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獵人(第七章)
大約在早上七點多，我坐計程車回到了高雄，花了我6500元，
但比起當眾穿著還殘留著精液和淫水的襯衫、西裝褲丟臉，花這些錢我心甘情願；
然後我就先回家洗澡換衣服，估算著我們事務所附近遊民能去的地方沒幾個，
我就沿著這幾個地點騎著機車搜尋著，總算找到了一臉疲倦在路邊呆坐著的賴尚謙。
他因為沒有手機，也幾乎沒有錢，所以找工作是難上加難，
身上的衣服可能也只有那一千零一套，
就算他表示出想要努力工作的決心，身上發出的怪味和難以清潔的衣物，
也不會讓人想要雇用他。
其實他比起一般所謂的社會底層，
要是真的能重新站起來的話，對社會一定會有很大的貢獻，
據他所說，以前他邊教補習班還會到處做志工，學歷又不錯；
可是他太年輕，也不夠慘，畢竟他家裡還沒死人，
所以公益團體寧願捐贈棺材給其他家庭處理後事，
也不願意幫助他這個沒死卻有大好前程的人。
我把淘汰的HTC手機給了他，還幫他儲值了預付卡方便聯絡，
接著買了早餐帶他回了事務所。
「謝律師…賴先生！？」
看到一起走進事務所的我倆，本來一臉晚娘臉看著我的小婕，驚訝地不知該作什麼表情。
我把伴手禮遞給小婕，然後坐在賴尚謙面前和他討論著。
「賴先生，我昨天晚上前往了你所說的地方，也巧遇了那個女遊民，你邊吃邊聽。」
「謝律師…」
賴尚謙感激地狼吞虎嚥著我買給他的餐點。
雖然羞恥，但我還是把被「姦汙」的情形一五一十說給了他聽，
當然也傳進了在一旁假裝整理卷宗卻豎起耳朵偷聽的小婕耳中，
她剛開始還面無表情偷聽，等到我說到精彩處，瞪大的眼睛卻已經出賣了她。
即使是受到二次傷害般在他們兩人面前覆述著我的不堪，
我還是刻意把一切細節說了個清楚，
尤其是母豬遊民嗜酒如命，喝完就睡，睡前還主動先來一砲的生活習慣。
賴尚謙一方面是吃飽了，一方面發現我一反昨天的態度，完全信任他，
不僅送他二手手機還請他吃飯，心靈上感受到溫暖，可能也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淫慾；
加上昨天剛摸過奶的小婕還是那麼漂亮性感地坐在一旁，
不時做出莎朗史東的經典換腿動作，隱約露出紅色內褲給他看，
他的臉色愈來愈奇怪，下半身扭來扭去的不時換腿，竟然硬是給我勃起了…
「那個女遊民實在長得也是不錯，就是糊里糊塗的，
竟然會一時緊張就亂說話害人家丟掉你的行李，還有陌生人給的酒也敢亂喝…」
聽到我談論起那個女遊民的事情，賴尚謙眼裡燃起了難以言喻的渴望，
我相信當初他幫助她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
是在後來對她的恨逐漸發酵，才轉變成想要用肉棒教訓她的衝動，
就像我以前在大學時一直很納悶的，
為什麼有義憤傷害、義憤殺人，卻沒有義憤強制性交？
比起傷害女性，強制性交對方，看著對方在肉棒的教訓下扭著屁股亂叫，
或是沒獲得允許下突襲射在體內，
看著她懊惱擔心懷孕的表情，不是比起揍她一頓還要更能夠解恨嗎？
不過我沒有義務再幫他處理現在胯下腫大的那一包，
只是給了他5000元，要他找個便宜旅館好好洗個澡，
然後看是要利用剩下的錢找工作，還是買高鐵票找那個女遊民「說清楚」心中的芥蒂，
希望能獲得道歉藉以放下心中的憤恨與不甘，重生後好好生活。
「謝律師，我想我還是先北上一趟。」
