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被り 大人は知らない
この輝く世界がだんだん見えなくなっていくけど
いつか昔に強く思った憧れは決して消えない
消えやし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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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算談戀愛吧?
如果你問我怎麼定義這就是談戀愛,我有個論點各位不妨姑且看看,如果有共鳴感,那麼
你會知道此時我是處在怎樣的心理狀態。
談戀愛時,孤單變成一種享受。
你開始對於自己獨處的時候感到滿足,因為你此時是沉浸在有人在心裏那種抽象的滿足感
。
當沒了愛情,孤單就只是空虛、是寂寞。
獨處的滿足感驟降,因為你失去了享受孤單的權利,因為沒了愛情你本就該孤單,你變得
不特別了。
而我想…我與馬來糕應該算談戀愛吧?
在11:37分到來之前我們會彼此過著自己的生活,即使時間到了也不用多說,總會見面的
。如果平常想多見見對方就傳個訊息讓對方知道,要是能配合就一起吃吃飯,無法的話就
晚點見。
是這樣的愜意。
「阿雞~在幹嘛?」馬來糕在床上滑著手機,時不時的打滾著。發出陣陣與床單廝磨的聲
響,不斷侵入我的思緒。
這幾個禮拜以來,她總是叫我海南雞,我總是叫她馬來糕。
朋友知道這件事之後都笑稱她是我的龍家俊。
其實她是我的誰都沒關係,因為她就是她。
此時我們在我的房間裡,剛吃完宵夜的我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這也許就是成熟的關係
之體現吧?即使在同一個空間相處的兩人並不一定要一起做同一件事情,否則只是彼此綁
架彼此的時間。
吧?
「寫舞台劇的劇本。」我盯著電腦螢幕,迅速的記錄著場景切換的走位、主角台詞的語調
轉變。那些畫面都在腦袋裡了,剩下的只是如何以文字呈現。
所以她跟我說話並沒有打擾到我,唯一打擾到我的是她時不時伸懶腰發出的嬌嗔,那聲聲
嬌嗔圍繞著我,讓我不斷的衍出淫念。
但我不可以停下來,我跟自己約定好至少要寫完三個景才能停下來。
這算是我的個人儀式,每個人都有對自己舉行的儀式。
目的可能不一樣,但形式雷同。
例如:必須把簡報做完三張才可以喝一口紅茶、這份文件處理完才能去抽菸…等等。
而對於儀式感特別重的我而言,如果打破了這種制約就彷彿會帶來厄運一樣,對心理將會
造成極重的負擔。
「甚麼時候要演?」馬來糕起身走到了我旁邊,看著電腦螢幕上的劇本。
「明年三月初。」我沒有轉頭看她,我只是將她裝在餘光中。
她在我的左手邊,是我左手的謬思。
當然,馬來糕也在我有時用著左手尋找謬思的時候出現過。
只不過是將她性感撩人的身影重疊到AV女優身上,並不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像著她然後自
慰。並不是。
「那劇本甚麼時候要交?」她從後面環抱我的頸子,胸前的兩團柔軟壓在我的肩上。
「一月中。」我有些動搖,但表情仍然始終如一表現出一貫的專注。
「那還早呀!可以慢慢等,可是我不能慢慢等。」馬來糕輕輕的咬了我的耳垂。
「妳先讓我寫完這一部份再說啦~」我逐漸藏不住心中的真意,語氣開始柔軟的同時某些
地方也開始堅挺。
大概有某種軟硬交換的定律存在著吧?
