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不在了,習慣也不在了,
連做愛都剩下原始的發洩,
流轉在西斯版和女人的身體上,
證明自己還存在著。
酒入愁腸,趁著微醺吻著眼前人的唇。
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想要吸吮著殘餘在酒舌頭上的貝禮詩。
奶酒混著奶香淋在胸上在手上恣意變換著形狀,彷彿調酒上的櫻桃。
我練習著在梗上打結,挑逗著妳的乳尖。
妳弓著腰在癱軟在我的懷裡。
我分不清楚手上的是你的淫水,
抑或是退冰在酒杯上的露珠。
妳輕咬著我的耳垂,催促著我進入。
扛起妳的腿到我的肩膀上,
微微抬起你的身體。
妳說這角度最能磨到妳的點。
妳忘情的叫著,我低吼跟著哼。
嘴上的愛和寶貝只是情趣,請你不要當真。
做愛是個相對論,感覺對了就是一瞬千年。
一邊抽插著,在享受歡愉的同時抽離自己的情緒。妳在我的肩頭咬下了妳的印記。
我的背後也留下了妳的抓痕,只可惜.....
烙不在我的心上。
曾經烙印在心頭的硃砂痣,如今不如一抹蚊子血。一巴掌打在臉上,連一抹血都不留下。
在這世界流浪,我封閉了多餘的感官,像是一個人娃,只剩下表面的微笑。
一層一層的撥開,我越來越渺小,到了最後還是空的。
https://i.imgur.com/2VORyVf.jpg
蛤.....誰教我的,當然是家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