聽出我言語中的暗示，賴尚謙吞了吞口水，隨即告辭我和小婕，先回旅館好好睡一覺，
我推測他應該會好好尻上一發，因為我在描述女遊民性侵我的過程時，
那好比情色小說的渲染情節應該已經讓他「受不鳥」了，
甚至我自己也在重複敘述那段過程時，可恥又不爭氣地硬了。
「即使你認為你一無所有，你擁有的還是很多，
你的熱心和善良，還有從小培養的學識是永遠都和你同在的；
同樣的，即使那位女街友看起來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了，我還是可以讓她再失去更多！」
我堅定地硬著胯下，目送著同樣褲檔一大包的賴尚謙走出事務所，
同時約好了當晚的行程。
「呼…」
總算暫時把最難堪的部分解決了，我回到座位坐下，
此時的小婕已經打開了我的伴手禮─土鳳梨酥，一塊塊地吃著。
「不是減肥嗎？」
我會心一笑地看著她，肯吃我給的禮物，應該氣已經消了大半了吧。
「吃完才有力氣減肥啊。」
小婕右手接住掉出的屑屑，微仰著頭把口中的鳳梨酥吞下。
「律師底迪。」
小婕走到我座位旁邊，欲言又止地叫著我。
「幹嘛？」
我聽到她又改回那個比較親切的稱呼，有點意外，
但被母豬性侵的傷痛讓我還是有氣無力。
「你辛苦了。」
小婕意味深長地把手放在我鍵盤上的左手上，彷彿在安慰我受創的心靈。
「嗚嗚…」
對啊，幾個小時之內來回高雄台北，還做了這麼多事，我確實是辛苦，
但比起許多努力在生存邊緣掙扎的可憐人，我好像也還好。
就在這時候，小婕youtube的歌單剛結束中島美嘉的「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正在播我紫團46的「生命如此美好」，
「小婕姐接！」
我半搞笑地突然上半身撲在她懷裡，抽抽噎噎地道：
「我被玷汙了…」
「反正你也被我玷汙過了…」
小婕哭笑不得地看著發揮三流演技的我，安慰道。
「妳不算玷汙我啦，我做得還蠻開心的。」
我輕輕碰著她的纖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離開了她，坐正身體繼續打著訴狀。
「去死啦！」
小婕又踢了我的脛骨，但是這次跟輕輕碰一下沒兩樣，
就像我很想抱她卻只是輕輕讓手靠在她身上，她不想真的踢我所以只輕輕碰了我一下，
我們的「輕輕」傳達出的似乎是一樣的感情。
「律師扺迪，千萬不要想不開喔。」
小婕緊握我的左手，開導道。
「不會啦，靠夭喔。」
我微笑著盯著螢幕，很開心有她這樣的員工願意關心我，其實我已經釋懷了。
「你知道很多人都是表面開朗，平時明明是大家的開心果，
結果心裡的傷痛都不跟人說，直接就這樣自殺了，你有什麼難過的事絕對要講喔。」
大概是剛剛那首中島美嘉的防治自殺宣導歌曲讓小婕有所聯想，
仍然彎腰站在我身邊關心地說。
「真的沒事啦，就是這個訴狀有點趕…」
我忙著撰稿，直到聽到鐵門門栓上鎖的聲音。
原來是小婕走到了鐵門邊，把門栓上了鎖，然後走回我身邊，像個女僕般蹲著問道：
「律師扺迪，就像這首『生命是如此美好』，
我很感謝你幫賴尚謙做了這麼多，讓他知道生命如此美好；
我能做的不多，如果現在趕快幫你清槍，你心情會不會好一點？」
說著她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我看著小婕幾乎露出內褲的窄裙下，
長長的黑絲襪美腿，還有大方露出D罩杯乳溝的白襯衫，
我還未完全消腫的老二確實也蠢蠢欲動。