關於意志與海綿體之間。
「Ok~fine~我不夠性感嗎?不然你寫這個女主角寫這麼開心是…?嗯?」馬來糕的手緩緩
地摸進我的T-shirt,她的輕撫與冰冷的掌心讓我的呼吸變得厚重。她的聲線逐漸模糊,
尾音帶有她獨特的甜美感。
垂涎欲滴的果實如果就在樹梢,
伸手可觸的牧人不採擷就是傻瓜了。
此時甚麼儀式感還是原則都不重要了。
我想我把性的歡愉看得比那些自我綑綁般的儀式還重要。
「妳再向下一點,就知道妳性不性感了。」我的手離開了鍵盤,在她的雙臂上輕輕掠過,
以指尖劃著一點也不直的直線。感受著她滑嫩的肌膚同時,側過頭在手臂上親吻。
「好硬了喔…不是說要先寫完嗎?」她惡作劇般在脹熱的陰莖上輕輕套弄,姆指在馬眼上
沾了沾,溫熱的鼻息在我耳窩旁吐出,一次次敲打著我僅存的矜持。
「不先把妳處理掉,我是要怎麼好好寫?」我在她的手臂上留下輕淺的咬痕之後起身轉向
她。
馬來糕向後就著床沿坐下,我則是順著她的坐姿壓倒她,將她的上半身貼在床墊上,而下
半身則是抵著床沿將馬來糕的腿牢牢固定在我的大腿內側。
「先生,你頂到我了喔~」我們四目相交,她笑了笑。
那時她穿著一件無袖背心,在房間內不穿胸罩的解放使得她此時的背心上出現了兩點突起
,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以指尖好好的幾番蹂躪。
極短的熱褲是稍微彎腰就能看見渾圓臀線的長度,此時則在我大腿內側之間都能感受得到
她雙腿肌膚的細緻。
「啊不就很抱歉?」我又向前頂了頂,她微微皺眉說我好壞的表情是不可言喻的美。我將
她洗完澡換上的眼鏡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枕頭旁,以免待會發生的任何激情壓壞了它
。
「道歉這麼兇?」馬來糕的雙手勾纏在我的頸部,借力使力挪了挪她的位置,讓自己躺的
更自在。
「我那不是道歉。」我將鼻尖碰在馬來糕的鼻尖上,彼此都能清楚感受到對方吐出的每一
口喘息。
「沒…禮…貌…」馬來糕咬了我的下唇,她扯著我為她乾涸的唇,放開之後又不捨的吻了
一下。
這對於有強迫症的我無疑是種Turn-on。
只要我注意到有尖銳的物體(指甲、拉鍊頭)刮到任何東西,我一定會再用指腹撫一撫,好
像這樣就將那受到傷害的表層給安慰了一樣。
如今她的舉動竟如此的切合我的怪癖。
我微笑,但她從來不會知道她剛剛是如何打動了我的心。
我追著她離開的唇而去,將唇重新接上。每一次推擠著她柔軟豐滿的嘴唇,都帶動著我的
上半身將她往床墊更深處壓。也許會烙下她的印子吧?在床墊上以及情慾深處那未曾乾過
的泥濘。
這大概是種既定的程序吧?吻著吻著手就會不安份,即使是牽著的、十指交扣的,終究還
是會讓手掌溜到胸部上,就像回到哺乳期的幼兒對於母乳的索求一樣。
很原始,很美。
我隔著馬來糕的無袖背心緊緊抓著她那豐碩的肉團,在掌中微微使力之下幾乎變形的乳房
有著異樣的美感,是一種見到美好的東西不再是既往所認定的形式那樣而感到好奇的美。
「看著我。」我盯著馬來糕,被我抓著胸部的她側過頭,彷彿對於床架的蕨葉狀銅條裝飾
很感興趣似的。而我不會錯過這個挖掘她害羞表情的機會。
「幹嘛啦…」她轉了過來,但健美的小麥色臉頰上泛起了兩抹嫣紅逐漸擴散,臉是轉過來
了,但眼神卻不斷迴避我熱切地注視。
「妳真的很美。」我低下頭咬了她的嘴唇,強迫症的我在扯了她的嘴唇之後用舌尖舔舐著
剛剛被我拉扯過的豐唇。
「那你喜歡我…還是劇本裡那個女生?」馬來糕緊緊抱著我,此時我的陰莖隔著四角褲抵
著她,她的熱褲中央被我頂得向內凹陷,那就是她蜜穴的所在。是我即將到來之歡樂的來
源。
「喜歡妳…多一些。」我開始忘情地吻著馬來糕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鎖骨,在形狀明顯
的稜線上我是攀著山脈行走的登山客,一步一腳印都留下我慾望的足跡。
終究還是要在山頂插上旗子的,那是我不可一世的自大。
我的吻未曾停過,而我的手也探入了她的背心,在她美好的嬌乳與背心之間放了一道肉做
的隔閡,然後盡情的揉捏,褻玩著馬來糕胸型圓潤又富有彈性的乳房。
乳尖在掌心像是反叛者一樣,挺立在其中不曾退縮。
但我那樣的揉捏,怎麼能不磨蹭到它們呢?
於是…馬來糕的身子扭動著,她的雙手在我身上只想尋找一個憑依。
「想要你…舔我…下面…」馬來糕極度誘人的氣音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芬芳。
有那麼一種指令,是你莫可奈何卻又樂意執行的。
比如馬來糕此時的要求。
我向下,帶走她的熱褲。
隔著內褲深深的呼吸,將那股淫穢的氣味盡收鼻腔中。
試探性的舔舐,將內褲沾溼了幾個舌尖大小的地方。
其實我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她的濕潤早就替內褲染上一塊塊深色區域,我舔了哪裡…誰
還分得清楚呢?
