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youtu.be/IxXO2ybSvfg
You got a fast car
I want a ticket to anywhere
Maybe we make a deal
Maybe together we can get some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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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過,未來的你會怎麼樣嗎?」
茜兒輕輕咬了一口我的乳頭,順了順那一頭長髮,安然枕在我的胸膛上。
那靜謐的樣子與剛剛女上位的她儼然不同。
「唔…大概是起來把保險套包起來丟掉。」
我撫了撫她帶有果香的髮絲,仍然昂立的陰莖覆著保險套在她的陰戶裡喘息著,是即將進
入睡眠的嬰兒。
「你的未來好短。」
茜兒笑了笑,那開朗的笑顏完美遮掩了她心中的陰暗。
「至少老二不短。」
我微微收縮了胯下的肌肉群,讓陰莖悄悄地抽動。
茜兒嬌羞的抱住我的手臂,輕輕咬著。
像是現實緩緩啃蝕著她一樣…一點一滴品嘗。
我將她打發到一旁,起來褪去沾滿精液的保險套,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倦容的臉龐仍然
沒有消瘦,唯一乾癟的只有手上的套子。
她總是不死心,她就是這樣的女孩。
從後面貼上我,渾圓的雙乳貼著我引以為傲的後背,茜兒吻著我的肩膀,溫柔仔細地以雙
唇為刻刀,將肩膀線條一絲一絲描出。期間所伸出的舌尖都是她示好的象徵。
說也奇怪,她明明用了我的沐浴乳,但傳入我鼻尖的體香就是不同。
特別騷。
配合著她不安分的雙手與靈巧舌尖的挑逗,我又再次昂起。
彷彿陰莖也想照鏡子,它抬起頭來對著鏡子裡的我。
那畫面有些彆扭,直到茜兒的手握上去之後。
頓時從醜陋的寫實風變為唯美、浮誇的巴洛克畫作。
我們又再次一同逃離冷酷的現實,躲進情慾的角落。
燃燒著我們的肉體,只為取暖。
我轉過身,摟著茜兒。
從耳垂開始親吻、舔舐…臉頰短暫停留後,印上雙唇。
舌頭的味蕾是為了此刻品嘗彼此而存在。
Tracy Chapman 的歌聲在背景響起,那簡單的吉他伴奏不斷重複。讓我們的腦袋有更多空
間去裝下對方。
我緩緩的蹲下,每一次的向下都將茜兒的慾望提升到更高處。
尤其是舌尖抵達那稀疏陰毛之間的淫穴。
上下挑逗著腫起的肉豆,有海水的鹹。
吸吮著那淫穴所給予的一切。
茜兒就是我的私人維納斯。
很難想像吧?維納斯女神,
是從暴虐神祇身上割下的陰莖所化成的。
如果說我的陰莖能夠化為甚麼…
那大概只有鐘樓裡的加西莫多最合理。
鏡子前,我捧著茜兒的腰。
讓她抓著搖晃不已的化妝台,我抽送著。
緩慢深入後又是快速淺出。
茜兒的臉是幸福的。
她額頭的汗珠也是。
我們的呻吟聲與喘氣聲早已搭不上背景音樂,可沒人會在乎。
她更在乎的是我的肉棒填滿了多少空虛;
我更在乎的是她的呻吟包覆了多少寂寞。
高潮只是性愛裡最卑微的存在,頂多是樹枝上的小鳥,啼叫著。
告訴你春天的來臨。
多麼陳腔濫調啊!對吧?
再一次高潮的兩人,躺在床上。
是無須贅字描述的美好。
「欸,如果這是最後一炮,你會做些甚麼?」
茜兒伸長了脖子,試圖吸我手上的事後菸。
「我甚麼都不會做,現在這樣就夠了。」
我吸了一口菸,用我的吻遞送尼古丁到她的嘴裡。
她緩緩地吐出白煙,淡的像是背景。
「恩!這樣就夠了。」
茜兒笑了笑。
這一根事後菸之後,歌曲撥放到了第十次。
我將音樂切掉後,整理衣著準備搭車離去。
「如果這是最後一炮,這樣就夠了。」
茜兒在門前親了我一口,然後拍了拍我的屁股趕我出門。
而那真的是最後一炮了。
茜兒那天躺在床上,一如往常的沉睡樣。
很安靜,真的很安靜。
安靜的令人不捨發出聲響,就怕吵醒她。
只是床邊那散落一地的藥丸與灑出的紅酒不斷地強調著。
即使你在怎麼用力抽她巴掌,她也不會睜開眼了。
她曾想過的,跟我一起逃離。
她也曾做過了,跟我一起逃離。
只是我們逃的不夠遠。
而我…也太在乎我是誰她是誰。
其實她要的只是像我這樣一個水泥建築般的醜陋男人。
去哪?
何時?
原因?
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逃離現實的重點永遠不是現實。
而是逃離。
茜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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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 place is better
Starting from zero got nothing to lose
Maybe we'll make something
Me myself I got nothing to pr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