我想了想，畢竟我還沒有和岑靜欣告白，還沒有確認關係，這不算出軌吧？
「不用啦，而且我訴狀還沒打完，今天法院關門前就要送了。」
我只是傲嬌，其實我真的好想要啊！
「你還是可以打訴狀啊。」
小婕說完就面對著我坐了上來，讓我一方面可以抱著她享受她幫我服務，
一方面還是可以面對著電腦構思法律用語。
我脹大的肉棒一碰到小婕窄裙下的內褲褲檔，刺激的感覺沒有沖昏我的理智，
我趕緊推開小婕的身體，看著她的眼睛，充滿感激地說：
「還是不要，那個女遊民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病，不要傳染給妳了…」
「喔…」
小婕緩緩站直了身，讚許地看了看我，站到一旁，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態勢。
天啊，太帥了謝政平！
我竟然在緊要關頭抗拒了小婕那誘人的身體，實在可以寫進教科書了！
正當我為自己的表現一方面沾沾自喜，一方面又略感後悔時，
小婕的絲襪美腿已經伸了過來，在她腳掌剛放上我褲檔時，
我這驚訝地一轉頭，剛好看見的是小婕窄裙下的內褲，
「噗」地我嘴裡的口水都噴上了螢幕！
小、小、小婕穿的竟然跟那天岑靜欣穿的一樣，是紅色的開檔內褲，
陰毛整個露出了褲檔，陰唇則隱約可見，神秘地藏身在幽暗的禁地，看起來很是誘惑。
「用腳總沒問題了吧？」
小婕媚惑地瞇起眼睛，腳掌就像有眼睛般地找尋到我最敏感的部分，
用姆趾蹠骨最多肉的部分壓住龜頭搓揉著。
馬的，剛剛還像個女僕般蹲在我旁邊說要幫我清槍的，
現在竟然反倒像女王般居高臨下踩著我的雞雞，
這屈辱、這屈辱、這屈辱給我再來一打！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被很有御姐味道的小婕踩著雞雞，
就算她什麼都不做，我都覺得很爽了，
何況她的技術還幾乎是專業級的，除了姆趾在我肉棒前端愛撫著龜頭，
其他四根趾骨也沒閒著，也都緊捱著我的肉棒本身搓揉著，
難怪昨天賴尚謙那麼快出來。
小婕不只是美腿努力服侍著我，表情也很敬業，
我是不知道用腳踩人家雞雞有什麼好爽的，
可是小婕很懂男人心理，一邊幫我腳交，一邊自己還瞇著眼睛摸著自己的胸部，
看起來相當淫蕩。
「小婕，等一下，不要弄髒了褲子。」
我猴急又笨拙地扭著身體脫下西裝褲和內褲，讓肉棒完整暴露出來，
這樣等等射精時才不會像昨天的賴尚謙射在褲子裡面，之後清理了好久。
收回長腿等著我脫褲子的小婕，在我期待著坐好等待她下一回合的服務時，
並沒有馬上伸出腳來延續我的快感，
而是撩高了窄裙，讓開檔內褲完全露了出來，
然後挺出下半身，兩手從兩邊掰開自己的大腿內側，讓自己的花園更容易被我看見，
隨即小幅度地前後擺動著腰肢，像是渴望著挨肏一樣。
我看著小婕私密的禁地為了我大大敞開，陰暗的大陰唇內側是粉紅色的小陰唇，
中間偏下方不太明顯的小洞和周圍的粉紅色陰道壁構成了一個淫靡的畫面，
小婕水靈的雙眼狡黠地看著我，陰道口周圍也在她的雙手操縱之下一縮一張，
彷彿在說著：「來肏我啊！」
我等不到小婕的腳掌回來踩我雞雞，可是我已經受不了了，
我只好自己恨恨地握住老二用力搓揉著，
幻想我正把小婕用力壓在地上摩擦，同時胯下的大屌正粗暴地幹著這頑皮的超齡女孩。
看到我自己開動了，小婕這才「嘻嘻」笑出了聲，
接著把我期待以久的美腿伸直，讓腳掌回到我的龜頭上，
然後比剛剛還要投入感情地輕輕搓揉著我的肉棒。