我拉開了馬來糕的亮藍色緊緻內褲,良好修毛習慣所造就的恥丘造景是我必須用視覺好好
記住的絕美。
所以我盯著那明顯濕掉的陰戶看。
「哎呀…別看這樣清楚!」馬來糕伸出雙手想要打亂我的凝望,但狡詐的我早已埋首苦舔
。避開她雙手的碰觸,開始就著那股淫糜的氣息舔舐,舌尖在任何我感受到挺立的突起物
上繞著圈。
有聽過記憶分為”敘述性記憶”與”程序性記憶”嗎?
你從台北開到高雄,過程發生的事情你日後講起是敘述性記憶,但你開車的行為就是程序
性記憶,那是透過日以繼夜的練習所刻劃在身體裡的。
而我的舌尖此時正是在馬來糕的陰戶上駕駛著慾望,透過這些日子以來只要有時間就做愛
的練習,把一切敏感帶都早已記在了身體裡。
對於如何取悅她這檔事,我怎能忘記呢?
我將舌尖微微伸直,伸入她潺潺的山澗。
手指也從大腿內側掠過,滑入陰戶之中,微彎出一個弧度之後帶有稍微拉扯的力度進出著
她的陰道。
「唔…哦…啊!啊…恩~啊!」馬來糕的淫叫很悅耳,是氣音與叫喊穿插所組成的樂章。
我的手指仍然留在她的兩腿之間,但我的唇已經開始向上吻,隨著我身體爬起之時,我將
她的背心掀開。輕咬著她小巧的乳尖,舌頭時不時的在那比例恰當的乳暈上劃著圈。
褲襠前所未有的脹。
「想要你進來…現在…不要等…」馬來糕近乎哀求的語氣將我的手指逼出她的陰道,因為
我有更炙熱的東西等著塞進去。
我抓著她掀起的背心,側著身子在桌上拿了本就散落在那的保險套,這些日子以來這些套
子就這樣隨意放在桌上,因為幾乎每晚都需要用到,就也不用花心力收好了。
我將四角褲褪去,套上保險套後的陰莖有種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
那令我更加的興奮,而我更期待著她內壁收縮時的緊緻。
我抓著她在胸部之上的背心,微微拉扯,讓馬來糕稍微起身。
撐開了她本就微張的雙腿,就著穴口猛然挺入,讓她為我這沒有打過照面就馬上破門而入
的淫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隨著我緩緩拔出之時又徐徐地吐著一口穢氣,像是要把不幸都吐出一樣。
還沒等到她那口氣吐完,我又再次深深地插入,直至我們的骨盆將抽送停止在最深的極限
,接著再緩緩地拔出…只留下陰莖前端捨不得離開。
隨著每一次抽插都激烈晃動的雙乳,在拉著馬來糕背心的我的手之下碰撞著,那陣陣的柔
波衝擊的不只是視覺、還有我的憐香惜玉。
我將掀起的背心微微繞了一小圈,纏在手上舉起,這樣的舉動把她帶動微微起身。此時馬
來糕的上半身除了她若有似無地靠著床墊的手肘以外再也沒有任何支撐。
我的抽送開始加快,她就像盪著鞦韆一般無力的晃著,雙手也逐漸因為莫大的快感而離開
床墊,開始抓著我的手臂,像是救命繩一樣死命地抓著。
那不是犍陀多的蜘蛛絲,
我也不是她的芥川龍之介。
我只是一個粗魯幹著心上人的男子。
「啊!啊!啊~好棒…救命…不要~」我能感受得到馬來糕的陰道與我愈加的緊密這件事
情,因為此時雙臂用力抓著我手臂的她,帶動了她沒有任何支撐的下體向我更靠近,她縮
起身子,膝蓋有時晃動的時候還會撞擊我提著她背心的那支手。
痛並快樂著!
