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一個又一個訊息,
寄了一封又一封站內信。
我的信箱依舊是空蕩蕩的,
我想像著自己成為文章中的主角。
喝著從乾媽那A來的裸雀,酒入愁腸。
抱著懷中的溫軟香玉,我還陶醉著方才的瘋狂。空氣中散發的旖旎彷彿紀錄著一小時前的
瘋狂。
輕嚐朱唇,我貪飲著舌中芬芳。
手指輕舞,如同畫筆般在她身上作畫。
我畫著她胸前的深邃,描繪著她兩點嫣紅。
在她的身上留下我的斑斑墨跡,
雙重翦水中的淚光,她張開雙臂迎著我。
進入了芳草幽徑,濕潤通道的盡頭是柳暗花明。抓著她白皙的臀瓣,猛烈的撞擊聲伴著呻
吟,她頭髮忘情的飛著,好似漫天飛舞的花絮。
摀著頭,身邊除了凌亂的房間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空氣中嗅到的是酒精而不是香水的味
道。
何謂夢、何謂真?我試圖將夢理解成真實。
但腦中的理智卻成混沌,
日月星辰世界或是命運都在各自運行著,
最後失控的,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