小婕一方面努力幫我腳交，一方面不知道怎麼想的，
竟然先是搓揉著陰戶上的小豆豆，在足夠濕潤之後，
自己也把中指伸進了陰道裡面，開始輕輕地來回抽插著。
「律師扺迪，你超帥的…」
小婕迷濛著眼睛，一邊讓手掌盡可能地貼緊自己的胯下好讓中指插得更深入，
不過中指的長度就是那樣而已，即使小婕忘情地用力往自己的會陰拍去，
都已經發出了「啪啪啪」結實又沉重的聲響，
中指的長度和粗度仍然未能滿足小婕的小穴。
「哪有啦…」
被她一誇，我靦腆地閉上眼睛，專注享受她腳掌的溫柔，不再分心在我的害羞上。
「謝謝你真的北上一趟，真的超帥的…」
原來是指這件事…我感覺到小婕伸出的右腳逐漸發抖，
而她自慰的右手手掌就像往自己陰部打氣一樣，不停地拍打著好讓中指更接近花心。
「喔，快不行了，休息一下。」
我沒想到快感上升地那麼快，比我平常打手槍還爽，也難怪賴尚謙昨天幾乎是秒射。
閉著眼睛享受的我感覺到小婕縮回了右腳，
但隨即我卻感覺到面前有個發散著熱氣的物體，
睜眼一看，竟然是小婕的結實小腹，黑色窄裙被她撩高到腰間，
再往下一點就是已經水花淋漓的陰部，在旁邊開檔蕾絲紅色內褲的襯托下顯得無比熱情。
小婕瞇著眼睛嬌笑著，雙手環在我的頸間，
不等我開口，她左腳往旁一跨，坐到了我身上，
同時俐落地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面！
「小婕，這樣不行！遊民不乾淨！」
我看到肉棒已經穿過小婕開檔內褲的褲檔，進入了小婕的陰道，
雖然畫面很誘人，讓我想要就這樣賣力抽插著，
但理智還是戰勝了獸慾，我連忙雙手往下抱緊小婕的屁股想要往上托起，
可是我坐著難以用力，而小婕是整個人坐了上來，雙手還緊抱著我的脖子，
我一時竟無法掙脫。
「不要緊，我和律師扺迪共進退，你如果真的得病，我跟你跑同樣的療程…」
小婕收起淫蕩的表情，不再像剛剛一直想要挑逗我，只是全心投入和我的交媾之中。
小婕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怕我趁機讓肉棒掙脫她小穴的束縛，
她只是扭動著小蠻腰，高速卻小幅度地前後律動著，屁股上的肉性感地抖動著。
我想要抗拒的鬥志已經完全被擊敗了，一方面是肉棒上的酥麻讓我難以抗拒，
一方面是小婕那聲「共進退」的宣言讓我大受感動，既然她也想做，我就努力滿足她吧。
小婕收起淫蕩的表情真心投入和我的性交後，多半是面無表情，
但在肉棒摩擦到正確的位置時，她仍會「齁」一聲發出滿足的微笑，
然後繼續承受我的衝刺。
「小婕…」
我一一解開她胸前的襯衫鈕釦，直到她D罩杯的碩大胸脯露了出來，
我把頭埋在裡頭磨蹭著感受少女的體香，雙手急色鬼似地伸到她背後想要解開胸罩背扣，
終於在解開背扣後，我把小婕胸罩由下往上往她鎖骨一翻，
她原本白皙，現在已經透著潮紅還有青筋的胸部就完全曝光。
我一手一個，握住小婕的奶子輕輕舔弄，
小婕的奶子我無法整個握住，只能握住前端，讓乳尖從虎口處露出乳頭和乳暈；
稍微下凹的粉紅色乳頭被我一舔就充血凸了出來，
再舔幾下乳頭就膨脹到跟半個紅豆一樣大小，但外表還是相當小巧可愛的，
讓我不禁含著粉嫩的乳尖吸吮了起來。
我交互著舔著吸著小婕兩邊奶子，感受舌頭上那無比光滑的觸感，
小婕剛開始還微笑著看我像小寶寶般貪婪地玩弄她的胸部，
到後來我把小婕的乳頭、乳暈連同乳房前端整個含入口中時，
她也閉上了眼睛享受我的吸吮。
