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PO講了女性的觀點,現在我來分享一下男性的觀點。
我當兵的時候有個同梯叫威利,跟您有同樣的想法。
他嚴重手淫成癮,一雙手像泡沫紅茶店裡的搖搖機一樣日日尻夜夜尻,宛若全年無休的自
慰機器。
偏偏威利對於性事一竅不通,連A片都沒看過,更遑論真槍實彈的打砲。
「你連自己的肛門都幹過,卻沒上過床!?」我很訝異。
「我體質比較敏感,女生衣服脫到一半就忍不住自己打手槍解決了。」
威利害羞地呵呵笑,眉宇間難掩落寞。
「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慰跟做愛之間有什麼區別吧?」
這段對話發生的時候,我們剛出捷運站,迎面就看到南港斬懶館的大門口。
一股血腥氣息伴隨著福馬林的味道撲面而來,中人欲嘔。
門口的階梯上坐著一名巨漢,蓬頭垢面,滿臉虯髯,身上披著虎皮大衣,渾身散發出濃濃
的體味。
巨漢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們,沉重的殺意擴散。
山雞從口袋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後用馬眼叼著。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浩南哥搧了山雞的龜頭一巴掌。
啪!山雞用懶覺掌浩南哥的嘴。
「我說過很多次了,跟我講話的時候請看著我的臉。」阿鬼說道。
「你他媽說的是哪一張臉啦幹?」浩南哥很氣。
大漢緩緩走到我們面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山雞的懶覺。
「喔嗯啊啊啊啊……」超級不會看場合的威利突然一陣哆嗦,射在大漢臉上。
大漢沉下臉。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我身上這件衣服,用的是什麼材質?」
「這麼臭,該不會是包皮吧?」威利皺眉。
「沒錯。」大漢點點頭:「而且是孟加拉虎的包皮。」
「幹!孟加拉虎是保育類動物欸!」威利生氣地說道。
「那你呢?」大漢冷冷地說道:「處男也是保育類動物嗎?」
威利嚇得連忙把屌插進自己的肛門,保護自己的包皮。
「你想在這裡開打?」阿鬼問道。
「我不殺處男。」大漢輕蔑地冷笑。
威利脹紅著臉低下頭,雙拳緊握。
手淫成癮是他心底永遠的痛,他一直為這此感到自卑,大漢的嘲弄狠狠傷了他的自尊心。
大漢把手伸進褲襠,在胯下搓揉幾下後,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
「我三餐飯後都吃威爾鋼,經年累月下,我的體垢成為了世上最強烈的春藥,能夠激發人
體繁衍後代的本能,最大化刺激一個人的性慾,服用後三十分鐘內,不打砲你就會暴屌而
亡。」
大漢把腥臭的藥丸黏在威利鼻尖。
「想脫離處男是需要決心的,你有這個膽量嗎?」
威利抬起頭,眼中佈滿血絲。
他伸出長長的舌頭,把藥丸捲進嘴裡。
下一秒,威利雙眼暴突、怒髮衝冠,褲襠直接炸了開來。
我突然想到,威利沉迷於打手槍,是因為他必須隨時排解巨大的性慾。
一但這股性慾集中爆發,將是多麼可怕的一股力量!
「我……要……打……砲……」威利的懶覺開始冒煙。
「北七喔?這裡哪來的對象給你打砲?」浩南哥左顧右盼:「……等等,你們幹嘛都離我
那麼遠?」
「雞不可失,我的人生不會再退縮了。」
威利往前踏了一步,地面一震。
此時此刻,他已不再是受盡奚落的Willy Wanker,而是個頭頂藍天、屌頂大地的男子漢。
現在的他,只差一個突破口。
「幹!我是男的欸!」浩南哥大驚。
「你生過小孩。」威利說道,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很有說服力。
浩南哥求助似地看著我。
「浩南,你沒有雞雞了。」我遺憾地別過頭。
抱歉了浩南哥,我也不想被威利幹。
「誰、誰說我沒有雞雞的!?」
浩南哥焦急地脫下褲子,露出胯下一小片藕斷絲連的殘皮。
「你們看!這個是懶覺吧?這個是懶覺對吧!」
那畫面太過悲哀,簡直不忍卒睹。
「我一直以為我們可以永遠當朋友。」威利深呼吸:「現在想想,從第一次看著你打手槍
的時候,我們之間就不可能只是朋友。」
「什麼叫第一次看著我打手槍的時候?你到底看著我打手槍幾次!?」浩南哥很崩潰。
「我們同床而眠的每個夜裡,我都在想,如果有天,我非得幹一個人不可,那個人會是誰
。」威利深情款款地說道,抓住浩南哥的肩膀。
「操!我一定告死你!」浩南哥無助地流下眼淚。
「告死我也沒關係,朝打砲,夕可死矣。」威利輕聲道:「專心,放點感情。」
我別過頭,對威利告別處男身分的畫面沒興趣。
「你叫什麼名字?」阿鬼問巨漢。
「今天過後你我之間只會有一個人活下來。」巨漢回答:「有必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嗎?」
忽然轟地一聲巨響,大漢消失在原地。
我抬起頭,看到南港斬懶館的牆上高高黏著一坨蛋白質。
山雞扶著加農砲一樣的屌,馬眼還冒著硝煙。
「等我十分鐘。」山雞昂首闊步走向斬懶館大門,說道:「我還小,不會自己搭捷運。」
轟隆,天空中打了一道雷。
霎時間空中烏雲密布,下起滂沱大雨。
浩南哥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淋著雨,喃喃朗誦著元稹的唐詩。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感覺如何?」我問威利。
「有點鬆,還不如自慰套。」威利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打手槍比較舒服。」
我看了連自慰套都不如的浩南哥一眼,沒有再說話。
這就是威利比較過後的結論,供您參考。
□
題外話,後來我才知道,在我們抵達之前,已經有個男人隻身血洗半個南港斬懶館,強行
奪走了閹割神器「一懶無遺」,讓這個國際最大殺手組織的東亞據點變得脆弱不堪。
這段歷史,詳見《蛋蛋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