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要在國高中暑假就先割了。
從小,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包莖,我的包皮有如破了洞的保險套似的,
只差我從來都沒辦法脫下來。
不誇張,當我縮起來時,將包皮拉至緊繃,至少可以拉3~4公分,包莖程度,可見一斑。
而我的包皮,更是從來都沒有退下來過。
但那時候的我總是認為,反正只要能夠上廁所、打手槍打得出來就好,
所以我也沒有特別在意。
但有一天我一邊看著A片,一邊在想,這樣的我,在抽插的時候會不會很痛呀?
而這個念頭便一直在我腦中徘徊。
於是我決定洗澡時,嘗試看看退下包皮的感覺。
舒服的熱水澡,check!
放鬆的身心,check!
神秘的口令,check!
豈知,當我剛要退下時,那種痛遠遠超過我的想像。
「包皮,退下!」
無奈,傳說中百試百靈的口令,並未伴隨著言出法隨的效力。
「果然,我是天選之人,此等口令自當對我無效。此子,不對,是屌不可留!」
如果那時候的我,還可以對自己開上面這個玩笑就好了...
但實際上,那種劇痛早就讓我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雖然只是退包皮,但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像有個姓茅場的人這樣說過,但我那時早已冷汗直冒。
努力了兩三天,我總算認清了事實。是的,我應該要去割包皮了。
那時,我選擇去桃園後站的一間醫院-聖XX醫院。
雖然我的很明顯就是要割,但該走的過場必不可免。
醫生也不多說什麼,看了一下,一句有沒有辦法自己退下來,
輕易的就審判了我的包皮死刑。
那時候正巧快到了勞動節連假三天,但公司要辦一場籃球比賽。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坦白從寬,畢竟還有後續復健的問題存在。
我永遠記得我那時告訴老闆後,老闆那意味深長的表情...
總之,參考了版上的許多文章,前一晚也將我自己的毛理個精光。
至於後來因為從未理過,導致毛囊炎,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手術前,是由我家兩老開車載我去的。
有人說,當你發現道路變崎嶇了,就代表從台北進入桃園了。
此言不虛,一路上震呀震的,我的心也七上八下著,總想著。
完了完了,變殭屍還比較好,至少不會痛了。
手術時,早已久聞麻醉針的可怕之處,我以為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但當醫生把麻醉針插入陰莖的根部時,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刺穿了。
彷彿耳邊響起了伊利單說著「你還沒準備好」。
醫生微微拍打了我的陰莖,詢問我,「有沒有感覺」?
我很想跟醫生說沒有,但我害怕如果割到一半暴痛,虎軀一震,
不小心讓我的包皮割成大波浪,那就更好笑了。
於是只好硬著頭皮告訴醫生,
「我還有感覺」
二話不說,馬上追加了上去。
其實整個手術過程,你只能依稀覺得有人在你身下工作。
可惜他們是在割你的包皮,不是在幫你咬出來。
過程中,最令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護理師對著醫生說的話。
「醫生,他這個是腫瘤嘛?」
『不是,那是包皮垢太多』
『不是,那是包皮垢太多』
『不是,那是包皮垢太多』
更是讓我羞愧欲死呀...(遠望)
很遺憾的,聖XX並沒有雷射割包,因此我的包皮上被縫了黑黑又InIn der羊腸線。
羊腸線真的超級硬,線頭沒有擺好位置的話,甚至還會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
第一個晚上,一個讓我永難忘懷的夜晚。
由於我習慣側睡,加上我一定要蓋個東西在我的肚子上
因此,只能正睡+把屌露出來(有包繃帶)的睡法,讓我整夜感覺到痛苦不已。
剛割完包皮其實也不用擔心會不會起反應,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有鑑於屌只有一根,因此那時候只要上過廁所,就會把繃帶全部換掉,
然後整個重新纏過。
力求當個身體好、精神好、愛清潔、有禮貌的好國民。
然後在纏的時候又要特別注意,如果纏得太鬆,走沒多久,就會整個脫落。
但又不能纏太緊,讓血液不流通。
大概像R20的舒適度就好,雖然我從來沒用過R20(喂!)
再來是羊腸線,由於羊腸線非常硬,我記得有一次不知道怎麼搞的,
居然勾到褲子!
那真的是暴痛,讓你會縮陽的那種,馬上衝去廁所看看是不是傷口流血了。
最後,屏除掉那些回憶,平心而論,割包皮真的好。
光是看到那清潔光亮的龜頭,我想女伴也會比較舒服吧?
如果給我再選一次,我肯定會在國高中寒暑假就先割了,感謝大家。
至於價錢嘛,因為真的有點久了,請原諒我已經忘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