我不再試圖掙脫小婕的陰道，
我雙手離開小婕的胸部，轉而抱著小婕的屁股前後用力，
像是在幹那種連同屁股一體成形的自慰套般，抱著她厚重的屁股用力肏了起來。
我抓緊小婕的屁股用力幹著，雙手深陷在她屁股的嫩肉中，
加上屁股又光滑，其實不太容易施力；
幸虧她雙腳著地，自己也努力律動著屁股配合我的雙手，
這才讓肉棒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抽插的頻率，
而她碩大卻不笨重的偌大胸部也在我倆的交媾中性感晃動著。
我肉棒把小婕的花瓣都幹到綻開了，
兩片小陰唇雖然充血張開，卻仍緊緊箝著龜頭，
也讓我感受到小婕和處女沒兩樣的緊緻陰道。
我插入小婕小穴的力道愈來愈大，
每次彼此會陰互相撞擊時，我都擔心會把小婕的嫩穴幹壞掉，
可是我幹得愈大力，小婕的陰道就夾得愈緊，噴出的淫水也愈多，浪叫聲也愈大，
讓我愛不釋手，只能乖乖愈插愈深，
到後來自己全身都在配合肉棒，希望每一下突入都能把小婕幹出叫聲來。
小婕本來還壓抑住叫聲，畢竟這裡是律師事務所，
我也沒試過關上鐵門後，從外面聽不聽得見裡面的聲音，
所以小婕一開始叫得有點含蓄，頂多「嗯嗯痾痾」地小聲嬌喘。
到後來我每用盡全力的一插，小婕就開始「律師扺迪」、「律師扺迪」地求饒著，
到後來她直接「律師扺迪、謝律師，到了、到了、啊啊啊…」地語無倫次叫著。
雖然不比傳教士體位插得深入，
但小婕高頻率的屁股律動也已經讓我享受到另外的性交情趣；
加上能夠面對面賞玩小婕的豪乳，雙手還抓著小婕結實卻滑嫩的屁屁狠插，
兩人戀人般肢體交纏著，
這全身的緊密接觸幾乎就要讓我精關失守，失去理智地抱緊小婕屁股射精。
在小婕陰道規律地舒服擠壓下，我想起了少女遊民那緊窄卻骯髒的陰道，
趕緊理智上線，雙手推著小婕肩膀，語氣嚴峻地朗聲道：
「小婕，我快射了，真的不要射在裡面，太危險了！」
「我不是說和你同進退了嗎？」
小婕嘟著嘴，皺著眉頭有點生氣道。
「可是那個女遊民…」
我掙扎著身體，小婕卻不再說話，她直接用舌頭堵住了我的嘴，
讓我除了岑靜欣以外第二次享受到和女孩子接吻的溫馨。
小婕除了舌頭霸道地撬開我牙關舔弄著我的口腔，
胸前兩大坨嫩肉也被我胸膛緊緊擠到變形，
下半身更不顧一切地上下前後用力扭動著腰肢，
於是在上中下三路全部失守，打野還掛機的情況下，
我知道反抗已經沒有意義，本來推著小婕肩膀的雙手反倒變成去緊緊抱住小婕的屁股，
然後讓小婕的陰部盡可能往我的小腹靠緊，
好讓我能成全她的願望，把精液全射在小穴裡面。
被小婕用舌頭堵住嘴巴的我沒有辦法開口提醒她我要射精了，
我只能雙手先讓小婕屁股大幅度地後退，然後狠狠撞向我的胯下，
這樣重複三次後，龜頭終於達到快感的頂峰，在馬眼剛接觸到子宮頸的瞬間開始射精。
被火燙精液射入子宮的瞬間，小婕這才「嗯~~~」地提高尾音，
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接著不再像剛剛的狂野，
而只是小幅度地抖著屁股，享受精液填滿陰道的快感同時，怕我龜頭太過敏感，
只溫柔地幫助我在她溫暖的身體裡面射出精液，而不再用陰道全力搾精。
小婕結束和我的深吻，抽了一大把面紙墊在我和她生殖器的接合處，
「射很多耶…」
她有點抱怨似地嘟著嘴，然後才剛一起身，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從她的陰道中湧出，