大致上是這樣五個字形容的歡快。
我感覺到陰莖在這樣緊密結合時的舒暢。
(不妙…)
(我還想繼續…)
(絕不就這樣射精…)
我秉著一種死要面子的天性,將抽送緩下。
「轉過去。」我的陰莖拔出她早已因連連抽插而濕潤不堪的陰道。協助有些脫力的她轉身
,她的上半身趴在床墊,下半身則是靠著床沿將那結實豐滿的臀部噘起,有些無力的她將
臉埋在床墊上,發出了陣陣喘息聲。
我同樣毫無憐憫地將她的臀瓣掰開,將陰莖再次沒入我最嚮往的喜樂之地。
左手扶著她的臀部,且捏且揉,掌拍的力度是恰好能掀起嫣紅掌印卻又不至於太痛的中庸
。
右手則是在她的背上按著,再次將無辜的背心當作提繩,將她的上半身微微提起,直到她
把雙手向後伸,讓我就著手腕一起抓住,才讓她又埋首入床墊,側著頭帶有些許沙啞嗓音
的喊叫著。
「呼…啊~~啊!我…要…要去了!」馬來糕的呼吸急促,頭下臀上的姿勢讓她脹紅了臉
,她忘情喊叫著,也不顧是否隔音真如我們想像中的好。
沒關係,誰也擋不住此時熊熊的慾火。
不如就忘情。
她顫抖著,而我則是在收縮之際不斷保持著一樣速度與力度的抽插,讓她的高潮一波接著
一波。
我多希望這是個不間斷的快樂。
「好了…好了…太多…次了…」她用頭頂著床墊,試圖掙扎。
我拔出陰莖之後,她轉過身拔掉保險套,開始激烈的套弄著我仍然脹熱尚未射精的陰莖,
微微彎腰低下頭用她的舌頭搭配著套弄著的左手刺激著我的快感帶。
右手則是在陰囊推擠著,像是想把精液催出一般急迫。
「呼…啊嘶…喔…呼…幹…要射了…呼啊…啊!」我一連串的低吼都只是為了激烈射精所
唱的序曲。
那是連會陰都為之抽筋的激烈射精。
那股痛楚蔓延到了陰囊,甚至攀上了下腹,讓我抵著床沿的小腿止不住的用力,雙手則是
抓著馬來糕的肩膀,死力的抓著。
她閉著眼睛,以臉接住了我肆無忌憚噴出的白濁黏精。
「嗚…衛生紙…噗…」她的臉無一倖免,由額頭到下巴都留下了我宣洩過的證明。
我趕緊拿起衛生紙替她擦拭。
「射了好多…」她走到流理台打開水龍頭沖洗著臉的時候抱怨著。
「誰叫我上班的時候妳一直講那些讓我硬的話,我今天一整天軟的時間應該比勃起的時間
還短吧?整天都超想打炮的…」我將洗過臉的她擁入懷中,倒在床上。
憐惜的撫摸著她剛剛被我肆虐過的身體,有我的抓痕,有被背心勒出的勒痕。
「再去洗澡?」她抱著我,輕輕的吻了一口之後問。
「好!走!慢到的要幫對方洗頭!」我突然起身,作弊一般跑向浴室。
「欸!偷跑!」她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起身想要趕上。
我們就這樣嬉鬧著到了浴室,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是個激戰過後相安無事的熱水澡。
「海南雞~海南雞~海南的雞雞吃海南雞~」馬來糕在我幫她吹完頭髮之後在床上唱著奇
腔怪調的歌曲,歌詞也是現場即興發揮的。
「再唱我就餵妳吃海南雞的海南雞雞。」我用著棉花棒,威脅著她。
但誰也知道這威脅一點用都沒有。
「你最好是餵了以後給我射甚麼出來喔!不然我就回去睡。」馬來糕輕輕的用手指在赤裸
的我身上彈了一下,接著又將胯下的陰莖輕輕地向內壓,讓它自然的彈動。
「我可能會射出血來吧…」我苦笑,今天對我來說已經夠了,睡意早就襲來。
我們躺在床上,她背靠著我滑手機、我用單手撫摸著她的髮絲,另一隻手勉強地以虎口架
著《太宰治 – 美男子與香菸》,以姆指翻頁。
不知過了多久,她睡著了。
我悄然起身繼續把尚未完成的劇本趕工完成。
大概是半小時之後吧?
臉書訊息跳出了一個久違的對話框。
庭筑:我最近要回台北了,哪天有空?我們吃個飯?
是庭筑…那個我曾經深深喜愛過的女子。
而對於我與她無疾而終的那段情,使我如今看到她的訊息竟然有著深深的感觸。
我曾想過該做些甚麼來填補我跟她的缺憾。
但如今的我似乎不適合採取任何的舉動,即使只是吃飯也好。
我轉頭看了看馬來糕的睡姿,她有些深沉的呼吸聲在寧靜的夜裡很明顯。
我何其幸運有如此抉擇的機會,
也何其愚蠢還以為自己有選擇的餘地。
看著馬來糕熟睡的臉龐,我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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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23ySlAM_9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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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試著用文字記錄她的美,
但那僅僅只是千分之一都不到的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