就推倒了一個為禍人世的大嬸,用懶覺替社會大眾斬妖除
魔,讓威利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一體勃起。
「雞哥,您坐。」
北捷板南線上,威利恭敬地鞠躬,讓出兩個座位,一個給山雞,一個給山雞的人面屌。
山雞的懶覺名叫魔鬼終結者,我都叫他阿鬼。
「雞哥真是厲害,年紀輕輕就破處,不像我只會打手槍。」威利讚嘆道:「有次我去外面
喝茶,讓對方幫我吹,結果我一……」
「秒就射了。」我說。
「下車就射了。」浩南哥說。
「陣酥麻就射了。」阿鬼說。
「哼,不說了!!」威利閉上嘴巴,專心打手槍。
「山雞,聽話,不要用雞雞講話。」浩南哥很嚴肅地想教育小孩,但是沒人理他。
突然,浩南哥的臉色一僵。
他身後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上班族若無其事地貼近,一手不安分地摸著浩南哥的屁股。
上班族不好意地打量山雞的懶覺,濃厚的殺意在車廂內擴散開來。
「你幹死的彩鳳姐?」他舔舔嘴唇。
「是又怎樣?」山雞冷笑,挑釁般勃起。
「敵人?」上班族瞇起眼睛,然後張開嘴巴,吐出長長的舌頭。
他的舌頭肌肉異常發達,舌尖上還鑲著一枚鋼錐。
下一個瞬間,他扯落浩南哥的褲子,蹲下身含住他的懶覺。
「幹!又我!?」浩南哥虎軀一震。
我瞪大眼睛。
會吹喇叭的人我見多了,但能吹出聲音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上班族的喉頭飛快鼓動,臉頰猛烈伸縮,一首樂曲緊弦急管地開始演奏。
「大、大黃蜂的飛行!?」威利跟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打手槍。
(樂曲詳見影片1分05秒: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Uij8FCg0z8#t=1m5s)
「操……」浩南哥被吹到雙眼上翻,口吐白沫,全身都在抽搐。
上班族一邊吹喇叭,身體一邊律動,像個優雅音樂家。
隨著喇叭聲越來越急促,浩南哥的顫動也越加劇烈。
「喝──」
上班族忽然倒抽了一口氣,車廂內颳起一陣風,他的胸膛猛地鼓起。
多麼驚人的肺活量!
「呼──」
上班族胸膛凹陷,大量空氣瞬間灌入浩南哥的馬眼,懶覺像氣球一樣膨脹。
「不、不要!」浩南哥用驚恐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屌。
他的馬眼裡塞著一枚剛錐,完全堵住排氣孔。
上班族向後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還、滿、屌、的、屌、爆、了。」
砰。
溫熱的鮮血濺灑在我的臉頰上。
浩南哥的雙眼空洞,胯下一片血肉模糊。
「我的名字叫神農。」上班族擦擦嘴巴。
「神農嚐百屌的那個神農?」我渾身發抖:「他是盜懶集團著名的武鬥派,聯合國通緝的
危險人物。」
「怎麼練的啊?」威利愣愣地問道。
「我這口絕活,練了三十年,歷經無數艱苦的鍛鍊。」神農說道:「每天吹破一百顆彈性
最強的氣球、三餐都吞檳榔、用舌頭做伏地挺身、以利刃磨牙、用強酸漱口……再多的痛
苦都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吹牛啦幹!」威利不信。
「沒錯,大約練了五年,我口技小成後,就在西班牙奔牛節,冒著生命危險吹爆了當地最
兇猛的鬥牛。」
神農自傲地昂起頭。
「別人還在打櫻桃結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用舌頭解開口袋裡打結的耳機了。」
幹,好強!
我偷偷夾起腿,收起我吹彈可破的嫩屌。
「我的嘴巴靈巧與剛猛兼具,輕能修人陰毛,重能斷人懶覺。」
「然而即使是我,面對彩鳳姐的時候也完全舔不下去!」
神農憤怒地伸出手指指著山雞:「就憑你也能幹死彩鳳姐?」
山雞沒有回答,他雙手抱胸,張開雙腿,砲管高舉。
阿鬼的臉毫不畏懼地貼著神農的臉。
神農的太陽穴爆出青筋,用力咬住山雞的屌。
喀。
口尖舌利的他,牙齒竟崩了一角。
「很硬吧?知道為什麼嗎?」阿鬼冷笑:「嘞是入珠!」
神農猛然含住山雞的屌,整個下顎都因用力而鼓起,像隻求偶的青蛙。
他的鼻孔大張,排出一股濁氣。
嘶嗚嗚嗚──
氣壓差造成空氣震動,他的嘴唇發出火車汽笛一樣的聲音。
那一瞬間,他已經在口腔中製造出真空狀態。
彷彿失去防護服的太空人,山雞的懶覺正由內而外承受著每平方公分一公斤的大氣壓力。
他仍然沒有動,鼻尖卻已滲出一滴冷汗。
神農也吹得咬牙切齒、口乾舌燥。
他臉色脹紅的模樣讓我想起世界著名的喇叭手路易‧阿姆斯壯。
https://i.imgur.com/Aj0g9lu.jpg
看樣子雙方已經陷入僵局。
我對威利使了個臉色,暗示等等萬一情況不對就一擁而上,三姦其口,幹到他心服口服。
就在這個時候,山雞大腿肌肉隆起,胯下猛然噴發。
「噗!」神農七孔噴出濃精,強悍的衝擊力將整個頭部向後拉扯,頸骨啪的一聲折斷。
神農整個人癱軟倒下,命喪當場。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劫後餘生的阿鬼喘著氣說道。
「這個男人,莫非真能挑戰整個盜懶集團?」我暗忖。
「浩南你看!山雞好棒啊!」威利興奮地搖著正在思考人生的浩南哥。
於是,我們有驚無險地搭捷運到達目的地。
這就是我遇到口交高手的經過,供您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