瞬間濡濕那坨面紙，小婕隨即又抽了幾乎半盒面紙這才止住我們四處橫流的體液。
「被你幹大肚子的話，岑大記者會氣死吧。」
小婕把一大坨面紙夾在胯下防堵還在往下流的精液，充滿誘惑風情地媚笑著，
同時手也沒停著，拿著面紙溫柔地幫我擦去肉棒上的精液和騷水。
結束這次充滿衝擊力的性交，我打起精神完成了訴狀，遞給小婕，提醒她道：
「別忘了繳交！」
「蛤？還要『腳交』？」
正在盯著電腦惡補法律常識的小婕瞪大眼睛質問著。
「靠夭啊，繳交訴狀啦！」
我哭笑不得，把狀紙往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嘻嘻，不然呢？」
小婕又用那個勾引的眼神嘲弄了我一番，
這才收起狀紙，提著包包開心地出門開小差去了。
當天下午結束事務所的工作後，
我和小婕搭了高鐵前往三重的天台廣場，走進五樓的義式餐廳，
在服務生的不解中，我和小婕選了靠近他們吧台的位置坐下，
那個位置離賴尚謙之前流浪棲身的地方只有一道鐵門之隔。
我和小婕開心地享受著義式餐點吃到飽，也聊了很多以前大學時上課的趣事，
聽到我們陳湘宜老師的傳奇事蹟，她從一開始的懷疑，到後來變成崇拜不已，
因為我們老師其實也有相當程度的女權自助餐嫌疑，最合小婕這種疑似母豬的胃口。
說小婕疑似母豬，是我還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母豬。
雖然第一眼覺得她就是隻母豬，但這幾次的相處，尤其是那不輸給岑靜欣的緊窄小穴，
還有性交時的真性情，我開始相信她只交過一個男朋友；
而且她對人的溫柔和善良，似乎也不像一般母豬的勢利眼，
連賴尚謙那種遊民屌都敢用腳去碰幫他腳交，實在熱心過頭，
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母豬了。
就在我們吃飽飯，正在閒聊等待預計中發生的事時，
賴尚謙一臉滿足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解恨了？」
我調侃著賴尚謙。
「嗯。」
賴尚謙帶著靦腆的微笑，看了看小婕和我。
我把不用的手機SIM卡往鐵門下面的縫隙一丟，
同時叫來了服務生，是個年輕的清秀妹子。
「不好意思，我剛剛一手滑，SIM卡跑進鐵門縫隙裡面，可以幫我開一下嗎？」
我向她要求道。
「我問一下經理。」
經理確定我的請求後，隨即要員工把塵封已久的鐵門打了開來，
隨著鐵門往上拉，我和小婕還有賴尚謙的眼裡也發出了期待的光芒。
鐵門拉到一半，協助我的男員工已經臉色不對，
他和我同樣看到了趴在雜物之中，露出赤裸下半身的女性屁股，
而我對這屁股再熟悉不過，畢竟我曾經在它之下掙扎了一分多鐘才得以脫困，
這就是那母豬少女遊民的渾圓屁股！
男員工一時慌了，就要過去叫醒母豬，
我則是撿回SIM卡，慎重其事地向周圍的員工和顧客大聲叫道：
「這可能是刑事犯罪的現場，請大家不要破壞任何跡證，
也請有手機的朋友和我一起記錄現場狀況，到時幫忙還原真相。」
同時小婕也拿起了手機報警。
說完我就拿起手機拍著母豬挨肏完的屁股，還有屁股下方一片狼藉的陰部。
母豬交配完還沒合起的肉穴中，殘留著雄性動物射入的精液，
而母豬輕微地打鼾著，顯然只是沉睡而非被姦殺了。
看到我詳細地記錄著現場狀況，賴尚謙也拿著手機幫忙拍照，
有兩個人帶頭之後參與的人就踴躍了，
不過在其他人也開始拍照和交頭接耳後，賴尚謙就識趣地慢慢離開現場，
