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今天有什麼事要做嗎?」
我向著軟甜的聲音望去。
一雙烏黑的大眼,整齊柔順的劉海,
純白的制服帶著下身的百褶裙飛舞起來,
把兩個人帶向未知的境地,
預備飽嚐一切的旖旎。
我交辦的每項工作她都能完美達成,
「這份公文幫老師送到教務處」
送公文時我們有意無意地勾到手。
我們都知道那是暗號,隱密而絢爛的暗號。
我踏著熟悉的路徑來到三樓少人使用的廁所,我順手掛上清潔中,請勿進入的牌子。打開
廁所的門,她早已滿臉潮紅等待著我,我駕輕就熟地進入這具青春,喘氣呻吟,我們在小
小的廁所內完成我們的慾望,廁所芳香劑跟我們媾和後留下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成為一種廉
價的香水味,我們披著這股味道回到各自的本份,學生跟老師。
操場上耀動著青春,運動會的大會廣播不絕如縷,奔跑跳躍,每一個都閃亮無比,
「你們班的學生在哪個跑道阿?」身旁的妻子開口詢問,「好像是第三跑道吧?」我皺起眉
頭帶著不太確定的語氣,此時我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濃厚的廉價香水味,妻子皺起
眉頭看向她,依舊是一雙烏黑的大眼,整齊柔順的劉海,純白的制服。她有禮貌地說:「
你好,我是老師的志工」
回家的路上妻子抱怨著她,說她小小年紀香水如此厚重,太過於成熟。
但我望向仍然刺眼的陽光,只想要躲進陰暗的廁所內與她啃噬彼此。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也是個志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