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禮節之二:爆雷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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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you, I do.
Will I do you now?
I don't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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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楚楚應該算在一起了吧?
那晚我們做了愛。
雖說這年頭身體值不了一個承諾,所以根本不代表甚麼。
但我們一起洗了澡、睡了覺。
連早餐都是我自己煮的,這與早餐店買來的三明治有著天壤之別。
形而上的差異。
「所以…你們做了?」在楚楚回家以後的下午,映榕傳了訊息給我。
「她跟妳說甚麼?」我並沒有正面回答,但心中滿溢的幸福感讓我回訊息的時候微微地笑
了。
「巴黎鐵塔翻過來又翻過去,all night long。」映榕的回覆讓我翻了白眼。
「翻妳媽…」回覆的同時,我正在房間聽著《馬頔-海咪咪小姐》。
「她說她去了你家吃了晚餐看了電影,我問她所以做了嗎…結果…她竟然跟你一樣先問你
說了甚麼!幹…娶了啦!」映榕此時應該是在螢幕那端邊傻笑邊打字吧?她從以前就很喜
歡這樣,有時出去吃消夜都不知道她在跟誰聊天,只是看著螢幕打字傻笑。
我們那一個午後伴隨著麻油葉的眾歌手閒聊著,多半是映榕過度興奮地談著我與楚楚在一
起的未來,而我則是悲觀地忙著打消映榕的幻想。
過了幾天,我與楚楚在禮拜三的下班時間見了面。
那是在人群壅塞的電影院門口,我與她準備看某部院線片之後回家。
一同或各自。
當我們正在排隊購票的人龍裡,前一個順位的是一對情侶,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否應該稱之
”另一對”情侶,但他們摟摟抱抱的時候我與楚楚是尷尬地對視,聊著剛剛的晚餐那家麵
的辣椒有多辣,湯有多好喝。
但我心裡總是想著,如果我現在伸手摟著楚楚,她是否會閃躲?
我還是伸手了,摟了楚楚酥軟的細腰。
「學人精。」她迎上我的摟抱在耳邊輕輕地說。那一瞬我有種被浪拍打著的感覺,來自曖
昧的汪洋。
正當我們親暱的摟著,話題仍然停留在食物的時候,前方情侶的男生以一種四方眾人都聽
得到的音量開始說起了這部電影的細節。
「我這應該算二刷,上次跟阿明來看,超好看!」
「就妳有班那天,我自己跟阿明來,想說趕第一天。」
「我跟妳說,裡面那個xxx死掉的時候我真的差點哭。」
「不過後面有彩蛋,彩蛋的內容是…」
他基本上把一部電影可能出現的精彩片段都講了。
「二刷很跩嗎?看過就不能好好閉嘴嗎?」我沒好氣地說,雖然面對的是楚楚,但也許音
量早已控制不住地傳到了那男生的耳裡。
「關你屁事?」那男子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好了啦…」他的女友拉了拉他,生怕自己的男友闖禍。
「沒怎樣啦!叫他管好嘴巴而已啦!」那全身韓國流行穿著的男生又再補上一句。
「劇透很沒道德你知道嗎?這樣一來我們看電影的爽度就降低了你懂嗎?」我還在試圖說
服那男生。
其實,身為愚蠢的男性,早就該知道這是一場沒有人贏的辯論。
很少有人想在自己的女友面前示弱,雖然我不知道楚楚到底算不算我的女友。
不知何時,我們的一來一往成了兩個男人面子的角力。
「好啦阿學…我們回家好了。反正該看的他都講完了。」楚楚有些用力的拽著我,我心裡
其實有些欣慰,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走下這個競技場。
回家的路上,我很是愧疚。
因為我愛面子的緣故而毀了一個電影約會夜,於是我在車上幾乎沒說話,只是想著該怎麼
彌補楚楚。
「還在生氣?」楚楚在旁靠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
「沒有了,只是覺得很抱歉…害妳沒看到電影。」我把手覆上她纖細的小手。
「反正他講完我也不想看了。」楚楚捏了捏我的肚子。
「我當下真的是理智斷線欸…我就說我不適合去電影院,太容易生氣…妳應該覺得我脾氣
很差吧?而且還很幼稚。」我把頭向後敲了敲座椅的靠枕,深深地嘆了口氣。
「其實…我覺得那瞬間的你蠻可愛的,男人就是要有原則,然後為了原則拼命捍衛。」楚
楚平淡地說,頭靠在我肩上。
她的髮香此時是滿鼻腔的芬芳,讓我逐漸平靜下來。
我沒多說甚麼,只是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
到了我的租屋處,我們坐在沙發上。
用電腦接上電視螢幕看著電影。
《蒲公英 Tampopo》
那是一部1985年的日本片。
裡面有我與楚楚都很喜歡的役所廣司。
還有男人味爆表的山崎努。
當然,那時候的渡邊謙還只是個年輕的小配角。
重複看過這部片兩三次的我並沒有說甚麼,只是陪著楚楚看著。
我很喜歡那種不用多說甚麼她也能看得懂的感覺,她是絕佳的影伴。
看完《蒲公英Tampopo》的我們收拾著桌面,拿著酒走到了天台,一人點起一根菸看向被
烏雲遮蔽的璀璨星空
「看完好餓。」楚楚靠在女兒牆,緩緩地吐著菸。
「我也是。」我仔細看著她的身體曲線,我也餓了。