畢竟他就是參與事件的當事人之一！
今天早上我和賴尚謙詳細敘述我被母豬強制性交的遭遇之後，
賴尚謙不愧是前補習班老師，聰明如他很快就知道該怎麼做。
雖然他也沒想過從母豬遊民身上獲得什麼，但平白無故倒了這些楣，
什麼都不做是沒辦法釋懷的。
於是他在我幾乎是違反律師倫理的暗示之下，當天下午就回到他曾經的老巢，
利用我和他對女遊民的了解和經驗，總算把心裡面的憤恨，
隨著精液射入女遊民體內的瞬間都一一發洩了。
在眾人圍觀的吵雜聲中，少女遊民總算醒了，
她看看周圍的群眾，再看看自己一絲不掛的下體，
羞恥地低著頭打算穿上粉紅色的三角內褲和牛仔褲。
「等等，妳好像是被強姦了，先等警察來。」
我讓小婕前往搭話，把強制性交說成強姦，這樣少女遊民比較聽得懂意思；
她也不置可否，就披著小婕提供的外套，下半身倒是仍未著寸縷地等著警察，
不時還從陰毛下方滴出精液。
周圍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要不是還有一點羞恥心在，
輕則掏出老二對著少女打手槍，嚴重的話拖去輪姦都會。
幾個年輕的服務生遠遠地打量著少女遊民，
他們沒想到在他們上班場地的一牆之隔，竟然有人被強制性交，
現在還難堪地一邊任由下體滴出精液，一邊接受眾人的安慰，
我真想求解剛剛那個清秀的女服務生心裡陰影面積。
「唉唉，不要擦，留著當證據。」
小婕制止了想要擦拭掉精液的少女，跟服務生要了一個玻璃杯，
要她將精液滴到玻璃杯裡面作為採樣。
於是這傻呼呼的少女竟真的像在撒尿一般，也不在乎周圍還有人在圍觀，
用再羞恥不過的姿勢，雙腿微屈，把玻璃杯杯緣抵緊會陰，
然後讓精液還有淫水沿著玻璃杯流入。
我把這一切都用手機拍了下來，更把即時畫面都傳給了賴尚謙。
看著我用手機視訊對話功能實況轉播少女小屄流精秀的賴尚謙，終於是消了氣，
不斷跟我用LINE說著謝謝，然後斷開這不堪回首的人生，轉身找工作去了。
我可以推測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由於少女也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但根據這樣明顯的現場狀況，一般會定調成性侵案，
警方當然就先調監視器，然後以車追人，
也會採集少女體內的DNA再和資料庫比對尋找兇手。
可是賴尚謙在我的指示之下，一路搭乘大眾運輸工具並在轉乘站都使用廁所變裝，
廁所內沒有監視器，是製造追跡斷點的標準場所，這樣要追查身分就有相當難度，
何況賴尚謙自己已經當了兩個月的遊民，沒有住處和交通工具是難以掌握身分的。
而且他又沒有前科，這樣一來，追查到他身上的機會就趨近於0了。
於是，就追查到我身上了！
由於我之前被誣告進過看守所，當時抽血檢查的資料都留了下來，
加上警方還採集到前一天我被女遊民性侵時留在陰道內的精液，
所以他們就把性侵的嫌疑人鎖定在我身上了！
「海德格，救我…」
半夜接到求救電話的陳湘宜老師，知道我又捲入了性侵案，沒好氣地調侃道：
「阿你都已經被告過一次了，是不會檢點一點喔！」
不過還是在一大早趕到了我們這邊轄區的分局，陪同我做警詢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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