牛仔短褲完整包覆著那一對渾圓的臀,慵懶地靠在女兒牆的姿勢讓短褲更加的緊繃,褲管
下延伸出的修長美腿勻稱的如希臘雕像一般圓滑柔美,輕薄的上衣則是襯出了她凹凸有致
的身材,兩團柔軟就這麼在其中綻放,她是這天台獨有的花。
「唔恩…你幹嘛…我今天是要回家睡的…」我從後面摟住她,慾望體現在頂著她臀部的褲
襠之下,是亟欲昂立的渴求。
「我餓了。」我的鼻腔汲取著她的體香,雙手早已隔著上衣感受她的體溫。
「所以想吃我是不是?」楚楚掙扎的轉了身,但仍然在我兩手盈抱的範圍內,她帶有一絲
戲弄的眼神看著我,讓我的喉頭成了乾涸的沙洲。
「是。」我靠過去想親她,卻被楚楚巧妙地偏著頭閃過,我的雙唇只落在她的臉頰上。
「去,房,間。」楚楚順勢在我的耳邊下了命令,輕輕地咬了我的耳骨。
那是誰都願意遵從的指令。
我牽著楚楚進了房間,躺在床上的我們身體交纏著,激烈的吻著彼此的唇,舌尖相觸交換
著慾望,雙手是漫無目的的旅人,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嫣紅的足跡。
褪去身上的衣物之後,我讓楚楚就著床沿躺著。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開始吻著她的大腿,雙手扶在她的骨盆。此時的唇是一個農夫,耕耘著
楚楚的慾望,準備在兩腿之間迎接一季的大豐收。
溫熱的氣息撲鼻,當我將頭埋進了她雙腿之間的田地。
舌尖逗弄著突起的陰核,時不時的就著陰唇親吻並吸吮,發出的聲音是一種下賤的淫靡感
。
「唔啊…慢一點…喔齁…啊…」楚楚的雙腿不斷的繃起,但又怕撞到我的頭於是又試圖放
下,不斷重複著這動作的楚楚很可愛,令人心動不已。
也許是受到她的呻吟聲感染,我的陰莖也早已脹熱難耐。
順著楚楚的蜜穴,我藉由親吻的軌跡爬上了床,雙唇走過了她有點線條的腹部,吻著她豐
碩的乳房,陰莖也從小腿蹭到了大腿內側,此時則是在穴口沾染著她濕漉的示好。
「你躺好。」楚楚緩緩起身,在我的親吻之間找到空檔對我說。
「要幹嘛?」我乖乖地翻身躺好,手肘枕著柔軟的床看著站起身的楚楚。
「說了就不好玩了。」她赤裸地走出房間。
我的心裡癢癢的,不知道楚楚打著甚麼樣的算盤,但不管甚麼算盤,我都很樂意跪下去。
她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我的心跳也逐漸加快。
楚楚回來了,手上拿著一顆雞蛋還有一杯水。
「嗯?這…」我疑惑地看向楚楚。
「噓…」她在桌邊敲了敲雞蛋,接著把雞蛋打進了嘴裡。
楚楚緩慢的蹲下,我想我猜到她的意圖了,但我沒猜到的是即將到來的快意。當她微微張
嘴含住我的陰莖前端時,滑膩的蛋液傾瀉在我的馬眼,還沒破掉的蛋黃輕輕地敲了龜頭,
我還沒仔細感受那股冰涼,蛋液又被楚楚的吸吮收回,來回反覆幾次之後,陰莖早已黏膩
不堪,和著楚楚的口水閃著淫穢的光亮。
「簌簌…唔…哈…簌簌簌…」楚楚的舌尖在陰莖周圍打轉,吸吮的力道恰到好處,舌尖推
擠馬眼的力度也輕柔的撩人。
我只能繃緊著兩腿,試圖以緊繃的肌肉緩解那一陣陣的刺激。
愛面子的男人總是不想太早繳械,此時是面子與歡愉的角斗場。
我低頭看著楚楚專心吞吐的樣子,她的髮漩就像催眠術一樣讓我著迷。我目不轉睛地盯著
她,她的髮絲撩動,搔著我的大腿。頸部擺動上下吞吐著陰莖的楚楚讓我的堅持我的原則
都成了笑話。
「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呼…」我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口氣,仰著頭深深呼吸,將精液毫
無保留的射出。
全數都交給了楚楚。
「哈…哈…舒服嗎?」楚楚起身抽了張衛生紙,把口中的精液吐在上面仔細包好,以投籃
的姿勢丟進了垃圾桶,轉過來以撒嬌的眼神看著我。
「恩…很棒…」我喘著氣,起身用拇指擦去楚楚嘴角的液體,深深的吻了楚楚。
口中的液體是黏稠帶點鹹,好像海水勾了欠。
親吻之後,楚楚拿起那杯水漱漱口,再次吐在了垃圾桶裡,手指沾了沾染上蛋液的陰莖。
「黏黏的。」楚楚笑了笑。
「恩,黏黏的。」我也沾了沾,下腹用力的讓陰莖微微顫動。
楚楚又含了一口水,接著就直接將陰莖沒入口中。
她的口腔肌肉作用著,漱著口的同時將我的陰莖以乾淨的開水敲打無數遍。就像我把陰莖
插進了按摩浴缸的水柱口一樣。
「呼…洗乾淨了。」楚楚起身把水吐掉之後,躺在了我的身旁。
「我還真的是沒想到妳馬上學以致用。」我回想起《蒲公英Tampopo》的調情片段,看過
那片段的人絕對會對於楚楚的再次創作感到驚艷。
「喜歡嗎?」楚楚吻著我摟著她的手臂。
「愛死了。」我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你是說我…還是…?」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捲著我的胸毛。
「說了就不好玩了。」我笑了笑,握住她在我胸前逗弄的手。
生活就像一場電影,
有時就是美在不確定的未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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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1KrNxzHUt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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